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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眼看向谢云流。

“醒了?”

谢云流垂眸看他,面上神色终于不再是先前温吞模样,透出几分浸染了情热的桀骜:

“忘生,看清楚,我不是梦。”

言罢,毫不犹豫长驱直入,顺着被扩的柔软的穴口插了进去。

“!!”

尘剑破开身体悍然入侵的感觉,与先前残留的异样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若此时还未察觉眼前种种并非梦境,李忘生就真是傻的了。

这种真实的迫入感,以及种种蚀骨灼心的快意,哪里是梦境所能拟化?

随着谢云流的插入,心头迷障也如拨云见日,彻底驱散了虚假的“梦境”薄雾——他的师兄,谢云流,当真回来了。

还与他纠缠于榻间——

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意,李忘生挣扎着去抓谢云流,却只扯到一角衣摆。后者察觉他的动作,顺势将半挂在身上的衣衫褪尽,俯下身来再无遮掩的与李忘生肌肤相贴,腰身随着他的动作伏低挺动,将那物插的更深,狠狠犁过内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呃啊!!”

李忘生忽然剧烈弹动起来,屈膝夹紧谢云流的腰身,两手扣在他背后抓挠:“不……那是什么?!”

谢云流本想缓下动作,让他适应一二,却被绵密缠咬上来的穴肉折腾的险些缴械。他本就忍了许久,原本只想帮师弟出了精后再着意安抚。可真正做了才知道,情热既起,又哪里能那么理智的扑灭?

李忘生惊慌的神色激起了他潜藏在心底的控制欲,将师弟彻底占有的成就感更是席卷而来,轻而易举驱散了理智:什么包容安抚,温柔相待……都随着两人合二为一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占有身下之人的冲动。

他失控的掐着师弟的腰身将自己抽出些许,又在湿软内壁的挽留下重重插入,将自己彻底嵌入师弟体内,抵着那一点肆意研磨,引来一阵慌乱挣扎。

“好深……”李忘生神情恍惚的眯起眼,与心理上骤然被入侵的紧张感不同,他的身体早已适应了被插入的感觉,并无想象中疼痛难耐之感,甚至下意识扭动腰身寻了最适宜的角度迎合。

他们的身体太合拍了。

意识到这一点,谢云流残存的些许顾虑被彻底抛诸脑后,手掌安抚性按揉着师弟的身躯,俯身去咬早已红肿不堪的一点,身下却不再迟疑,大开大阖抽插肏弄起来。

“师……啊……谢、谢云流……!”

上下两处均被不怎么温柔的侵犯,快感实在难以言喻,李忘生难耐地呻吟出声,不肯服输的叫着对方的名字,紧张与不安充斥在脑海中:

他竟与师兄……!

“叫师兄。”

谢云流不轻不重地在他臀肉上拍了一记,又被掌下绝佳的手感所吸引,抓着那团软肉把玩,身下抽插不停,口中还要义正词严斥责,“没大没小。”

肉壁与尘根往复摩擦,激爽快感如浪奔袭而来,身体因抽插不住晃动,宛如逐浪小舟,随时都可能倾覆。身下原本已释放过的尘根再度有了感觉,颤然挺立抵在了谢云流的小腹上。失控的感觉让李忘生下意识绷紧身躯,想要稳住自身,紧张之下却将入侵者咬的更紧,几乎寸步难行。

察觉他紧张得厉害,谢云流干脆放缓了进攻的频率,小幅度抽插着,以便李忘生能更快适应被入侵的感觉。他垂眸看向被咬的红肿不堪的一点,目光移向另一侧颤然挺立、却未被照顾到的红樱,俯身爱怜噬咬,抬手推揉一旁隆起的乳肉,盘握搓揉,拇指和食指则按着顶端掐弄,引来阵阵战栗。

“唔呃……”

胸前两点被同时玩弄,李忘生越发紧张,挣扎着向后瑟缩,但很快又被盘玩揉弄着食髓知味,不安地蹭动起来:他才习惯了先前的节奏,又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抬手攀上谢云流的肩背,催促般攥紧:“你……怎么…快——呃、快点!”

另一侧红缨忽然被用力咬合,痛感混合着快感直冲天灵,李忘生咬紧牙关才勉强忍下冲口欲出的闷哼声,双腿紧绷夹着谢云流的劲腰磨蹭,却被后者趁机按住膝头向上推分开来:

“如你所愿——”

谢云流倾身在他唇上吻了吻,不再克制腰身摆动的幅度,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将那口软穴捣弄的越发绵软柔润,咕啾不歇。

骤然攀升的快感与失控感让李忘生本能地缩紧穴口,抬手推拒,内壁软肉却欢欣鼓舞咬合吮吻着入侵者,绵绵密密缠绕上来咂弄不休。

欲火随着往来摩擦熊熊燃起,积聚爆发,飞速吞没了残存理智,迫着交合的两人沉沦溺陷,难以自拔的纠缠结合,覆雨翻云。

直至没顶。

“呃啊啊啊——不……我……”

李忘生克制不住悲鸣出声,身体一阵抽搐——他竟然因快感过载,被肏射了。

剧烈蠕动的内壁将谢云流咬的头皮发麻,他死死盯着李忘生被霞色侵染的如玉面庞,以及迷离茫然的情动神色,心头悸动不已。占有欲在心底爆发开来,叫嚣着让他更深更重占有对方,将这难得一见的艳色维持的更久更长,带着他沉沦欲海,共赴混沌。

可是,不行。

他还记得这场情事开启的多仓促,忘生甚至还不知他们失忆了,眼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尚未可知,还不是耽溺欲海的时候。

谢云流闭了闭眼,强行稳住心神,放纵抽插了数十下后,便用力抵在内壁深处射了出来。

精关失守后的快感过于激烈,加上占有欲被满足的充实感,竟让谢云流有了瞬间失神。他无意识的拥着怀中人凌乱亲吻,片刻后才勉强找回理智,缓缓抽出仍旧半硬的尘根,还带出不少淫靡精水。

——都是他玷污师弟的罪证。

这个念头才浮现在脑海中,谢云流忽觉胸口一闷,跟着身体骤轻,竟是被李忘生当胸一掌从床上扫了下去。

这一掌并不重,显然旨在赶人,谢云流匆匆稳住身形,抬眼看去,就见之前还张牙舞爪的师弟一把捞过堆叠在旁的被子,将自己整个裹在其中,翻身向内团成被茧,一动都不肯动了。

“忘生?”

看到他的反应,谢云流哭笑不得,走上前去想要伸手拍拍眼前的被茧,掌心却触到了一团无形气劲——原是李忘生将坐忘无我运转全身,无声拒绝他的靠近。

“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

谢云流心头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坐在榻边蜷起手指,敲门一样在气劲上敲了敲,试图安抚,“师弟?别捂着了,我有话要同你说。”

“……”

被子下传来闷闷声响,依稀咕哝了句什么,却是一动不动。

“真有话说,不是闹你。”

“……出去!”

面前的被茧团了团,吐出的仍是这两个字,隔着被子都能听出几分咬牙切齿,将拒绝交流的情绪表达了个淋漓尽致。

谢云流眉头一挑,见李忘生打定主意不肯出来,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

他想起先前李忘生情绪激动下说的那些话,若有所思:师弟这会儿气性正大,脸皮又薄,看来暂时不太想看见他——也罢,且让他自行调理片刻,等情绪稳定些了,再沟通不迟。

窗外隐隐有鸡鸣声传来,蒙昧天光透过窗纸照入屋内,显已夜尽天明。谢云流抬眼在四周看了看,瞧见不远处摆在桌面上的包裹后,走过去翻了翻,果不其然从中找出了另外的衣服。

居然还有门内小崽子们穿的款式。

他对着那领口开的过大的外衫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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