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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狗饭

 

樊双瞥了一眼那行字。

她不紧张,荀家并不是在说荀仞山的事。

荀仞山在她家被关起来当狗的这两天,荀氏难免有点小小的混乱。在老爷子出来镇场之前,樊双勤勤恳恳上了两天班,挖了他的墙角,把荀仞山一直不愿意给她的那部分自己拿过来了。

荀老爷子毕竟已经因病退下去几年了,不当家不管事,跟不上时代,宝刀已老。过了一天,他们才发现这个漏洞。

他们想找她“聊聊”,就像之前樊双想找荀仞山“聊聊”一样,说合作才能共赢。老爷子倒是b荀仞山更识时务,骨子里没有那么y。

可惜,樊双现在对他们不太感兴趣,转头跟荀家的对家接触上了。

“不要跟荀家作对”。

她动了一下脚,荀仞山在睡梦中下意识抱住了她的小腿,往日衣冠楚楚的男人,阻碍她的荀氏总裁……这不正在她脚底下吗?

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荀仞山就在她这里?

她放下吉他,从床头把枕头拖过来,往下轻飘飘的一扔,砸在他脸上。

枕头绵软,打在他脸上其实并不算痛。荀仞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双手拨开枕头。

樊双趁机站起来,从他身边离开。

“……唔……”他挣扎着想要重新抓住她,身t上还残留着触碰她的余温,好梦没有完全醒。

“待在这儿别动。”她轻轻往他肩膀上踢了一脚,“不是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

荀仞山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瘪到x1进去的肚子。

此刻的他,很幸福。

荀仞山被热腾腾的汤面蒸红了眼,脑子里荒谬地冒出了这个念头。还有谁能让樊双洗手作羹汤,这样悉心地照顾……要知道,就他这两天看到的,樊双不ai做饭,对她自己的饮食都没有这么上心。

他忍着全身的剧痛,想要爬起来吃饭。

“不用起来。”她t贴地说着,把面碗放在了地板上。

就趴在地上吃?

荀仞山顿了一下。他现在确实坐着都发抖……也不是不可以……

从前挑剔的男人,底线已经一降再降,悄然滑落到地板。

“快吃。”她催促。

荀仞山收回凝视面碗的视线,仰头看着樊双,声音低哑,“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双筷子……”

“嗯?”她捋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碎发,“狗用什么筷子。你前几天不是做得很好吗?趴下,用嘴t1an着吃。”

“……”

“养狗必须喂,我知道。但是既然你要被我喂养,也要守好小狗的规矩。”

她坐在床上含笑观赏:“舌头伸出来,乖乖。小心地吃,不要弄脏地板,吃得到处都是。”

食物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他基本上快要饿si。但是。

荀仞山垂下眼睛,低声说:“……看我难堪的样子,你会很开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都b平时更真心。

“嗯。”她欣然肯定他的疑问。看他迟迟不动,她踢了他一下,拖鞋踩在他背上,“快趴下去,吃完有奖励。”

“……”

他实在是应该愤怒的。

但是一句话却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充满了痴妄的幻想:“什么奖励?”

“你不是说,想让我00你吗,小狗?”她居高临下地逗弄他。

“……”他喉结一滚。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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