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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

 

的痒意,惹得崔京棠蹙眉,抓乱了他的发髻,嗤笑出声,“王知峪,你在报复本g0ng刚刚戳你心肺?”

“奴才哪儿敢呢?”王知峪说话时热气撒在她腿间,激得腿间的皮肤泛出薄红来,他有些无力地笑了一下,“自然是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在崔京棠面前自轻自贱已成常态,他任由汁ye打shjg致下颚,抬手一边r0un1e着她的花蒂一边让舌尖探入,他扫过她花壁内每一个敏感之处,激烈又小心。

崔京棠被他伺候得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她抬手推他的肩膀,涌来的情cha0令她又沉迷又难以承受,最终演变成难以自抑的sheny1n和推拒。

“王知峪!”她恼声叫他。

王知峪没有停,他用惯鞭子的手太粗粝,摩挲在她滑如白玉的腿根,却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连一点红印都没有。

他感觉到崔京棠小腿在发抖,他也察觉到了她身t的变化,崔京棠尖叫出声,x内涌出的汁ye被他吞噬殆尽。

崔京棠倚靠在座椅里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回过神来抬腿踹在他肩头,冷声道:“滚出去。”

王知峪没说话,他只用绢帕替她小心擦拭。

哪怕是那样柔软的布料,扫过她花唇时仍旧惹得她微颤。

王知峪突然笑出声来,他跪在地上揽住了她的腰,低声说:“娘娘,原谅我吧,我错了,您想对我如何都可以,让我再在您身边多待待吧。”

回应他的是头皮上的剧痛,崔京棠抬起他的头,与他对视,咧嘴笑了,“我现在都怕再打你,给你打爽了。再在我身边多待待,t1an完我想让我再玩你是吧?这是领罚?”

“王知峪,我以前说过什么?”她语气冷酷,“控制不住自己就给我滚,做狗都做不了一条好狗,那你也没必要再在我面前晃悠,你真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王知峪脸se一白,明白她是真的在恼怒,连忙松开她,“奴才错了,是奴才善妒才过了度。”

——

王知峪是一款被刺激就会y暗爬行的小狗,见到同样y暗的男人会装无所谓,但是遇到看上去就很单纯讨喜的就压抑不住啦嘿嘿嘿

厚脸皮求一点评论和珠珠嘤嘤嘤

十一

王知峪被崔京棠赶去了东厂审案子,原本她这几日寻思着逗逗关宁烟,可朝堂上的事却把她气得不轻。

她说是摄政太后,可实际上手里握的权柄再加个速,她能原地登基。

楚意南一开始用她崔家的把柄b她成亲,后来把柄没用了,楚意南怕崔京棠离去开始教她政事,给她偷偷让渡部分权柄,用这个锁住她。

崔京棠的野心是被他一步步喂大的。

她一开始嫌累,可后来会一声不吭地学。

要打败楚意南的方法,只有拥有更多的权力。

她现在处理这些事情信手拈来,游刃有余,思维方式和楚意南几乎一模一样。

可这一次她还是被气到了,甚至在御书房摔了奏折和笔。

坐在她身边的小皇帝被她冷漠且杀意凛然的神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太监g0ngnv跪了一地,她派出去的按察使捧着剩下的奏折挺直了脊背,高声说:“请陛下,太后娘娘为河东道百姓做主。”

按察使是崔京棠的人,他禀报的事里有数十万人的人命。

h河流经河东道流域,到了雨季更易决堤泛n成灾,今年报上来的赈灾款项多了数成,虽然与户部工部以及钦天监测算的受灾程度大差不差,可崔京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遂派了按察使前去寻访探查。

结果发现当地官员强行吞了赈灾款项,并且此次h河泛n不是天灾而是。

河东道一带早就有决堤之像,当初工部设计堤坝时用项上人头担保,可保河东道十年无忧,现在才过了两年,决堤了。

她并不觉得工部敢在这上头做什么手脚,所以更大的可能是当初建筑堤坝时就出了问题。

“让王知峪过来,再传工部与户部尚书,左右侍郎,令锦衣卫指挥使立马前往河东道继续探查,赈灾一事,由安抚司遣人陪同,罢免河东知州,押解入京。”

崔京棠坐在桌按后,眼底裹挟着风暴,门前的传旨太监连忙领命,匆匆离去,御书房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处处都是风雨yu来的征兆。

这一整日,g0ng内的人员出入就没有停过,工部尚书知晓这是掉脑袋的大事,不敢有半点马虎,当年的资料通通翻了出来,并且请旨前往灾区。

崔京棠一一准了。

户部尚书是她祖父旧友,算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临走前问了一句逾矩的话:“娘娘,若是查明河东道从上至下皆有贪腐导致此次决堤,改如何处置。”

崔京棠只抬眼看他,森然吐出一个字,“杀。”

“全部吗?娘娘可知若做了此事将要面对什么?”

崔京棠笑了,“青史留下骂名?亦或是御史指着鼻子骂我太过残暴?您觉得我在乎吗?”

崔京棠要是在乎,她就不可能做这个摄政太后。

户部尚书只看了她一眼,朝她深深一拜,“或许河东道能得娘娘治理,是幸事。”

他眼底闪烁着些许满足和赞赏。

崔京棠抿了口茶,看着他苍老的背影离去,御书房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她和楚崇觅。

楚崇觅一日都没说过什么话,只看着崔京棠雷厉风行办事。

他垂着眼,看了眼桌上还躺着的那本由按察使递上来的折子。

“或许您可以让我去下这些命令,未来被痛骂的就是我了。”

“你知道正常的皇子,是不会说出这种蠢话的,”崔京棠一边抿茶一边讽刺他,“我若是个疑心重的,你说出的这种话足够我觉得你想夺权。”

楚崇觅被骂,面se却是平静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缓缓说:“您做事,容我在旁边观摩,或许我现在会说蠢话,可未来呢?若我学会了,会藏了,真同您争权柄了呢?”

“你可以试试,”崔京棠淡声说:“我不能保证你的si活,不听话的皇帝,换掉就是。”

她的语气中碾si他仿佛碾si一只蚂蚁。

“母后,我会听话的。”他想了想后补了一句,“您想让我多听话都可以。”

“别这么叫我,”崔京棠被他恶心得够呛,险些把茶泼他脸上,“也别用这张脸做这种si模样。”

“是因为儿臣同先帝长像相似吗?所以母后厌憎我。”楚崇觅问道。

“知道就闭上你的嘴,”崔京棠撇他一眼,罕见地没有再说什么,今天处理了一天事情,她脑子疼得要命,哪儿还有闲工夫和小皇帝闲聊。

楚崇觅垂眸,低低应了一声,他似乎出了一会儿神,再回头的时候,便见因为疲惫,崔京棠已然靠在椅子上浅眠。

他连呼x1都忍不住放轻,目光却控制不住地移向她jg致明丽的脸上,指尖轻蜷。

御书房的寂静在此刻成了静谧,可并未持续多久就被打破,太监来传,王知峪到了。

楚崇觅眼底闪过一丝y郁,尤其在听到王知峪的名字时更甚。

王知峪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办公务时的状态和在崔京棠面前时的状态截然不同,就好似一柄饮饱了血的锐剑,眼角眉梢都令人胆寒。

谁也不知道,他呈上来的东西可能落下多少颗脑袋,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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