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听着他骂温寺儒,拳头邦邦硬,见经理还在破口大骂,冷着脸准备起身。
紧諵凨握的拳头覆上了温热的手,脉搏清晰的跳动感传递了过来,温寺儒看那个经理像是看小丑一般的对他说:“冷静,恣哥,我觉的没什么。”
“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害你自己的身体,不值得的。”
“我不想要你受伤,身心都不要。”
声音如甘甜清澈的泉水,沁人心脾。
任以恣强硬的拳头在温寺儒掌心的覆盖下变软,任以恣只好坐回原位,为温寺儒忿忿不平:“我不打他,我就去骂骂他。”
任以恣年少轻狂嚣张的声线很是独特,经理这才注意到他们这边,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打电话的手不知道该放下还是拿着。
温寺儒慢条斯理的擦了擦他那殷红的唇,两人已经吃完了点心,他拉任以恣悠闲的就往外面走。
唯独路过经理的时候露出不明的笑意:“其实您也可以立刻投胎到我家,来做我的弟弟。”
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现过一丝丝透入骨髓最深处的冰冷。
那黑沉的眼眸里,连分毫光线都照不进去。
可惜任以恣正怒目圆瞪的盯着经理,根本就看不到温寺儒此时的样子。
经理与温寺儒四目相接,寒諵凨毛立刻炸起,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儒少,您听我解释”
温寺儒根本就没有理他,继续拉着任以恣往外走,炉火纯青的一秒变脸对任以恣说:“我爸这个公司太多蛆虫了,我给你再从新找一份兼职吧?”
任以恣欣然同意,两人开始聊起了找哪个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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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的很快,温寺儒友情辅导任以恣那惨不忍睹的数学卷子上的错题,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周日晚。
任以恣把宿舍灯关了,爬上了上铺,他坐在床铺上,望着不远处的浴室,门缝里冒出了白色的水雾,飘着沐浴露的香气。
住宿什么都好,就是自给自足diy的时候有人在不太方便,学校还不允许装床帘。
任以恣每次都只能趁温寺儒洗澡的时候约会五指姑娘,还得掐准时间。
他抓紧时间左右开弓,上下其手,十八般武艺都为任二上演了。
班上的男生讨论这些时,透露有的宿舍聚在一起看十八’禁的时候,会互帮互助。
任以恣难以理解这种行为,要别人碰自己的牛子?那不是同性恋行为么?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他盯着自己手上满满的琼浆玉露,很满意很自豪自己很行时,忽然愣住了。
贤者时间让脑子清醒许多,他现在只闪过一个念头。
——卧槽,忘记带纸巾了。
他连忙下楼去拿纸巾,没想到脚底踩到了自己的蛋白质,“嗖”的一个打滑,把自己的一只腿卡在了楼梯上,那腿忽地抽筋了起来!
“卧槽!”任以恣忍不住哑声爆粗,他去抱着自己的腿,试图去减轻疼痛。
过了一会儿,温寺儒开浴室门出来了。
隔着袅袅白雾,两人四目相对,任以恣极其尴尬。
他那匀称有力的一只腿卡在了楼梯上,一只腿笔直的站着,在月光的沐浴下,隐隐有青筋蜿蜒,格外的具有力量美感。
浓郁的洗发水味在空气中漂浮着,带着温寺儒身上特有的香味。
温寺儒顺着那大长腿一路往上,看到了一大校霸那随风飘荡的黑色t恤下的不可描述,一时不解:“恣哥,你在干什么?”
任以恣脚趾扣地,他从温寺儒那青涩稚嫩的眼神里,怀疑温寺儒这个人纯洁到都不知道什么是diy。
任大校霸被抽筋折磨着,他咬着嘴唇缓了缓直到没有那么痛后,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回答:“e就是活’塞那个diy运动你知道吧?”
温寺儒忍着笑意,眉眼略弯:“我没问你这个,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卡这里?”
“我脚抽筋了!”任以恣没想到温寺儒一下就能t到他说的点,震惊之余还是不甘心的问,“你怎么知道活’塞”
温寺儒看他手上有蛋白质,给他抽了几张纸巾,递过来,低着声音:“恣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也是男人啊。”
声音很是蛊人,勾人得很。
任以恣心神一个激荡,耳朵鬼使神差的隐约染上了绯红。
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老是因为温寺儒的某些话,某些动作,产生某种异样的,不可名状的情绪和生’理反应
“这能怪我吗,你长这么显小,我总会以为你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任以恣脑子混沌着,他缓放下自己终于不抽筋的脚,接过温寺儒给自己的纸巾,在手上擦了擦,他可不想在同性面前迎风遛|鸟,光速在上铺捞了一条裤子穿上。
“我都快成年了。”温寺儒坐在他床上微笑着说。
“你得快些成年,那样就可以跟我一起不限制的打游戏了。”任以恣也坐在他旁边,转移话题,掩饰尴尬。
“你不是89的吗,比我还小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89的?”
温寺儒眨了眨眼:“上回你喝醉的时候说的。”
任以恣这才点点头:“我是89的,但是我留过级啊,比你大一岁啊弟弟,要是我没有留级,你得叫我一声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