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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

 

兄弟骨科年下,凶残小狼狗。

傲慢狂野刀宗x自闭隐忍霸刀

一切灵感来自于游戏,现成的剧本。

落魄霸刀被刀宗弟弟各种欺负,痛,太痛了!!

哥哥长哥哥短,哥哥受苦你不管!

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

凛冽的寒风掠过尘封的冰面,寒意渐生。

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眼前刀光剑影,阵法气劲,令人应接不暇。

周遭不住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冰面和山体被罡气所震碎,缓缓往下沉没。

平滑的冰面被砸出好几个冰窟窿,露出冰寒蚀骨的内里。

一旦坠入其中,便会被寒气所伤。

浩气盟和恶人谷两大阵营长期于此地爆发大战,战况的激烈程度非一般人能想象。

此地地处荒原,冰天雪地的,放眼望去,都是终年不化的冰川白雪,比那寒冷更甚的是杀意。

寒刃划破了空气,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激发着斗志。

他们就像是太古时期在荒原上尽情厮杀搏斗的野兽。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天性是好战,是杀戮,也是那无与伦比的尊严与容耀。

柳忱单手持着刀,刀尖深陷在地面,从他额头上滴落下的血,缓缓淌过眼皮,糊了他的眼睛,使得他半闭着一只眼。

场中一片混战,不管是谁擅自闯入其中,都无法全身而退。

柳忱的体力也被耗了个七七八八了,他用右手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手指在眼尾处拉出几道血痕来,看起来艳丽极了,就像是燃烧的火焰一样。

身上的伤口在寒风里肆虐着,他伤得也算不上重,其实这时候体内的血液都是沸腾的,那点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

前方的队友还在一个接一个的冲锋陷阵,他在短暂的休憩之后,重新握着刀站起了身。

荧蓝色的刀气将战场一分为二,不幸碰撞到刀气的人被击退了好几尺,战场中央爆发出更大的嘶吼声。

柳忱同样不甘示弱的低吼一声,双手持着手中的刀刃,用力往场中劈下,完全不顾周身的伤口扩大,血液迸溅开。

他只想将挡在眼前的敌人都击退,急于着证明自己的尊严与容耀。

也不是那么没用吧。

周遭的景色逐渐褪去,浮现在眼前的一幕幕让他都觉得哑然失笑。

那东海来的蓬莱弟子在见到他时,先是一愣,后是笑了笑,坚定地拒绝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还是不说的好,来中原久了,我想回去看看了。”

他“嗯”了一声,像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目送着对方离去。

从码头回到城中的时候,他带了两坛好酒,先去拜访了在巡逻的天策好友,可对方只是打了个哈哈,连他的酒都没接。

“兄弟,我这都是给人跑腿打杂的,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嗯,这酒你还是拿了吧。”

他懂,却还是把手中的酒送了出去,这让对方很是为难,再三拒绝后,才收了他的酒,叹气道。

“兄弟,名剑大会不是非参加不可啊。”

他眼神坚定,神情倔强,眼底的星火还没有熄灭,对方见劝不住他,只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

那丐帮弟子还在城中的闹市区,面前放着一个破碗,不时的冲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喊一声。

“大爷大妈,给点吧。”

他提了酒过去,对方是高兴的,一把夺了过去,开了封口,提着酒坛,就往自己嘴里灌。

热辣的酒液在肚腹里燃烧着,对方脸上也有着喜色和热切,大喇喇的拍了拍旁边的空地,示意他坐下来说。

“好酒,爽快!”

他杵在原地没有动,眼神坚定又认真。

眼见着对方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才开了那个口,可惜对方只是抱着酒坛子,垂下了脑袋,没什么精神的回了句。

“我要是再被人家打折了腿脚,那就真的得要一辈子饭了,我以后还想讨个媳妇儿呢。”

他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也没多说什么,留下了酒,背负着霜刀就离开了。

辗转之间,他望见了在藏宝洞门口,忙碌着招揽老板的苍云弟子,对方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跟老板之间的交流也是三言两语的,显得有些凶,和不近人情。

他这次没有再上前去跟人打招呼,像是不愿意打破对方平静的生活。

尤其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眉间有着深深的褶皱,好似一刀一刀的刻出来的,深入内里,无法抹平,令他也感觉到了那股沉重。

出了城,沿着小路上山,山上钟声杳杳,四周郁郁葱葱,当是一个清净的好地方。

那撞钟的和尚听得他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双手合掌,闭眼道。

“施主还是请回吧,小僧已经在佛祖面前立誓,不再踏足红尘。”

他有些不甘心,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对方身上突然迸发出的强烈罡气给生生震退了开。

“施主,莫要为难小僧。”

他单手撑在门柩上,手用力到几乎将整块木板都捏碎。

明明是最强劲的队友,对方却怎么都不愿意再下山。

他不死心的在山上待了整整一夜,就跟在人身后,看人诵经抄书,扫地挑水,全然从那江湖中退了出来,不再执念。

只有他还念念不忘曾经二人携手,登顶武林之巅的辉煌。

最终他还是黯然离去,只字未留。

这个江湖到底不似他刚来时,能够四下打成一片,大家称兄道弟,以武会友,共赴名剑大会。

如今的江湖强者为尊,大家都有着各自的无奈。

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他徒步冒着风雪,来到了纯阳宫山脚下,绵延不断的白雪刺痛着他的眼。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他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只见到一块被雪覆盖的墓碑,碑前立着一柄长剑。

剑上的雪穗在风雪中摇摇晃晃的,显得特别的单调孤寂。

他单膝跪了下来,手握住了剑柄,却没有将其拔出,只是在雪中静默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去。

他的发梢,肩头都落满了白雪,连眉间也被雪花覆盖。

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知道是走得太急,还是心绪低落,他脚下一滑,从山顶滚落了下来,冰冷的风雪灌进他的口鼻,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浑身都是麻木。

漫天的风雪飘扬而下,一点点将他覆盖。

他仰躺在厚厚的积雪上,看着暗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表情。

直到浑身都变得冰冷,只感觉一颗心还在胸腔里火热的跳动,他才反应迟缓的起了身,深一脚浅一脚的下了山去。

耳边的风雪声更加大了,却依旧盖不过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金色的火花在眼前流窜,星火飞溅。

他两手提着刀,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混乱的场中。

重伤也好,再起不能也罢。

反正好像他能战斗的时候就只有现在了。

若不能将眼前的敌人击败,他又如何全身而退,又如何有脸后退?

冷风撕裂了伤口,要挥动手中的大刀,需要很大的力气,他现在体力耗尽,又有伤,实在不适合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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