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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畜生和教书先生床上打架

 

了一片,那东西跟驴鞭似的,龟头粗厚油亮,麝味浓的要钻苏予的鼻子。

“元弋,下边也要。”苏予扯了扯衬衣,要柳岳帮他脱下裤子,他愣神一瞬,还是将苏予的衣服褪开了。

“也挺精神。”

苏予胯间的性器也挺的高,柳岳伸手替他套了两把,人却嫌疼皱眉头,性器也蔫巴巴软了些。

“你手太粗了……疼,往下摸摸。”

话里还是很软,苏予若是醒了知道面前这个是谁,也不知道该是怎样一副模样。

柳岳顺着小鸡巴往他腿间摸去,不见男子该有的东西,倒是摸了一手滑腻的水。

“予儿……”柳岳不住唤了声苏予,手也僵了僵。“我说以前大哥怎叫个男人生孩子,原是如此。”

02、

“什么大哥?”

苏予有些迷茫,终于清醒了些,看清柳岳的脸。“予儿现在才看清柳某的脸,我该说些什么?”柳岳见他终于认清了人,冷笑几声,大手按着苏予往阳具上蹭。

“瞧自己现下什么样子,戴孝期间拿屄磨丈夫弟弟的屌,真叫人大开眼界。”

话里话外全是羞辱,可偏偏苏予被摸了腿间穴瓣,哆哆嗦嗦地淌了水出来,柳岳摸了满手,伸出两指径直入进穴眼里,男人指腹粗糙,指节修长,苏予那处已经很久没有承欢过,有些紧涩,柳岳也不怜惜他,只剥开阴唇逗弄含在其间的蒂珠,苏予却是敏感,只来回碾动几次穴口便涌了不少水,使得塞在屄内的两指入的更加顺滑起来。

滋滋响的声音不停,柳岳怒涨的性器被苏予小屁股压得牢牢的,便也挺腰在他臀缝间蹭着,若不小心碰到臀间藏着的瑟缩的小穴眼,苏予就弹得高高的,双腿却无力支撑,又落下,臀肉连连撞着男人粗挺的鸡巴,花穴淫水淌不尽似的。

“张嘴,尝尝味儿。”

苏予迷迷糊糊地张嘴,柳岳那沾满他淫水的手指就探进他热乎乎的口腔里,捻着人舌头玩,苏予咽不下唾液,黏糊糊地淌出嘴角,沾了柳岳满手。

手指触到咽喉,缩喉干呕,含着满嘴自己屄里淌出的水,确实一副漂亮骚货的模样。

他分明认出柳岳不是他夫君,也不见他抗拒,张着腿也不想着并拢,那柳岳就当他是心甘情愿。若苏予在这时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乐意,这位小叔子都会放过他。

可惜没有。

想着,柳岳捻了把肿胀的阴蒂,不算温柔地搓了搓,苏予便敏感得喷水。淫液全溅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这双儿本就坐在柳岳掌间,人撤了手,就跌坐在那根粗屌上,屄缝嘬着柱身,苏予抖着,却还不跑。

“唔……好烫……”

苏予知道柳岳想肏他。

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日夜都要插他的屄,早被玩的随便弄弄就出水,要大鸡巴入进去插子宫。两年没人碰他,便只能想着柳元弋的模样拿玉势自己弄弄。苏予耻于这样追求快乐,何况穴被柳元弋肏惯了,玉势虽长却不过一二寸宽,越玩越难受,便是哭了也泄不出水来。

“现在从我身上下去,就放嫂子走,不入进去。”柳岳忍着苏予在他鸡巴上蹭,话音中饱含情欲,比平时暗哑四五分不止。

他之前确实不想欺压兄弟的妻子,不过这苏予不抗拒,那吓吓他也不错。柳岳想着,把他抱在怀里,扳着人臀缝让穴眼敞开,苏予肥厚的阴唇含着团团淫水,垂落到柳岳胯下,将那根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头部怼着穴缝往里入,不见苏予疼痛,径直插了小半根进去。

穴道内被碾了一圈,进得不算困难,想来以前也不少承欢。

“进深些……唔!”

这还是在床上苏予认出柳岳后,第一次撒娇。闻言那驴鞭样的孽根又粗壮了一圈,插得小寡妇喘叫连连。

柳岳松了手,苏予失了支撑,一下坐在那根阳具上,粗厚的龟头直直撞上产道内紧闭的宫口。苏予爽得收不进舌头,让鸡巴来来回回插,柳岳根本未摆胯入屄,不过苏予自己起伏用穴吃屌而已。

柳岳好笑地盯着嫂子骚媚模样看,怕是早就这样吃他兄长的屌吃的熟练,也耐着性子由他玩儿,知道苏予体力所剩无几,又醉酒,果然自己晃了两下就累了。柳岳便接手他的动作,提着苏予的腰往胯下按去,比之前他自己动要深得多,穴肉裹着性器,一下捣进最深处,柳岳嫌他吃的不够深,捻着人蒂珠往外扯了半寸,松手让肉蒂弹回去。

敏感的地方被玩的又红又肿,再一摸上去就淌水,柳岳晃着腰肏他,苏予软的直不起身子,小腹被穴内那根粗壮的凶器捅得撑大,没坚持一会儿就缩着屄泄水。

柳岳还没肏爽,屋里点了火,现下又运动了,出了汗,让苏予给他宽衣,衣衫尽数落下,露出健硕的身躯。柳岳常年在风雷刀谷锻刀,手臂肩胛稍一用力肌肉便隆起,苏予想被这样宽厚的身体压伏,蜷在柳岳怀里。

刚潮喷过的穴缩得很紧,一张一缩间又开始流水。这个姿势苏予老躲,柳岳嫌烦了,干脆翻过身让人撅着穴,扶着粗壮的性器又挺进去,插得苏予浪叫。

啪啪插穴声不停,苏予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次,尿口都喷疼了,终于撑不住身子整个人都趴伏在床上,只剩臀被柳岳提在手里,不顾穴内被鸡巴插得潮喷,龟头抵上最深处的宫口,狠撞着往里挤。

“骚宫口被我大哥肏得这么松。”

“别,别说了……”

果不其然,也是轻松就插进去,胞宫裹着粗厚的龟头吸,苏予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哭得泣涕涟涟,话也说不清楚。柳岳从来不像柳元弋那样容易心软,把宫腔狠肏了几十下才射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宫腔内。

“大哥去塞北营前,一直同我念叨说,予儿想要个孩子。如今他死了,我便来如你的愿,要多少精都给你可好?”

柳岳羞辱般说道,可不见苏予不情愿,只见他怜爱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彻底昏死过去。

此后数日,柳岳总找理由出谷到苏予家中来,推推搡搡被按在床上肏屄,柳岳知道这婊子表面上不乐意,褪了衣服一摸穴,全是湿的,连前边那根鸡巴都是硬的,份量不大,掂量两下就腺液横流,阴囊蜷缩在阴阜前端,极小,出精也稀稀拉拉,连颜色也无。

更多时候即便不抚慰前边那根屌,也能靠着小穴潮吹,被做得狠了还嚷嚷着想尿。柳岳是个粗人,无所谓苏予被肏成什么样子,腿间那嫩屄时常被插得红肿破皮,肚子被精液浇灌得肿胀,一按就喷,柳岳还常常在床上羞辱苏予,说其子宫是蓄精的尿壶。

又一场激烈的性事,柳岳射完了精,抖了抖屌,问苏予知不知道尿壶是用来做甚的。

苏予乖乖回答解人之三急。

柳岳闻言笑的有些残忍,让苏予掰开屄来。小寡妇不明所以,于是照做。男人又把鸡巴塞进子宫里,愉快放尿,水液激喷,苏予这才知道柳岳在干什么,挣扎起来。

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如沐甘霖样受着柳岳射尿入穴,一股股激流猛冲,苏予被灌得又喷一次,双眼翻白,口水也咽不进嘴里,上下淌水。

等到柳岳泄完水,按了一把苏予肚子,精尿混着淫水喷了一床。

苏予被肏得不省人事,昏迷前,只记得另个男人进了屋,伸手打了柳岳一拳,力道还不小。

03、

再清醒时,苏予靠在某个男子胸怀中,四周景象看着是水房,腿被扳开,身后男子揉着其小腹,抠挖雌穴内精尿,全是柳岳灌进去的。

这却不是柳岳的手,他动作更轻柔,手掌同柳岳一般粗糙,生茧的位置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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