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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哑巴” 坐脸lay——(介意)

 

唐年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花穴不受控制吐出一口黏液,双腿也软了,细细打着摆子。

唐凛霸道地将他抱起来,像是抱着小孩一般,白软的臀肉被手臂挤出两条弧线。唐年个子不高,身上肉也没多少,唐凛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拎起来,和抱着瘦弱的猫儿似的。

唐年被丢到床上,扑棱几下,跪坐好自下而上怯怯地看着哥哥。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反观自己,都被剥光了,下面还不知廉耻地流着水。

“哥哥有些渴了,”唐凛在床上坐下,眼神极富暗示,“年年要怎么办呢?”唐年刚喷过一次,脑袋晕晕乎乎不太聪明,顺着哥哥的话说:“怎么办呀?”他下意识便要下床去:“年年,年年去给哥哥倒水喝”

唐凛额角抽了抽,傻兔子有时候聪明得很,有时候又蠢得可爱。他及时将唐年拉了回来,顺势躺下去明示:“年年的逼不是止不住水吗,哥哥帮你吸光。”

说罢,他就将唐年提溜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眼神幽暗极了:“年年要听哥哥的话。”唐年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清醒,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子!”他想从哥哥身上下去,却被卡着腰牢牢坐在男人身上。

“年年,我以为你只是一时不听话。”唐凛的表情变得冷漠极了,他直起身来,唇贴着唐年的耳朵低喃:“小哑巴。”

唐年浑身一抖,过去的噩梦随着这一声汹涌地朝他扑来,他几乎是下意识便环住哥哥的脖颈寻求庇护:“哥哥我听话。”

唐凛勾唇,轻吻他的耳垂,哑声道:“好孩子。”他再次躺下,这回不用他说,唐年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磨磨蹭蹭向前挪,鸡巴已经翘了起来。他分开腿跪在男人脸旁边,白嫩的小馒头对着哥哥的脸。

“年年自己扒开,哥哥都舔不到了。”唐凛温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于是唐凛便看见,那微微裂开的小缝里缓缓流出一丝水液。

唐年低下头,乖乖伸手将两瓣肉唇扒开,缓缓下坐。他用了不小的力气,那颗红红的蒂珠被无情地剥了出来,此刻正顶在哥哥的唇上,哥哥的唇都被微微压得下陷。唐年控制不住呜咽一声,难为情的同时又有一些隐秘的兴奋

爸爸最看重的儿子,优秀得体的哥哥,现在正被他坐在身下要舔他的穴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只觉得蒂珠与哥哥接触的地方似乎燃起了火苗,快要将他整个人点燃了。而唐凛的鼻息也一下下喷在那敏感的豆子上,让他产生了被气流碾玩的错觉。

唐凛着迷地看着挂着晶莹液体的花穴,毫不犹豫便伸舌顺着缝隙,自下而上狠狠扫过,将微张的穴口都舔开了。“呜啊!”唐年尖叫一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肉感十足的腿根细微抖动,他下意识颤声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人:“哥哥,哥哥”

唐凛含糊不清的回应他:“哥哥在。”他急切地用粗粝的舌头戳刺娇羞的穴口,汁水一流出便被他卷入口中。他像是渴极了,那缓慢流出的汁水根本不能解渴。于是他转移目标,含住红润润的阴蒂用牙尖轻轻含咬。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唐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抖得都快扒不住滑腻的阴唇了。他小声呻吟着,还有一些理智记得父母都在家里。虽然卧室的隔音足够好,可唐年只要一想到父母都在家,就羞耻得不行。

花穴果然激动不已,动情地吐出一大口骚水,全喷进唐凛的嘴里。唐年虽然被快感逼得难受,却一点也没挪动,就这么乖乖扒着自己的小逼给哥哥吃。

在舌头闯入小穴时,唐年哭叫出声:“哥哥!呜啊——”舌头模拟着某根巨物在穴里抽插搅弄,敏感的穴肉抽搐着裹住舌头挤压。吃过大家伙的逼不满足于舌头,深处泛起隐秘的渴望。

唐年的敏感点很浅,浅到只用舌头都能玩弄到它。可也多亏这样,唐年的在唐凛的小公寓待了下来。

唐年时常会想,那时他选择留在唐凛那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亲手将自己推入不堪关系的,甚至还窃喜能短暂得的到哥哥的庇护。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失去了母亲的唐凛变得偏激又冷漠,亲人的死给这一家人的生活蒙上了阴翳。

果子从指尖进入了他的身体,在胸膛腐烂,一簇簇花剖开肌肤,根系刺入骨髓,他无法再挣脱。

也许他不能再找回自己,他已经成为了需要赔给唐凛的果。

“年年,这是哥哥。”张铃强硬地扯拽着唐年坐下。

分明是在和唐年说话,她却神情忐忑地偷看对面翻看着书的小孩。明明她才是大人,可在那孩子面前她却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竟是连一个小孩都有些害怕。

“哥哥——快叫啊!”张铃一着急,狠狠掐了一把唐年的手臂。小白团子顿时眼泪汪汪的,委屈地喊了句“哥哥。”

而正在看书的人置若罔闻,仿佛身边压根就没这两个大活人似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但张铃压根不觉得尴尬,赔着笑继续鼓动唐年,想让他和唐凛更亲近些。

唐年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听妈妈的话的乖宝宝,吸着鼻子从沙发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靠近自己的新哥哥。

“哥哥。”在唐凛身边站定,唐年胆怯地喊了一声。

但新哥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翻着手里厚重的、唐年现在还看不懂的书。唐年原地踩了踩脚丫,像来到新家不安的小猫崽。

“哥哥?”小猫不死心,还在细细地叫着。

“啪!”看书的小孩合上书,书本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无视因为自己猛地站起而立得不稳的白团子,直直看着张铃。

那时的唐凛还很年幼,只比唐年大了两岁。他还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满脸写满厌恶和恨意:“离我远一点,你才不是我妈妈,别痴心妄想了。”

他转头看了眼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脸上带着惧意的小团子,大声道:“杂种!”明明声音还稚嫩又可爱,可说出来的话却令张铃都有些胆寒。

唐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唐凛的话里的恶意。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见新哥哥头也不回地走了,才无措地看向妈妈——张铃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小小的唐年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迈着小短腿走向妈妈。张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间暴起,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唐年在作用力下摔倒在地上,白白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他没有哭,只是执拗地盯着张铃:“妈妈?”反倒是张铃突然哭了起来,“连一个小孩,一个小孩都能看不起我!”

“妈妈。”唐年顶着肿痛的脸蛋站起来,无措地立在张铃身边。过了好一会儿张铃才抬起头,眼睛通红无比。

她仿佛才看见唐年脸上的红肿,凄凉地哀叫一声,像是受伤的母狼:“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她颤着手想去碰碰孩子受伤的脸,却害怕会再次弄伤孩子,手只能无措地在空中挥了挥。

唐年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缩缩脖子。看见自己孩子躲避自己的动作,张铃又哭了,“宝宝…妈妈只是,只是,”她说不出话来了,一把将唐年抱进怀里,全然没注意到孩子的身体瞬间僵硬,像是在抗拒什么。

可那时候的唐年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他只是艰难地克制住发抖的冲动,伸出一节节藕般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拍着妈妈的后背安慰道:

“妈妈不哭,妈妈只是生病了,妈妈病好了,就没事啦。”唐年自己都还是个说话都说不太流利的奶娃娃,就已经会熟练地安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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