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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胤礽乾清宫责罚父奴2(踩颈窒息尿布式中度姜罚)

 

帝哥哥,上回找你时你说要陪我玩,却让我等了这么久,撂下寂寞无聊的宁儿和那小桂子形影不离,今天既然赏脸跪到这里来,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啦。”

少女似饱含委屈地娇嗔,俏皮的眸里却流光溢彩,春风满面,终于得了跳脱出礼教束缚摧折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的机会,让她那颗不同寻常的少女心欣喜难掩。

康熙心想这恐怕是建宁出嫁前最后一次同他胡闹,虽已有了韦小宝作替补,心里难免不舍,也不知建宁这一去还有没有机会相见,便道:“今天你想怎么玩,朕都陪你。”他知道建宁虽然任性,但在他这里从来会把握好分寸。

“那皇帝哥哥不许乱动,就算动一下也不行哦。”

命令口气一出,女孩所控迫不及待的鞭风便呼啸着袭上皇帝饱满的双臀,柔韧的荆条伴不轻的力道打进肉里,每次刮走都在颤颤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荆条遍体带经过削剪的细刺,离开时刮过臀肉,没过几下就疼得康熙直倒抽凉气,又身坠舒畅感内难以自拔。

这细微的痛音传到公主的耳朵里,便成了战场上激奋人心的鼓声,被激动情绪鼓舞的荆条大力刮打下去,胡乱剜进先前寡淡的红迹里,将那颜色叠深了一个度,如此数下狠厉地撼摇摧残这对平日在龙椅上舒舒服服坐惯了的丰满臀肉,立时有细小的汗液自康熙额角冒出,抽气递变为了低吟。

也许建宁公主本想把漂亮的凸痕在康熙屁股上铺排齐整,然而她期待过久,上手之后整个人笼罩在施虐的快感里,只欲逼出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多更深的痛叫。康熙整张臀上不断抽响的红迹错落交集,由白转红后散乱地在鞭痕交叠出凸肿,尤其集中在会使屁股肉颤动弧度最大的臀峰周围,痛感余韵流长,且不说自荆条上折落的小锐刺扎进皮肉里,又被新的迅疾抽击所波及,麻痒的难耐被锐痛洗刷,百般刺激一同砸下来,真真不好受。

疼痛的叫声一次次猛烈冲出康熙的双唇,受伤的屁股本能地朝下躲,脊背不由自主的拱起,一击荆条便直接劈到柔嫩的腿根,疼得皇帝只能尽量俯下上身,强迫自己将臀部抬高,来承受不适所萌生的快感的冲击。建宁本站在康熙右首,瞧着靠近自己的右侧屁股蛋痕迹比左侧轻淡些,便状似体贴地站到左首,让挥下去的荆条前部同样弹打到右侧。

只见鞭打声密集,康熙的身子越俯越低,受责的屁股越翘越高,哭腔和情欲的呻吟迅速在叫喊中展露,帝王风姿荡然无存。又数击过后,两团因高高在上而大幅分开的圆肉便布满了凸起的红痕,凸肿周围的皮肉也略微泛起红来。

建宁公主正尽兴,那只柔嫩白皙的小手操着同样秀美的荆条,陶醉在帝王哭吟声的温柔乡里,呼呼化为大作的狂暴风潮,一下下将痛感砸进皇帝的肉臀,打得康熙上身不时惊跳。红肿的鞭痕随时间增生至康熙的大腿,又重新步上痛感浓烈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摔进饱受捶楚的臀峰,打得那处肉色泽更深了些。

热烈舞蹈的荆条现在还不现疲倦,大超康熙的预计,圣明的君王眼角挂泪,惊诧后旋即想明他习惯了韦小宝打他时从来顺着他的舒适度,且建宁怕是掺了个人愤恨,却没有制止,只是在一声匆忙的哭喘后叫道:“宁儿,宁儿!慢一点!”

建宁公主妩媚一笑,娇俏的两眼炯炯有神,这精于折磨而躯体看似柔弱的女孩儿反而加重力道,揍得康熙的尖叫登时在房间内传荡,深红色的肿痕在臀峰周围扬起。

“皇帝哥哥若是向宁儿认错,并许诺如有机会还来找宁儿玩,我就大发慈悲,如何?”

其实康熙素来处于权力峰巅,就算是在权臣横行霸道的时候,除了建宁公主和小桂子再无人敢让他痛分毫,摔跤从来不敢赢他,哪怕是一不小心在他周围摔碎了茶杯都要吓破胆儿,因此对她这狠毒的力道很是受用,只不过怕屁股被抽烂流出血来不好收拾罢了。因此他感到鞭打离开最痛的臀峰朝其他地方游动,心里便安定了一些,喘息了两声故意道:“若朕不认错呢?”

这次答复他的是毫无预兆落进隐秘处的一声欢跃鞭响,没过两下,柔嫩的穴口及臀缝被抽及的部位便火辣辣地疼痛高肿,穴口的褶皱也肿得看不清了,康熙这下不只是尖叫,而是高声惨叫了——他感到那里仿佛要被抽裂一般!

紧接着,建宁公主趴到他的背上,插入几指草草开拓之后便硬将她可爱但滚烫如铁的物什捅了进去,撑开红肿的小嘴猛烈操干,胯部一次次用力撞在康熙挂满作痛鞭伤的屁股上,一手捏住康熙的龙根掐了一把,让已起反应的性器官愈发膨大炙热;掐了却又不愿给人套弄,反倒缩回手,持荆条频频抽打在康熙的脊背,望着红痕道道绽开,嘴中欢快地笑闹着。

“今儿怎么也得让皇帝哥哥认错了才好!”

康熙干涩的肠道猛一收缩,将娇小玲珑的物件挤在怀里,然而康熙口中的某声被刺激得忍受不住的惊呼或者哭喊,都激得那看似柔弱的小东西涨大或者发硬,像一根火热的钢棍在他体内乱搅。兴奋中的建宁手上渐渐缺力,却操干得又快又狠,情欲与疼痛的浪花连番重拍在康熙的身上,伴之少肉的脊背受鞭的磨人痛感,整个人被掷入快意的龙卷风中,受不了的泪水滚滚而下,在地上扒弄着,只觉建宁越凿越深,整个甬道都被炙热的小棍烧遍捣软。

“嗯啊啊啊啊啊!朕知道错了,轻点,朕受不了了!朕知道错了!”

康熙皇帝满面涌荡着发情的潮红,被操得失神的脸神智尽失,骚浪的肠液从交合处溢出,染得臀肉上深深浅浅的鞭痕水淋淋的。建宁猛插得聚堵在穴口的淫液滋滋浪叫,水声绵延不绝,听到康熙求饶才慢慢放缓了速度,一改暴烈柔声道:“错哪里了,皇帝哥哥?”

康熙屁股高翘趴在地上,在停歇的鞭雨下喘息换气找回一丝神智,整个人却仍泡在被猛操的恍惚里,流泪的两眼涣散,一行律液从随脑袋偏斜在地上的唇角滑落,好容易才不清不楚地道:“错在错在迟来陪宁儿,让宁儿久等了”

建宁一听,像得了捷报的女将领一般喜上眉梢,将荆条往旁边一扔,掐着康熙的腰又恣意大开大合起来。

“唔哼嗯啊啊啊啊,宁儿,宁儿慢一点!!”

几月前,乾清宫某无窗的房间秘密搬挪开空地,在四面墙上都装了隔音材料。此时,全房间仅剩两个手持长木板的奴才和一名亲信,两名奴才中间隔着一张绑着软枕的刑凳,太上皇趴伏而上,亲信将这万金之躯用绳索略松垮地捆在凳面。

这些日子胤礽微服私访,不在宫中。自二人和好胤礽登基之后,胤礽担心康熙上了年纪躯体承受不住,与康熙行床笫之事的频率不仅放降下来,且采取了相当小心的避孕措施。谨细入微的新皇甚至布下命令,全宫上下为太上皇提供催孕及类似药物者,处以凌迟,诛灭九族。

康熙深感不安,唯恐避孕是假,嫌弃是真,然而他以阿玛或情人的身份软硬兼施地与胤礽交涉多少次,胤礽都愤然回绝。康熙过去毕竟至尊,如今年纪大了脾性也犟,反而坚定了必须诞下一个皇子的念头,希望将儿子的心多拢来几分。没办法,虽然是太上皇,但实质负责了皇后的职分,后宫人数再怎么可怜,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那些男女的一份子。

康熙从不是怕痛的人。科学的路行不通,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瞒着胤礽偷偷采用国外习俗的邪祟异法。若胤礽问起,只说是他处理事务不力的自省。

为最大限度地避免受伤不得不去衣,康熙再倚仗年纪腆着脸皮,在那对肥厚圆润的大屁股失去衣物遮掩而将显得出奇硕大时仍红了脸。他全身上下也就这地方最丰满,做太上皇后不如以前疲累,虽然高强度打猎强健体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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