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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第一次发情

 

联邦每个世纪会诞生一个虫母,以及四名圣子。虫母就像是联邦的神邸,她的安危关系着联邦的未来,而这些圣子则是联邦的掌权人,他们守护着虫母以及联邦。圣子与虫母密不可分,他们在卵里时便由虫母滋养,他们因虫母而生,陪其陨落。

据传在亿万年前宇宙还是混沌的,虫子们都还未开化心智,第一代虫母与圣子降临于世,带来了文明与希望。在一代代虫母与圣子的努力下,才建立起了如今强大、繁荣的联邦。

在在任虫母70岁的时候,新虫母和新圣子的卵就会诞生在圣地,透明硕大的卵蛋内伸出四条弹软的细管连接着四个较小的圣子卵,细管内源源不断的能量被输送给他们。

这些卵现世后就被密切保护起来,十年后就会孵化出新的虫母和圣子,在未来的二十年里在任的虫母和圣子会细心教导他们,以便在他们一百岁陨落时有人接替他们的位置。

等虫母18岁成年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这时圣子们就能迅速感应到虫母的位置,而此时虫母也将迎来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

他们的妈妈只能由他们占有!

“我是虫母?!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漆黑的爪子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

面前四个华丽的男人将我破败的房子衬托地更加残破不堪。位于黑水街尽头的山顶上,孤零零的小平房隐没在一片树林中,石灰墙斑驳,屋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门窗已经变形。

室内的家具大多是我捡垃圾捡来的。看着淡金色的眼眸望向我豁了口的木桌子和瓷碗,我腾地涨红了脸,一股子羞耻萦绕在心头。

被他们簇拥着叫妈妈时我已经完全傻了,不知怎地就把他们带回了家,我十分狼狈,好在之前为了捡垃圾后能及时清洗,我特意花了一笔钱找人在我捡漏的房子里建了浴室,而不是挤大众澡堂。

一进家门我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磨磨蹭蹭地将自己刷得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过的细致,漆黑的皮肤都有点被水泡白了。

等会儿该怎么开口让他们也洗洗,一身贵气染上赃物,十分刺眼。然而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浴室,在我出去时,他们已经变回了之前那个高贵无暇的样子,真神奇!

“您就是我们的妈妈!”银灰色的男人很激动,他张开双臂想要冲上来抱我,我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被淡金色男人拦住了。

“我是埃里克,这是阿贝塔,淡蓝色眼眸的是瑞金斯,黑色卷发的是艾维”淡漠的淡金色眼瞳漾起波澜,埃里克向我介绍着他们,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我们都是您的孩子,是守护您的”

“都怪我们当年不能保护您,害您被篡位者偷走,流落到这”艾维黑卷发耷拉着,垂下长长的眼睫,精致地面庞滑下了眼泪。

而瑞金斯则拍了拍艾维的背,淡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眼里如大海般辽阔,铺满了爱意。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虫母呢?黑不溜秋,靠捡垃圾为生的我怎么会是尊贵的虫母呢?他们是我的孩子?!

虽说虫母性别不定,但尊贵非凡,小时候我也曾偷偷扒在别人窗子地下偷看联邦十年一度的盛典,记忆里的虫母带着镶金面具,一袭白色长袍,浑身恍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关键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可我却这么黑!

我边摇晃着脑袋边后退,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些男人,恍惚间我的腿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的床是用土砖搭成的,上面是用两块破门板搭成的床面,铺着略显单薄的垫子。

男人们看着我的神态有些焦急,想要上前但都被埃里克制止了。

“他需要时间”

我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心口突然发起烫来,一阵陌生的热浪从心口直冲上天灵盖。我这是怎么了,脸烧得通红,手脚发软,连床都坐不稳了!甚至……甚至我底下阴茎变硬了,连小缝都瘙痒地可怕,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出液体。

“埃里克,妈妈发情了!”瑞金斯的口气难得地染上几分急躁,眼底平静地海面掀起巨浪。

“什么……什么发情……”我无力地侧趴在床边,眼前冒着金光,瓮声瓮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将我托起抱在怀里,轻轻舔舐起我的耳朵。是阿贝塔!他的银灰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我无力抬头,推拒的双手好似小猫挠痒,我比一根面条还软!

可耻的是阿贝塔的亲吻使我底下更硬了,顶端流出透明的精液,蛋蛋底下的小缝张开了嘴,吐出源源不断的水,我的耻毛都被沾湿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雄性虫子不同,他们底下都没有这条缝!

这是我偷偷去看阿芳时,不小心看了别人的好事后才确认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条小缝不痛不痒,我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里面异常的瘙痒,真想找个东西捅一捅!

我的背靠在阿贝塔健壮的胸膛上,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滚烫的舌头灵巧地卷过我的耳道……

我双眼迷离,微张着唇轻喘出声,口干舌燥。

眼前晃过一抹温柔的蓝色,温润的水缓缓流动。

渴!我好渴!我本能地靠近水源,却亲在了瑞金斯的眼皮上。

他兴奋地颤抖起来,眼角泛红,激动地捧起我的唇虔诚地吻上,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邀着我的舌共舞,吮吸、翻搅、探寻,扫过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细腻。

总算解渴了!唇齿相碰,发出淋淋水声。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在我的下腹燎原,被禁锢在松垮内裤里的阴茎向上竖起,顶起一顶帐篷,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水。

“我替妈妈咬”一声娇俏地男音在我耳边想起,接着我的阴茎被剥出,弹出瞬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纳入。

爽死了!

我伸手攥住艾维的卷发往上不住地挺腰,艾维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柱身,突然我眼前白光一闪,我射了,射在了艾维的嘴里。

艾维将脑袋伸到我面前,吐出舌头向我展示舌上的浊白,继而餍足一笑,收回舌头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下。

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我的脸侧,刚释放的我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无力地被阿贝塔抱在怀里,令我惊恐的是我底下的小缝越来越肿胀,似是长出了花瓣,两侧伸出了肥厚的肉瓣,内里凸起的一粒东西,红肿挺立,像蚌里的珍珠,刮蹭着两边的嫩肉,又酥又爽。

我难耐地咬住下唇,夹紧两条腿扭着屁股磨了起来,忽而阿贝塔、瑞金斯、艾维他们三人离开了我,我被放在了被褥上,瞬间空虚灭顶!

怎么了?我浑噩地想要寻找他们。

继而一个如雪山般圣洁的身影笼罩在我身上,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耳垂。

“妈妈,第一晚你是我的”

我已经丧失了神智,淌出的汗将床铺打湿,唯一明白的是,身上的人是埃里克。

埃里克俯下身用舌尖描摹着我的唇,繁复西装上别着的红宝石垂在我的锁骨,仿佛火热油锅里滴下的冰水,炸开的油水飞溅,我的胸膛翻起剧烈欲望,像一条离水的鱼拱成了半圆的桥。

我费力地掀开眼帘去看眼前的人,禁欲清冷的脸上满是虔诚,淡金色的眸子失了平日的矜贵泛起微红,像献祭自己般俯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潮湿的黄发像干枯的草,左一丛右一束,脸蛋黑得看不清五官,连唯一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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