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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到了傍晚也不见家里的男丁回来,深夜父子几个呼啦啦地闯进门,却说是出大事了。

细问之后答说,刑部破了采花盗的案子。竟然和五王爷有关,除了五王爷是主谋,还有许多参与其中的官员也都被扣押住。

而办这桩大案的主官,原是名不见经传的刑部司门郎中隋云瑾。虽说他庆绥侯府高门显爵,可在朝职方面,祖孙三代却并不突出,这一招他出手,简直震惊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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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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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盗此案说来话长,或者说从接手弓弩造院的差事之后,五王爷凌琋就已在规划中了。他找了江湖术士暗中炼就催-情丹,又抓来长相秀丽的良家男女,将弓弩造院的地下库房改造成了靡魅的“万花池”,朝中很多官员都被拿捏住了把柄。

而那催-情生欲的酒与熏香、丸子,用得久了便逐渐上了瘾头,一日不喝几口都觉得难捱。官员们生怕事情传出去有损声誉,只得暗中听命于五王爷差遣。

此事的严重性,乃是暴露出了五王爷赤-果果的狼子野心。眼下皇后中宫抱恙,各皇子争权夺势水深火热,凌琋他做为皇帝最器重的幼弟,不仅不稳住局势,反而趁势生乱。这事儿就连太后都盖不住了,否则对朝廷上下和百姓如何交代?

眼下五王爷已经□□待罪,大理石少卿霍骧与秘书监家的二公子江禹川也下狱了,几个术士假扮出逃,尚在追捕之中。

这桩案子就连刑部自己都吓了一跳,只知道隋云瑾去抓人,万没想到背后是这么大个摊子。若是早知如此,或许刑部尚书都要仔细掂量掂量。

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弓弩造院和凌霄阁以及直通五王府的密道赫然揭示。再有刑部司郎中傅老大人当场佐证,刑部也就只得战战兢兢地把功劳扛下来。

接连两日,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皇帝上早朝,底下的官员少了好一块,都尚在刑部看管着。

不知是觉得在太后那边棘手,还是皇帝有心栽培历练东宫,好稳固太子的声威地位。皇帝把这桩案子交出去,安排给了太子和刑部主审。

太子便做主,把录完口供的官员们都放了回来。那些被抓走的年轻男女,则留待太医院观察,等待研制解药后给予抚恤归家。

一时邺京城中气氛微妙,街坊巷道里众说纷纭,朝野官员则胆战心惊。

本以为这种戴着面具的,大概不会被人知道,知道的也都是一块儿去的,谁也卖不了谁。怎料到去了一次就管不住自己。如今案子破掉,一则丢人,二则无颜面对府上妻儿老少,还怕被皇上猜忌,过得不是人过的日子唉。

姝黛这几天就都在温府里歇着。

络雪被抓那晚,很是踹翻不少东西,被磕碰得青了骨头,好在都在腿和背上,外人看不到。

姝黛也不会一直拘着络雪在身边,将来总归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因而这些伤势的来由她半句不提,自己弄了方子给络雪敷着,免得留下疤痕。

二郎温询也不出门了,忽然间酒也不喝。

先前跟着上官公子出去饮酒,温询一时失了谨慎,竟无意间越沉越深。刑部去搜查当晚,他是被差役从床榻上捞起来的,此事想起来就让他好生羞愧。

虽然太子让众人都回来了,也给大伙儿保全了脸面,没有公开。这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朝野的安定,让朝臣带着忐忑谨省,从此收敛忠心。

但温询仍十分消沉,他原本也算是个持重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原配故去后,一直鳏居三年,然而却一朝差点毁了清誉。

府上只当二公子未回府,是随上官公子到郊外狩猎去了。

可姝黛心知肚明,姝黛都远远的躲开温询,免得记起万花池里他放-浪的那一幕。

她自己则更不能让人知道去过了,否则影响她谋划亲事。

及近四月底,端午节就快到了,案子的审讯步入正轨,气氛变得没刚开始那两天紧绷。

午后的光景,姑娘们聚在湖边做五彩络子。姝黛悠然淡定地坐在了亭子里,即便五小姐温萤不待见她,那也只是耍耍嘴上痛快,却正好可以用来当姝黛的挡箭牌。

温萤盼望着当上皇子妃,就生怕姝黛做了她二嫂,沾了她便宜,处处提防着二哥靠近姝黛。殊不知姝黛根本没那个兴趣。

彩色丝线在女子纤盈的手指间翻转,姝黛做得慢悠悠,三日了才做出来五枚。络雪留在绮悦轩里没过来陪同,今日还要再敷完一贴药,之后才不会留下疤痕。

几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听温蕾吐槽着关于采花案的琐碎,当然,其中不乏对江家二公子复杂的批判之词。

只见大姑母麻娟领着个丫鬟走过来,笑盈盈地眯起细长眼睛,俯腰说道:“啧啧,姑娘们好生热闹,这般聚在一处,比喜鹊都要讨喜则个。老太太体恤,让厨房炖了银耳甜羹过来,一人一碗,都来尝尝。”

边说边走到姝黛身边,从丫鬟的托盘上亲自端起了一碗,送到她跟前。

温萤斜斜地瞥了一眼,唏嘘道:“唷,大姑母最近到府上来得勤,别又是鼓捣我母亲打着二哥的主意。姑母自己稀罕那宅子,我可不喜欢随便叫人家二嫂嫂。莫名退了亲的,谁晓得是因为什么事儿呢。”

有耳朵的都知道这是在含沙射影姝黛。

麻娟连忙帮腔道:“一家子姐妹,快别扯那些有的没的。问问你大伯母就知道了,那是前表姑爷不守礼数,黛儿姑娘不将就,这才主动退婚的。仔细别造谣生事,扰了自家姐妹的名声。”

拭了拭袖子,又兜兜手,殷勤地看向姝黛:“听说江南女子都爱吃甜食儿,这碗银耳羹特地给表姑娘多加了糖,快吃吧。”

一旁崔琼荷生气起来,打从表姑娘来了后,人人都巴着,把自己当什么了?

崔琼荷抱怨道:“母亲连自个亲闺女都忽视了,有这样偏颇的嘛,我也喜欢吃更甜的!”

被麻娟瞪了一眼:“你懂什么,表姑娘是客,理应有待客之礼。”

好像有点反常。

姝黛看过话本杂文,记得哪里曾说过,一个人若要当面做些比较紧张或者出离寻常的事儿,总会不自觉地小动作变多。

这位大姑母当日大喇喇杀到自己绮悦轩,被姝黛绵绵无骨地怼了回去,按理说该恨自己才是,怎的莫名如此热情。

姝黛就慢悠悠搅着勺子,绽妍笑道:“大姑母有心了,刚好想吃点儿填填肚子呢。”

暗地悄然留了个心眼,等麻娟一走,便看向崔琼荷道:“姑小姐那碗像是飞了只蚊子,既是你喜欢吃更甜的,就换换好了,我近日恰喜欢淡口。”

崔琼荷这才心里好受点,调换了过来。

果然还是甜的更好吃,把一碗都吃干净后,一会儿崔琼荷开始觉得头晕起来。叫了丫鬟扶自己,说想去休息下,走到湖边已经腿软得走不动路了。便干脆让丫鬟把自己扶去湖边的客房,让丫鬟去取些水来喝。

姝黛编完了络子,准备拿去大陶氏院里,送给两个嫂嫂和贤儿。眼瞧着六妹温蕾不知何时已溜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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