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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胡同(副勘//内S)

 

,以及那背对着他,裤子掉在膝盖上、惨白又肥厚的屁股不断耸动着的男人,如果那商业油烟机的声音低一点,他估计会发出大部分中年男人都会有的毛病:做爱到一半,喜欢喘着自认为性感的粗气,以粗言秽语询问另外一人爽不爽。

奥尔菲斯没有打扰他早上运动的兴致,找了个旁观的漂亮位置,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小笔记本。

本来想出门吃个早餐,结果碰到了这种事。有点荒谬。记录一下,以后没准会用上。

他这边写完了,他们那边的事也结束了,奥尔菲斯看清在那人身下雌伏的也是个男的,没忍住挑了下眉毛。那正是奥尔菲斯的缪斯,看上去与奥尔菲斯同龄,他长了张意外冷欲的脸,红褐色的类似于烧伤的痕迹在他脸上形成了半片面具。他的嘴唇在动,好在奥尔菲斯学过皮毛的唇语:“谁让你射里面了?得加钱。”

那年老一点的把裤子一提,嘴唇飞快地像是骂了句脏话:“加个屁。这地方那么脏,你他妈好意思让我加钱?”

骂也骂完了,操也操完了,他转身就走出来。那烧伤男立刻穿好裤子,跟在他脚后出来,拽着他的衣服后领上去就是一拳:“去你妈的。”

他的声音有点大,奥尔菲斯终于不用再绞尽脑汁地去猜测他们的对话。他又是一拳打到脸上,飞起一脚把人踢到老远,那男的本来就有点年纪,这会儿直接趴在地上不动了。

“什么东西。”烧伤男自语道,在他旁边蹲下,从外套内侧里翻出钱包,把仅剩的几张大额钞票塞进自己的裤袋里。他把钱包原路放回去,起来时跟奥尔菲斯对上了面。

奥尔菲斯:“……”真尴尬。他主动出了声:“还活着?”

“嗯。”男人眼也不眨地撒了谎。他分明没有检查过。

“多少钱?”奥尔菲斯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确保对方听清楚了。

男人把那几张钞票在手掌里展开:“不止。”

奥尔菲斯把钱包掏出来。

男人盯着他那钞票多到近乎塞不下的钱包,表情扭曲了一下。

奥尔菲斯险些笑出声来:“给个时间?”

男人的眼球往上滚,看得出来他本想翻一个白眼出来:“下午三点吧,我会给你发地址。”说完他把手机递过来,让奥尔菲斯打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奥尔菲斯返回正门,餐馆的营业牌点亮了,他推门而入,点了菜单上推荐的a套餐。等待取餐的时间里他没有看见那个男人,敲着柜台以一个无聊且好奇的客人口吻问里面那位学生仔早上就你一个人吗?

“九点之后才忙呢。”浑然不知自己被视为非法童工的少年敲着柜台电脑,随口应着:“我倒是头一次开门就有客人来呢。诶,哥,这个库存在哪个分类?”

男人把一袋打包好的外卖放到柜台上,眼也没往他这瞟:“你开错备货档了。”

接下来便是他们工作的话了,奥尔菲斯没兴趣去偷听,提着外卖上了车。清晨的气温舒适,他快回到家了才想起来餐馆后面还躺着个生死未卜的人。

算了,那不是他关心的。

吃了早餐,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写了半页便丢下笔去洗了个澡,奥尔菲斯擦着半干的头发,在手机的信息箱里点开一条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一串简单的地址,其余什么话也没有。

真无趣。

奥尔菲斯下了车,把外套往手臂上一挎。这地方虽然偏远,但明显是居民区,那家伙连个宾馆房间都不愿意开吗?正想着,头顶传来一声口哨,奥尔菲斯抬起头,险些被从天而降的钥匙砸了头。

那男人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穿着一套过于正式的衬衫加西装裤,他点点自己的手腕,似乎在催促。

“你急什么?”这话便成为了奥尔菲斯进门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男人把烟头在桌面上碾灭,把它丢回烟盒里,“先说明,不能内射,不搞奇怪的py。”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补了一句“一小时后价钱翻倍”。

奥尔菲斯快要气笑了:“我是花钱来买服务的,不是来听你命令的,给我倒杯水。”

男人无动于衷:“你也没花钱。”

言下之意先给钱再说。

奥尔菲斯从屁股后抽出来钱包,捏了一把钞票丢到了男人脸上。那男人迅速把钞票一叠塞到自己口袋里,从沥水架上顺下来一个陶瓷杯,倒了近满的水递过来。奥尔菲斯也没客气,喝了两口,把剩下的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真气人。

更气人的是那男人顺势解开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拉高衣服擦了下脸,揉皱的衣领口子下露出片同样带着点烧伤痕迹的肩颈。他似乎在奥尔菲斯来之前清洗过自己了,浅淡的薄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上升的体温飘出点尾巴来。

他指了一指那勉强能被称作客厅的地方里的那张沙发。

沙发是布制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非常钟爱的老花布,非常软,坐下去的时候跟被沙发吞进去了一样。奥尔菲斯刚坐下,那男人便跨坐上来,低头解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又伸手来解奥尔菲斯的衣服,吓得后者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干什么?”

“……?”那男人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第一次啊?”

奥尔菲斯斩钉截铁地否认了。

男人这会打量的目光里掺上了鄙夷:“我是说,第一次跟男的做吗?”

……。奥尔菲斯争辩了一句:“我又不是基佬。”

愣是不愿意正面承认的面子鬼。男人在心里得出结论,往后退直到自己半跪在奥尔菲斯的腿间。看在钱的份上,他今天心情还可以,至少没直接把这小雏鸭赶出门去:“我先给你弄一次,你能接受我们再做。”他在沙发上撑起手,从下往上地看着奥尔菲斯,“……如果你有病,你可以现在坦白,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肋骨。”

奥尔菲斯踩上茶几,让自己的姿势换作主动方,“比你干净。”

男人嗤了一声,垂下眼,把奥尔菲斯的皮带解下来,拉链声在沉默中吵得让人提心。男人几乎没给奥尔菲斯生出什么感想的时间来,把内裤拨下来,半握上奥尔菲斯没什么反应的阴茎。

跟所有底层工人的手一样,他的手指和掌心无一不带着大小陈旧伤,反复愈合后的茧子厚重,粗糙得生疼。奥尔菲斯的肌肉紧绷着,他下意识地想说出些不合时的话来,把气氛搅得尴尬又剑拔弩张起来。男人的大拇指堪堪摩挲着阴茎口,而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那致命敏感的龟头磨蹭。

他有一条柔软的舌头。

紧张孕育出快感,奥尔菲斯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他发现了,男人喜欢把他的阴茎往上撸,好让奥尔菲斯看清楚自己的阴茎是如何在男人的口腔里进出,从浅色阴毛里拔地而起的嫩白色茎体在血管的加持下透着微红。男人再一次张开嘴,露出舌头和口腔的深处,让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沿着舌面一路被吞进去。

他在取悦自己。

他的确在取悦自己。奥尔菲斯松开手里的头发,难得好脾气地拍拍男人的脸,说要操他的屁股。

男人立刻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伸长手勾开沙发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两只避孕套来。他咬住避孕套的包装一角撕开,捏着顶部,熟练地把避孕套套在了奥尔菲斯的阴茎上。

奥尔菲斯怀疑他先前的讨好是装出来的,为了避免自己在他嘴里射精。

男人没心思琢磨他的想法,低头把另外一只避孕套给自己弄上。他从奥尔菲斯的胯间站起来,顺势把裤子一路踩到脚下,奥尔菲斯隔着透明的避孕套看见他的阴茎,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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