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哥按在水下RN猥亵/强迫撸几把
虽说认出了温娇的真实身份是小儿子温浮,严黎也没有贸然拆穿。
说到底当爹的窥屏儿子搞色情直播,这事儿实在不光彩。
他松开箍着温浮腕子的大手,晦暗的眸子盯着那深麦色肌肤上显眼的红痕,不动声色滚了滚喉结。
好想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更多颜色
红项圈,银狗牌,很适合温浮。
“父亲、您还好吗?”
耳边响起的声线满含担忧,视线上移瞥见面前人眼底藏不住的胆怯,严黎猛然从臆想中找回神志,拳头抵在唇边尴尬的清清嗓子,“没事,吃饭吧。”
饶是严黎没什么道德观念,也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对养子起了性欲的事实。
他看着坐在离自己隔着三张椅子远的温浮,剑眉微皱,端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终是绷不住出声质问,“坐的那么远干什么?”
温浮在心底暗骂老东西多事,纵使他再不情愿,明面上也得端着一副乖顺孝子的姿态毕恭毕敬的解释,“父亲,我一直坐在——”
温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耐心告罄的严黎抬手打断。
“坐到我身边来。”严黎盯着温浮,准确来说,是盯着温浮的奶子。
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探究,露骨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穿透衣料直击巨乳。
“是,父亲。”妈的,老淫棍。
唯唯诺诺的温浮端起盛着食物的餐盘,缓步在紧挨着严黎右手边的位置落座。
见此,主位上的男人满意的勾唇,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偏头对着小口小口吃东西的养子冷声嘱咐:“以后都坐这里。”
“我记住了,父亲。”温浮语调含糊,啜饮一口热牛奶顺下嘴里的食物,在严黎骤然投注过来的深沉目光中,伸出嫩舌一点一点舔掉嘴角乳白奶渍。
骚货。
严黎垂下眼帘敛去眸底的兽欲,将手中烤的焦香四溢的全麦三明治幻想成养子莹润饱挺的乳房,薄唇张大,恶狠狠的撕咬。
瞥一眼餐厅墙上的挂钟,心里计算着时间,温浮用餐巾擦干净手,匆匆起身同严黎道别。
“去哪里?”严黎轻抚着杯口的动作一顿,声音听不出情绪。
“父亲,我等下有课,需要赶回学校。”从主位掷来的视线,带着直勾勾的审视,无形的压力逼得温浮身形僵硬,背在身后的手掌搅做一团。
他低头凝视鞋尖,忽的生出一种他好像什么都没穿站在严黎面前的错觉。
好半晌才听到硬邦邦一句——“去吧,路上小心。”
霎时温浮如释重负,连带着脚步都轻快起来。
注视着养子离开的背影,严黎慢条斯理的抿一口褐色的咖啡液,感受着舌尖爆开的苦味,愉悦的眯起眼。
他放下咖啡杯,摁亮屏幕拨通一串号码。
“喂,帮我办点事,尽快。”
这是本学期的把粉嫩美逼操成合不拢的烂洞,事后还要无辜的补充一句,“是你勾引我的。”,自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胁迫养子给自己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
毫无疑问,严黎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温浮的意愿想法,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跳完一支舞温浮出了点汗,看着直播间没停过的礼物特效,惊喜道谢:“谢谢严哥哥的支持,爱你哦~”
中性偏低的声线与印象中养子磁沉的嗓音确实大相径庭,也难怪严黎一时间没认出来。
没滋没味的看了会儿甩奶舞,迟迟等不到小粉逼出场的严黎难耐的捏了捏眉心。
不只是他,直播间的其他观众也在发弹幕要求看逼。
【娇娇的按摩棒电动版:娇娇今晚怎么了?平常这个点都该表演潮吹了,现在衣服都没脱,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是娇娇的狗:好馋好馋,娇娇宝贝看看逼,老公等不及了】
一连串催促温娇露逼的弹幕夹杂着几条格格不入的嘲骂,大意都是在说温娇红了就端着、吊胃口,当了婊子立牌坊云云。
严黎注意到画面中包裹在深蓝色泳衣中饱挺的蜜乳大幅度起伏,看上去像是温浮在深呼吸。
直播快半个小时了还包的严严实实,结合晚餐时这人难看的脸色与奇怪的走姿,严黎抿唇,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脱衣服。】
“抱歉、大家、我今天确实不太舒服”忽略掉闪着金光的置顶留言,仗着摄像头照不到自己的脸,温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止小粉逼被严承那禽兽糟蹋的又红又肿媚肉外翻,就连他娇贵的奶子也被揉坏了,可怜兮兮还留着巴掌印。
这样的身体直播间的老油条们一眼就能看出他给人玩坏了。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严黎发现,他还要用温娇的身份继续钓这老男人。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的温浮夹着嗓子跟直播间的观众道歉,“今天实在状态不好,明天给各位哥哥们补时长回来,好不、啊——”
直播间的画面在一声短促尖叫后迎来黑屏,显出无情又冷硬的一句:本场直播已结束。
严黎瞳孔一缩,赶忙转移视线望向监控,高清画面中,他的讨债鬼大儿子将他想睡的宝贝养子压在床边。
撕拉——
落在床脚的碎步,是那条深蓝色的连体泳衣。
生意场上一向无往不利的严总,目睹亲生儿子强奸养子的现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愤怒?他确实应该生气,自己认定的所有物被捷足先登,这种滋味可称不上好受。
赤裸的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蜜肉遍布青紫红痕,那肿胀烂熟的殷红乳头,以及含着狰狞粗屌媚肉外翻的充血粉逼,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娇娇,他的宝贝,早在他出手之前便已经被日成了奶烂逼肿的贱狗。
严黎的眼球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固定在严承跟温浮紧密连接的下体,出口的质问带着浓郁的沙哑,“你们在干什么!”
他承认,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可谁叫讨债鬼大儿子没有一点羞耻心,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用那根丑陋的脏鸡巴把小儿子嫩呼呼的粉逼捅的直漏水。
早在严黎闯入的那一刻,温浮的脑袋就宕机了。他像是承受不住羞耻,通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下意识的夹腿想掩盖自己畸形的鲍屄,却忽略了禽兽大哥箍在脚踝处的大手,像只被剥皮的青蛙,除了乱扭乱动,就剩下慌乱的惊叫,哀求人不要看。
“嘶、安生点、”一巴掌将滑腻臀肉打的四散开来,严承把滑出去的一小截鸡巴再度塞回温浮的嫩逼里,舒坦的长出口气,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站在房门口的‘亲爹’。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严总还有欣赏儿子做爱的怪癖?”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严承蹙着眉,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场的原因,本就紧窄的肥穴更是逼仄,大鸡巴快被吸射了。
他可不想在严黎面前丢人,只好卯足了劲儿折腾温浮,大手锁住一双长腿折过头顶,咬着牙靠蛮力挺动。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弟弟长了这么个极品名器屄,下午放开了干好不容易捣散的逼肉,现在又变得紧致如初,层层叠叠的穴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屌柱上,舒服的严承恨不得死在温浮身上。
性爱渐入佳境,穴肉被大鸡巴干松干软,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喷涌,严承日逼日到忘情,嘶吼与粗喘齐飞,压着被吓到失声的温浮,像条发情的公狗似得猛操。
“小骚货、呼、夹得哥哥爽死了、逼肉真多、嗯”被翻飞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