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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逸话

 

候有几分讨喜。”

“好过分,”温迪鼓起脸颊,“亲你下面的时候就不讨喜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摸摸下巴,“一般罢。”

“什么——!怎么会得出这种结论的?不,不对……你究竟是跟谁对比的啊!!”

“你的屁股。”

温迪张了张嘴,好像还想反驳,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哼唧:“嗯——!呼……那里……”

魈拨开了他白腻的臀肉,亲了上去。那儿早就被两个璃月仙给做熟了,稍一情动,就会渗出水来。魈舔弄软穴边上的褶皱,叫那温软的小穴打开了一道缝;随即魈探入一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能令温迪舒服的地方。

在触碰的同时,如愿听见诗人发出了婉转的吟唱。

“哈、唔……魈……”温迪眯着眼睛,腰身塌下去,像只慵懒的猫咪,“嗯……嗯唔……再、再摸摸……”

“也别忘了你的工作。”钟离拿自己被冷落的阴茎拍拍他的脸颊,提醒道。

“哼、知道啦,”温迪再度握住棕黑的龙茎,敷衍地撸动两把,“就算是我……嗯……这种时候也、也很难专心嘛……”

他说完,便又埋下头去,含住了冠头。

钟离方才是实话实说。比起那个很会吸的屁股,温迪的口活实在是水平有限。与其说他舔得舒服,还不如说是他那张白得透明的蒙德人脸蛋与棕黑的岩龙阴茎对比太过强烈、叫人看得血脉偾张。茎身上还有细小的龙鳞,吞吐撸动时偶尔会刮到温迪的手指和唇角,如此反复几圈,那些地方的软肉就被剐蹭得泛起粉来,可怜极了。

是以他含得嘴巴都酸了,也没把钟离含出来。反倒是后穴已经被魈揉弄得松开,准备好吃点什么了。

钟离摸了摸老友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叹气:“吐出来罢。先叫魈操你。”

温迪从善如流,挨个亲亲龙茎,又去揽魈。他勾着魈的脖子同魈滚到一边去,慷慨地门户大开,还用两指撑开了红软的穴,放浪地邀请:“魈——来吧,来享受巴巴托斯的祝福~”

魈扶着自己的阴茎顶进去:“这种时候……不提神名也罢。”

魈的性器很正常,干净挺翘,没有诸如龙鳞之类的奇怪东西;对温迪来说,大小也正合适。扩张得当的穴口顺畅地吃下了茎体,楔得严丝合缝。温迪躺在他身下,舒适地喟叹一声,在终于进到底时,魈的胯骨拍在他臀上,发出了“啪”地一声轻响。

魈观他没什么不适,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蛋:“……我动了。”

温迪不做声,转头用一个吻答复他。

魈啃咬风神软糯的唇,将自己略微抽出一点,而后再次撞入!

穴内的软肉被粗硕阴茎撞开,温迪的闷哼却被魈一字不落地吞下。护法夜叉在床上的风格同他的招式一样大开大合,也不会玩什么花样,温迪起先还能分心与魈的舌纠缠,多给操了一会儿,就开始摇着头推魈的胸脯。

于是魈放开了他的嘴巴。

“呜、呜……啊!魈、魈慢点……嗯……”最好的吟游诗人刚被放开,就唱开来,“哈啊……那里……太快了……”

他一边叫床一边喘气,魈几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调整着姿势,刻意往温迪最舒服的地方操过去,又将细碎的亲吻落到温迪的胸脯。

凹陷的奶尖被舔了几口,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魈把眼前嫣红的奶头吃进嘴里,伸手把玩另一个,弹拨挑逗时,感到温迪的穴肉痉挛着将自己的柱身裹紧了,随着肉棒抽插,无规律地又吮又吸。

看来是舒服得紧。

事实也确实如此——温迪一双青翠的眼睛里头已经盈了泪,他已经有段时日没有做爱了,今天一开荤就叫魈往深了操,实在有些应付不来。从下身一波一波地传来叫人难以招架的快感,浪潮很快就将他淹没;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甚至还被捉着乳头欺负了一番,腰身抽搐着从前端溢出了些水液。

快、就快到了……!他张着嘴,胡乱喊了些无意义的句子,但就在这时候,魈的动作忽然止住了。

“……?”温迪泪眼朦胧地看过去,“老爷子,你干嘛。”

而钟离面不改色地捏住了夜叉的屁股:“你应当不想一个人吃两根。”

“……”

魈闷哼一声,努力放松自己,叫帝君探手进来。棕黑岩指插进了白皙的臀肉里,从钟离的视角,瞧不见温迪,只瞧见魈绷紧的脊背和满背的疤痕。

他石珀似的眼睛柔和下来一点。岩指在穴里搅弄几下,将穴口揉开了,粗壮的龙尾也探过来,把软成一滩水的风神支起来。

“换个方便点的姿势。”钟离道。

温迪半跪着,上身趴在岩龙粗壮的尾巴上,白屁股高高地翘着;魈从背后揽着他,一手放在风神柔软的小腹上,隐约能摸到自己插进去的性器。

“魈,可准备好了?”魈听见帝君在他耳边问。

魈没怎么犹豫便点了头——其实他心里没谱,帝君化半龙时的性器尺寸太夸张了,准不准备其实都差不多。

没关系,他受的住。

岩指撑开夜叉的后穴,濡湿的穴眼羞涩地亲了亲被舔得淋漓的性器顶端,而后艰难地开始吞吃。待到最外圈的软肉终于箍住了坚硬的冠头,钟离亲了亲魈微微发颤的肩膀,慢慢地晃起了腰。

他也知道自己这尺寸造孽,可他偏生就是动了凡心,想用这家伙什欺负自己的小爱人们。他动得缓,每动一次,性器就往魈体内埋进去一些;魈也被他撞得晃动,带得温迪体内的阴茎也浅浅抽插起来,比魈自己动时温和了许多。

温迪眯着眼睛,享受着魈的性器不紧不慢地磨那块要命的腺体带来的快意。这种快感不算剧烈,却充实而绵长,像极了璃月人钟爱的那种细水长流的爱情。

可他终究是个蒙德人。在晃了好一会儿后,他开始想念那种烈酒似的性爱了。于是温迪回过头,半睁开眼睛,隔着魈跟钟离喊话:“老爷子呀,你行不行?”

“……”

钟离双眼一眯。男人可听不得这个。

“唔……!”魈闷哼一声,穴肉被巨物破开疼痛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感官——钟离一口气撞进来一截,他能感觉到那器官上有坚硬的鳞和凸起的经络,都碾着他最敏感的那处过去了。极端的疼痛之后便是剧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魈咬着唇,差点跪不住。

但钟离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他将龙茎抽出一些,又再度撞入,还是这般力道!

魈下意识地扶上了身侧的龙尾——龙茎上的细鳞在抽离时会剐蹭他的内壁,擦过腺体时麻痒难耐,只想被再度狠狠地插入、来解一解那要命的痒意。

无暇思考,便是第三杵。

“哈啊!”撞入的瞬间,魈失声叫了出来,尾音似有湿意,“啊……帝君……”

钟离瞥了一眼身下,金鹏大将天赋异禀,已快将一根龙茎吃完了。他探手摸了摸交合处,只摸到些透明水液,并未见红,便放心地揉了揉魈的脑袋,将一只岩臂伸到他面前:“实在受不住了,便咬着。”

说完,按着魈的脊背,提枪再入。

这一回不是小打小闹了。粗硬巨物深插进金鹏鸟的身子,又带着魈贯进了温迪体内,作为垫在最下面的那个,温迪得到了最深最重的“厚待”。身体深处的汁水被强行榨出,连着破碎的呻吟一起淌了出来。

“哈……啊!呜……好深……”温迪失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摸到了魈的形状,“呃……又进来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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