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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胡同(副勘//内S)

 

欢建立在性方面上的那段时间内,诺顿难得几次春梦对象都献给了愚人金,偶尔白日里不该有的念头更不会清晰到现在的程度。诺顿躺在沙发上仰着脸跟愚人金继续接吻,后者的裤裆早早便鼓起来抵在诺顿的膝盖侧,诺顿连什么时候被脱了上衣都不太清楚。他的手插在愚人金的头发里,时而松松地捻弄,时而突然收紧拉扯,提醒愚人金的节奏快了,他需要换点气。

让人平静。

但这种平静很快在愚人金往下剥他的裤子时被打破。诺顿没有去配合愚人金,因为此时他发现自己竟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在上面?”

愚人金蛮强地把他裤子脱下来丢到沙发下,没听懂对方的话:“嗯?”

诺顿拉住了自己仅剩的四角内裤,生怕愚人金动作快点它就没了:“我不想做下面那个。”

愚人金看起来很困惑,好一会儿才从性欲里挖出一点儿理智来思考他的话:“可我也不做下面的那个。”

……完了。居然撞了。

都怪愚人金平时穿搭太骚包了。他早该考虑到的,愚人金的回应太主动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挨操的该有的攻势。

诺顿不死心,找了个借口劝他:“让我在上面呗,这样你可以跟别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导致你再直不能。”

“但我家没有你尺寸的避孕套啊。”愚人金没有笑话他的借口很垃圾,很是正经地回答他:“你是想射在哪?是想射我屁股里,还是想射我嘴里?”

“不是我就一定要射你体内吗??”

“哦呦,那我室友可能某一天坐到沙发上会摸到一些没清干净的东西吧。”

诺顿没忍住扑哧一声,很快他付出了代价——愚人金的手在他的内裤上抚弄,诺顿差点原地缴械:“别、等会!”他伸手扣下了愚人金的手,连另一只手也逮捕归案。

他们僵持着没说话,好一会后愚人金叹了口气趴下来,语气也软下来:“让让我嘛。”

“下次让你操个爽,这次让让我嘛,我年纪大会疼人。”

诺顿吐槽他:“你真是……”不会撒娇就别硬撒娇啊,要不是他多想了几回愚人金的脸,这会儿怕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愚人金从下往上看他,下巴抵着诺顿的肚子似笑非笑:“你知道以我这个位置不用手也能做很多事吧?”

话音刚落,愚人金往下挪了一点,把诺顿内裤上鼓起的一团含进嘴里。诺顿本能的就要抬腿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胯里踹下去——转念一想那可太扫兴了,谁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跟愚人金做。犹豫间愚人金把诺顿的内裤叼下来,暗红的阴茎因为他的行为弹到脸上,诺顿看见他鲜红色的嘴唇后面的牙齿和更深色的舌头。他的舌头总是如此灵巧,在诺顿的注视里它舔上诺顿的嚢袋,舌尖沿着底部旋转,柔软,湿润,带着一些粗糙的触感,随后它滑行至顶端。愚人金的嘴唇及时黏上他的龟头,大量津液沿着茎体流下去。这家伙!

诺顿丧气地推开愚人金的手。好吧,虽然他从没有过挨操的经验,但看在愚人金那张好看的脸上,倒是可以破个例。诺顿把腿垂下沙发,给愚人金让出空间,后者读懂了他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卖力起来——诺顿的阴茎被深深地吞进去,口腔如他想象中的滚烫,而那条该死的舌头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上挤,吞咽的动作挤压着他的龟头,势必要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一同吃下去的样。

诺顿喘息着往后仰起头,愚人金一手在他的臀肉上揉捏,嘴唇亲吻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在他的阴茎上缓慢撸动,指腹蹭着他的铃口消失在愚人金的嘴唇里。他在催促射精。如此只弄了两回,诺顿便呻吟起来,浊白的精液射到愚人金的下巴上,后者倒显得不着急,等诺顿射完以后甚至还有心情去亲吻仍在颤栗的铃口。精液被他一路往下撸到诺顿的肛门处,愚人金的手指捻弄着精液,率先插进去半根中指,诺顿此刻仍还在射精后的疲软期,直到愚人金的手指全插进去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叫起来:“诶!你他妈……疼!”

愚人金的手指被夹得动弹不得,只得低头舔弄诺顿的阴茎,又往上去舔舐年轻人厚重的毛发:“我轻一点。你放松。”

放松个屁啊。

诺顿伸手从沙发下捡了个枕头垫在脑后,看着愚人金专心给自己扩张的样有些不乐意起来:“精液不能当润——嗯……”

“哪里?”愚人金知道这是碰到诺顿的前列腺了,手指曲起往刚才碰过的地方探。诺顿指挥他:“不,往回一点、伸直、嗯哼。”

愚人金的手指往上按压,小幅度打起圈来,诺顿咬着牙深呼吸,也不知道突然抽的哪条筋不愿意叫出来。愚人金把手指退出了点,抵着第二根手指一块插进去。诺顿是对的,精液不能当润滑液用,但所幸诺顿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想到这愚人金另一只手往上掐住诺顿的腰,伸出舌一点点舔咬上去:“你这敏感度倒是天生适合挨操的。”

诺顿抬脚往他肩上一踩:“滚啊。”

愚人金没闹他,手指进进出出的,看得出诺顿的身体不如他嘴上那般强硬,适应飞快。诺顿感觉到愚人金的手指退了出去,再一次添了根手指一并往他屁股里插。前列腺那部分被反复按压着,这回多了点硬物辅助,快感升得诺顿脑子有点空白。他掐着枕头不住地喘息,连阴茎颤颤巍巍的有了再一次射精的迹象:“呜哼……你、你弄了什么……什么东西?”

愚人金扳住了他的膝盖:“我的戒指。”

诺顿没听懂:“哈?”

“我的戒指。”愚人金耐心地重复道,把戒指扣在指尖下第一关节的位置避免因为抽插而导致掉出。诺顿爆了句脏话,反手抓起枕头往愚人金头上一摔,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几乎立刻感觉到一枚蛋面的金属物脱离了愚人金的手指。他的身体一僵,等愚人金的手指勾回那枚失控的戒指后才缓下来,异物陷得太深而导致要去医院取出的假想太强大,让本就在射精边缘的诺顿冒出了一额头的汗。

“呼……呃、唔嗯……!”

诺顿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他清晰感觉到愚人金的手指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进出,完全与体温融为一体的戒指被泡进了滑腻粘稠的精液混合物中,随着愚人金的动作拉出体外,在空气中变凉沿着股缝流下去。

高潮来得悄无声息,如一场被设计过的雪崩没过他的理智。他所体验到的时间被拉长了,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着,他听见他的呼吸声如老旧风箱一般响动。他的腿搭在愚人金的腿上和肩膀上,后者坐在沙发上,正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他的手掌和指缝黏着一层带着白的透明粘液。等诺顿迟钝地思考完那玩意是怎么来的以后,脸几乎红了一大半。

愚人金把身上的首饰摘干净了放到茶几上,看上去很不在意:“我去拿套和润滑来。”

“嗯。”

“你的脸又红了。真害羞。”愚人金把他的腿抬起来,人在沙发边上半跪下来要亲过来,诺顿脸一歪,让他的嘴唇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羞个毛……你记得漱个口。”

“漱口?”愚人金愣了一下,“为什……喔。嫌弃你自己的味啊。”

诺顿伸手赶他:“快去。”

愚人金抿起嘴,努力不让笑容展现在脸上。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客厅的楼梯上,以一串远去的踏踏声为结束。诺顿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肚子上有几个新鲜的吻痕,精液黏在他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脏得一塌糊涂。他没在客厅范围内看见纸巾,只得去扯了几张厨房纸擦拭。愚人金的脚步声重新出现在客厅里,诺顿抬起头,看着他把一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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