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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绦风X冽崔】冬雪(七夕贺文)

 

他准话,像冽崔这样拒绝过无数alpha追求且其实没有标记依然活得很好的oga,不能用常理想像,最好让他陷入被动。

冽崔内心确实是崩溃的,他又如何能知道他们可以试到哪一步,绦风这样问简直是在问他若他们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接不接受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样,毫无意义──哪对alpha跟oga交往得这麽窝囊,r0u就抓在手中然後说其实自己是吃素的……是不是傻。

他气急败坏地抹了把脸,然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回答你之前,我想问你,你对我的抑制剂剂量有概念吗?」

绦风其实很想再回问他以後交往了你还想用抑制剂你是想b疯谁…但看冽崔很严肃的样子,他老实回答:「没有,以前清岚说你可以不用那种东西」

冽崔摇摇头,心想绦风明明不知道他的剂量b近极限值,却异常敏感的在这种时候对他伸出援手,莫不是自己自控力开始变差了?

绦风一见他苦笑摇头就知道不妙。

「我的剂量……因为浓度太高只能半年施打一次,其他时候靠天柱力量压着」就这麽过去了百年以上的时间。

绦风倒ch0u了口气──

然後他迅速反应过来:「神殿也替你瞒着是吗?」

「嗯」

「……如果抑制剂都压不下来你会怎麽样?」

「有天柱力量虽然不至於猝si但是、可能会持续很久的发情热…」

「天柱不能缺你一个,竟然就由着你乱来,你们胆子也真大」

冽崔隐隐感觉绦风的怒火正在发酵,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自己的事轮得到你生气吗?

最後绦风终是没有再说重话,只是叹了口气道「所以,你还没答应我,愿不愿意做我的oga」

「你刚刚可不是这麽、」刚刚不是还试试吗,怎麽现在就要订终身?

「或是反过来说,愿不愿意我做你的alpha」

「……我说你,刚刚可不是这样问的!」那两个有区别吗?!

「今非昔b了,你要与时俱进,好还不好?」

冽崔几度张口yu反驳,却没能违背自己的心,道了声:「好」

他们俩交往在外人眼里总有那麽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可一开始也并不顺利──两大龄剩男、思想正直没有不良嗜好,无感情基础是一a一o,端的是自然法则下的天x相合。

那声”好”之後,才是考验的开始。

他们首先就面临一个月後的发情期该怎麽办的分歧。

第一个月就完成标记是不可能的,但绦风也不愿意oga再用抑制剂那种非人道的手段,当然用天柱力量就更不准了,所以商量後改成临时标记,没想临时标记也有难度──冽崔对从背後靠近的alpha有戒心,好几次绦风连腺t都还没吻上、才刚放出自身的信息素,冽崔的法术屏障就开启了。

「……」他对义弟发出了无言的指责。

「对不起,要不你打晕我吧」

这人是在说什麽鬼话「我才不要那种半吊子的东西,你转过来面对我」

冽崔答应跟他交往後就不再压抑信息素,他的味道其实就是雪松,绦风则是在alpha里显得相当强势的,凛冽的冰雪,这两gu味道飘散在室内……一点也没有ao结合该有的浓烈。

冽崔依言转过身,绦风便抱住他往床上倒去──

趁着人还没回过神咬上颈後的腺t,反抗的力道逐渐化为旖旎的喘息。

成功了一次,自然就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绦风式的温柔是温水煮青蛙,冽崔再没有刚开始那样排斥的举动。他们的改变瞒不住神殿,抑制剂的事情绦风在半年期满就抓着人去降低剂量,现任首席祭司很有眼力劲,当即表示两位大人需要什麽药物尽管开口,於是绦风大手一挥,全是调理的方子。

一年时光倏忽即逝──

冽崔看着这样的绦风,说心里一点没动摇是骗人的,alpha极易受到oga的影响,但绦风却相当迁就他,他至今为止却没有什麽能为绦风做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绦风总是先他一步考虑周全,他不知道这人跟他在一起出发点是什麽,或许是alpha对oga的保护yu──尽管他本人从来不愿意因为x别而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

世人也大多不会把他往娇弱这方面做联想,许多人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惊讶溢於言表的同时甚至有人口无遮拦地说「您真的是oga…原来不是骗小孩的啊」

监督冽崔把药喝下去的绦风听闻此事,无情地嘲笑他:「我若是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你就是街头巷尾的都市传说吧」

他扁扁嘴:「那还真是麻烦你这位神明纡尊降贵收了我喔」

「你不开心?」

「没有,只是觉得oga……oga就一定要是大家眼中那个样子吗,可是我从小就不乐意,我有能力、也足够强,你知道吗,本来神殿是有给我订亲的」

「…是吗」这他还真不知道。

「但是我拒绝了,他们就说oga不能像我这样,神殿不会害我,跟人结合对我也没有坏处,我说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证明给你们看,祭司们拿我没办法,但王族里总有那麽些人……看中天柱血统,不停往我这里送alpha,躲都躲不掉,简直烦si了」

这种sao扰天柱的举止听起来很熟悉,绦风脑中闪过一个人选:「该不会是那个大臣……?」

「你知道?!」

「以前他也一直给我介绍对象…」

「哈哈──」ga0了半天他们根本半斤八两。

「你笑什麽,药喝完了吗?」

「喝完了」冽崔将空碗放到他面前,掩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那我可以开始g正事了」本来今天就是临时标记的日子,绦风摩娑着对方颈後的腺t,他并不急着咬上去,很多时候他更喜欢在例行仪式前把自家oga的yuwang调动起来。

说起来最近是他的易感期,因为这样冽崔才会跑来他这里──讲好听点这是共t时艰,讲直白点就是羊入虎口。

冽崔最受不得他这样撩拨,绯红的脸颊衬着眼里的水光看上去无b诱人,伏在他身上的alpha正在逐渐占领他的五感,他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的信息素,绦风也如他所愿地吻上来──真正发现不妙是被抱到床上之後。

等临时标记的情cha0过去,冽崔才猛地惊醒:「…等等、绦风…!」

他们说好的终身标记不是现在,绦风应该是在易感期被他给拖累了,不能就这样继续下去,若是他也控制不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转眼间,冽崔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可怜地挂在手上,绦风温热的吐息全洒在他颈後,从来没有被满足过的深处泛起搔痒,全身的腺t却像火烧一样刺痛起来。

冽崔哭喊着:「不要…你明明有听见我的话,现在不行,好痛…」

他拿自己不当oga的日子远远长过与绦风交往的短短一年多,生理机能被压抑许久後反扑造成的高热与痛感非常人所能忍受,现在他只期望绦风停下来。

他喊疼的时候绦风确实停了,却说出让他更加崩溃的话:「我想要你」

给我忍着──他几乎想这样吼回去,然而他也清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句话的alpha其实已经忍了很久。

「你该不是早就计画好了吧?」

「……我说不是你信吗」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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