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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角s接吻

 

【1】

厨房里的晚饭味道完全散去了。

周礼群低头抓住周红不安分的手腕,把她拉到了卧室。

“不吃饭了是吧?”周红在身后问。

“啊,我开个玩笑,”周红的手一下子被甩开,她委屈地抱怨,“小二,你现在好凶,是不是更年期了。”

说完她把周礼群按在床上揉了又揉,被子很软,周礼群近乎凌乱地趴陷在里面,周红克制不住地深吻了他,再分开时拉扯出来的银丝让周礼群张着嘴呆滞好久,喉结颤动连做了两次吞咽的动作,她用鼻梁蹭着弟弟的后颈,亲吻他的耳垂,气息骚弄着泛红的皮肤,温柔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宠溺。

就像是孩子终于批准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猫,左捏捏右亲亲怎么吸都吸不够。

周礼群半边脸通红地埋在米白色被子里,放在脸旁边的手指动了动,痴痴地扣着被子上的纹路。

“爱你。”

他小声嘟囔。

他可能至今不懂什么爱情吧,他只是希望带给他快乐的人是周红。

就算那是他的亲姐姐,就算她有婚姻,有家,有孩子。

是她主动吻他的,他只不过是友善地回应,不是什么低俗,恶心又见不得光的梦,他也不是什么下三滥里的乱伦者。

“真哭了啊?”周红扣住他的手腕,卸掉腕表扔到床头,玩闹似的捞起他的手指在他眼角蹭蹭眼泪。

“听别人谈你,成功得不像我想象中的周礼群,我甚至还想,啊,是不是重名,我家小二孤独,逆来顺受,哑巴一样漠然地承受外人的目光,没有野心。”她语气像在讲故事,安抚般摸着他的后腰,周礼群呼吸颤栗了,人们仰视着的,平静的眸子此时软得像是春日荡漾开的泉水,只倒影周红一人。

他翻身,脸上还是濡湿的,他哑着声音叫姐姐,大腿紧紧缠上了女人的腰,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腰上,那是一条松紧带的休闲裤,周红的动作被男人紧紧盯着,完全是顺着男人的意脱光了他。

“姐……”周礼群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分开双腿,青涩的雄性气息从腿间蒸腾出来。

“我好想给姐姐生个孩子。”他头低着,耳朵红得吓人,饥渴的粉白身体颤巍巍地展露花芯,柱头上滋润的花蜜,需要授粉的行径,似乎已经满怀期待受孕成果。

“如果我是女人就好了,对吧……姐?”

周红缓缓伏低,在床上行动的样子像极了野兽,呼吸急促地舔舐着男人的脖子。

她把周礼群压在被子里,把持着他的腰,肉体的重量和热度让周礼群喘不过气来,他的胸脯被节骨分明的手揉捏着,让他产生了一种心跳都被掌控的错觉。

“嗯啊……!”周礼群抑制不住呻吟,他看着姐姐将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舌尖裹住乳头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噬。

周礼群腰身彻底酥了,眼底泛起潋滟水雾,赤身裸体地躺在周红怀里,细微的声音叫着不要。

“唔……姐……轻点舔…”

“……哈…”

周红抬头,捏住他的腿弯,沉下身体在他大腿内侧留下深深浅浅淤血的爱痕。她给男人熟练的口交,咽下精液,动作机械而流畅。

周礼群看着她吞下精液后在自己腿间停滞有半分钟,她神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谁知道她的心在哪里,她爱着谁。

没事的,他们本来就分开了很久,周红的人生大都是和他没有关系,也很正常。

而他也不需要什么,姐姐,你不需要花费时间维护这份不干净的关系,因为我不是小孩子,我也要忙自己的事情,有分寸地生活。

似乎是注意到了周礼群的视线,周红回过神舔舔嘴唇,亲了亲他潮红的脸颊,拨开他被水渍粘在前额的碎发。

“我去剪个指甲,几分钟。”

说着她走出卧室,黑漆漆的天花板与周礼群打了个照面,男人偏过脸,下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算了。”

他对着迟迟才进屋的姐姐说,啪塔一声打开吊灯,光线把卧室刺伤。

他以为周红会生气,至少会抱怨几句,谁知她说:“那好吧。”

周礼群想,如果是年轻的周红,她是忍不住的,她兴奋,睡不着,都因为她年轻,她爱,她想占有。

青春,内心没有良知和热忱,血液里流淌着可燃物。

可她已经快四十岁了,她对着周礼群无所谓地笑笑,嘴角长长疤痕动了动。她黑黢黢的眼睛在看吗?做巡礼?她的嘴微微开阖,想解释什么呢?

周礼群突然发现记忆里挺拔潇洒的姐姐的眼角已经有细纹了。

“菜都凉了,今晚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周红捞起沙发上的风衣。

周礼群低头地立在桌子旁摆放碗筷,温和回应:“不需要,我可以把菜热一热,都是素菜。”

周红眼睛瞪大了,许久憋出一句话:“好吧,其实是刚刚周否打电话过来说……”

“我还以为你刚刚去剪指甲了呢。”他淡淡地打断。

周红的手指,很好看,小时候他很喜欢,喜欢勾着她的手指睡觉,喜欢她摸自己的脸。现在她指尖涂着桑葚般的深色,像是血腥味。

怪不得猫都不要接近。

周红抬起手欣赏自己艺术品般的手,突然露骨地问:

“小二,你讨厌它们吗?”

“可是,这是我为你带的贞操锁,我这双手是属于你的,只有你的身体吞过它,咽过它,绞过它,一股恨不得它永远断在里面的劲。”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被紧紧抱住了,炽热的吐息侵犯年幼者的耳廓,唤起他基因本能般的颤栗:“这不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装饰,这是贞操锁,是警示牌。”

“不想用很脏的手碰你,因为你……最起码……要干干净净的。”

女人停顿的语调带来尖锐的耳鸣,再一次的,周礼群成为一滩无法思考的皮肉。

他靠在桌子沿仰着头和姐姐接吻,眼神涣散,红唇糜软,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刚换上的裤子掉到了脚踝处,露出线条干净的腿和雪白的屁股,双腿微微辟开,任姐姐抚摸下体,指甲剐蹭软穴,确实疼。

沙发上猫仿佛看透了一切,男主人和亲姐姐性交,做不该做的事。

周红和猫对上视线,眼睛绕有趣味地眯起,昭示所有权般锁紧了周礼群,把他亲出呜咽的哭腔。

那猫对着周红龇牙咧嘴地叫,再没有猫科动物懒懒散散的漂亮风度,跳下沙发,耷拉着大尾巴在附近徘徊。

凄惨的声音让周礼群如梦初醒,沙哑地说:“姐,雪糕好像饿了。”

“我以为你会先问问你姐我饿不饿,你只在意你的猫。”周红怨气逼人地放开他。

周礼群提起裤子,敛下睫毛幽幽回应:“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饿,你只关心你的儿子饿不饿。”

【2】

“喂,周否,你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啊?”

周否不可置信地撇了同学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烤土豆片:“傻逼吗?爷年纪轻轻都要上燕大了,爷前途无量,干嘛去当猴耍。”

“哇,”同学鄙夷地说,“当明星不是躺着数钱天天美滋滋,以后去写字楼里打工不也是累死累活的。”

“拉倒吧,”周否打住他的话头,“我妈要听到你这样教唆我,肯定在你身上盖个狐朋狗友的章了。”

朋友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东莞了,你考完还不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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