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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原文含羞草事件的脑补)

 

绵绵地吊在宁郁肩上,丝绸质地的面料很衬滑腻的肌肤,微弱烛光下衬得更白,宋柏劳很突然想在他肩膀上咬上一口,留下粉红色的印记,像草莓牛奶。吊带裙没有过多花哨的设计剪裁,松松地挂在人身上却不显胖,只让人觉得更加纤细,垂下来,不长不短,刚刚好到胯骨,底下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

又纯又欲。

“你好乖,”宋柏劳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上一口,用包含情欲的低音夸他,发觉眼前人臊得脸发烫,于是又发坏地贴着他的耳朵补充“像和老师偷情的学生。”

宁郁乖巧地顺着他答。

“宋老师。”

那双手环过宋柏劳的腰,身体埋进宋柏劳的怀抱。侧脸在他颈窝蹭。

“好想你。”

那香氛蜡烛带有些催情功能,宋柏劳还没回来时尚且叫他浑身愉悦轻松,现在人到了眼前,却觉有些气血翻涌,燥热起来。

宁郁凑上来和他接吻,主动含着宋柏劳的舌头轻磨慢吮,到最后呼吸变得急凑,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宋柏劳把他放倒,让他屈起腿来,打开落地灯,那处的风光便全纳入眼中了。

一根细绳系在胯骨间,私处用料及少,窄窄卡在臀缝中,被溢出的些些爱液濡湿了。前端的也兜不住,秀气的阴茎挺立,探出一个头来,被勒得生疼。稍稍撩起裙子的一角,能看到那道浅浅疤痕。

宋柏劳好生欣赏一番,宁郁被他这样盯着私处,更加羞耻,只得用腿去磨蹭宋柏劳腰身,仿佛催促一般。

宁郁感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腿根,宋柏劳的唇落下来,在他腿根的嫩肉上湿湿地舔,轻轻地咬,把腿根磨得一片红,简直要滴出血来。他挑逗地亲了一下露出来地那一截肉头,激得宁郁浑身一抖,随即把宁郁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

“今天让你舒服。”宋柏劳说。

卡进臀缝中的蕾丝裤衬得两瓣屁股十分饱满,又白又圆,像发面馒头,宋柏劳心想。一双大手覆上去,玩弄揉捏,又软又弹,手感甚好。等他玩够了,将系蝴蝶结着的带子解开,像是在拆一份礼物。将“包装”褪下来,随意扔到地上,就开始享用正餐。

脸迈进那团软肉间,手奋力配合着将两瓣臀往两边扒,舌尖舔上那穴口,而那处早已是湿热一片,舌头很轻易地滑了进去。宋柏劳技术得道,舌头时轻时重地在穴内顶、在穴口舔吻,还不忘用嘴去吸,要把这些爱液都吸进自己口中。

宁郁被他弄的很舒服,自觉的把自己往宋柏劳口中送,穴内还不断分泌出一股股滑腻液体,人断断续续地哼,声音传到宋柏劳耳中,像极了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没过多久,宁郁倒是舒舒服服地泻了一回。点点白精弄脏了被单。

宋柏劳停下口中动作,温柔地说着荤话:“宁郁你今天好香好软。水也好多。”

宁郁没理他,看似默认了,目光却停在那半截香薰蜡烛上,内心吐槽,还不是你弄的好东西!

待稍作停息,宋柏劳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吃进去。

宁郁手扶着宋柏劳早已硬得不成样子的肉根,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坐。肉根的尺寸跟舌头自是不能相比,用舌头弄的温柔舒服,换成了这样的大家伙却要适应一番,好在宋柏劳开发的很好,适应下来也没费多大气力。等宁郁将那物完全含入,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喘息。宁郁一抬头,对上宋柏劳包含情欲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表情时总是看起来凶凶的,攻击性很强,此时却微微眯起,眼里倒映出穿白裙子的男人,又情色又温柔。宁郁遭不住他这样盯着自己,败下阵来,软趴趴地靠进他怀里,把主导权交还给宋柏劳。

两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宋柏劳掰过他的脸来和自己接吻。

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抽动。

“妹妹还听话吗。”

“嗯听话,还每天念叨你哈”

“念叨我什么?”

“爸爸还不回来嗯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了啊”

“那你忘了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轻一点”

两人好久没见,居然在这时候唠起家常,说一句答一句,答一句亲一口。但这样的温存模式没有持续多久,宋柏劳就开始不受控制,顶的宁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粗壮的肉根开始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顶弄,宁郁魂都要飞了,就着房间里幽幽的桂花香,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人晃晃,咫尺之近的脸都看不清了。宁郁把头靠在宋柏劳肩膀上,手指在宋柏劳背上无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没有章法的讨好。

宋柏劳手按着宁郁的腰,把宁郁钉在身上似的,不给两人留出一点距离,抵着宁郁最深处的敏感处发狠了磨,每一次都重重地蹭过那一点凸起。宁郁被他操的眼冒金星,叫的那么大声,明明就很爽,却要说“别弄了”,“停下来”这样的话,宋柏劳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是告诉他:“你口是心非,需要老公来治一治。”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看到宁郁高潮时抽搐,宋柏劳一口下来,隔着细滑的衣服咬在宁郁的乳晕上,咬一口还要舔几下,把乳头弄到充血挺立,衣服上也染上两团可疑的水迹。

这样仍是不够尽兴,宋柏劳把那裙子掀起来,让宁郁自己咬着,露出好久未见的肉体。纯洁的身体不久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还有乳晕上一圈淡淡的牙印。

最后宋柏劳抵着生殖腔口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宁郁也跟着颤颤巍巍得射出了最后一点液体便沉沉昏睡过去了。

宋柏劳把宁郁抱到浴室清理,又忍不住来了一回,这才把他抱回床上安稳得入眠了。

第二天宁郁没去许美人,饭也是宋柏劳给端进房里吃的。

维景山后山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隐蔽在树林深处,宁郁也是最近陪宋墨在山上采风写生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妙处。

“看,墨墨今天画的。”宋柏劳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宁郁趴在床上,头发湿乎乎的,举起画纸的时候睡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到锁骨,然后调皮地停住了,不让他的视线继续往下。

他拿过那幅画顺手也把宁郁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宁郁一副捡到宝了的新奇表情让他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他侧着头在宁郁脸上亲了一口,又觉得软乎乎的特别舒服,于是又贴着他的脸轻轻地蹭。

“进步不小。”宋柏劳中肯点评道,那幅画笔触虽还稚拙,但是颜色明媚又协调,还添了很多细节,泉水清澈,周围桂树环绕,实在是个不错的境地。“去哪里玩了?”

“就在后山,居然有温泉,水好清,我们下次去吧。”

宋柏劳沉沉地“嗯”一声,把画放到一边然后两个人开始接吻。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触碰,两双唇安静的贴在一起,尽管已经无比熟悉对方的气息,这样平和的吻还是让宁郁脑子里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飘飘然已入佳境。

宋柏劳在那饱满的下唇轻轻地吮,那温柔的唇充了血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开那双唇,彼此占有着对方的气息,分开时又微微喘气,藏不住的是那有力的“怦怦”心跳声。

后山。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面对面抱坐在温泉里树影晃动,天空中偶尔有鸟飞过,林中风声、水声、鸟鸣还有人类低语交织。

“舒服吗?”

“嗯再重一点。”

“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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