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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也做(进子宫/S尿)

 

何幸被赵嘉平拒绝了也没再坚持,因为他瞥到赵嘉平已经脱了裤子,挺着鸡巴上了床。他拽着何幸的脚踝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在何幸的脚心处亲了亲。何幸被亲的很痒,想躲,赵嘉平却抓得紧紧的。

他握着何幸的脚,轻轻碰了碰自己性器的顶端。

何幸被吓到了,这个确实太超越他的认知。而且他也有点小毛病,不想让赵嘉平的鸡巴先碰到除了他上下三张嘴之外其他的位置。

赵嘉平没真的要用何幸的脚和自己的阴茎做什么亲密接触。他把何幸的两条腿分开,手伸到中间那条湿润的缝上:“一直在说我想你,”他抬头看何幸:“那你呢,有想我吗?”

何幸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你那么对我,我很生气。”

赵嘉平从善如流地道歉,在这件事上,他总是觉得自己欠何幸更多。“对不起宝宝,对这件事我会一直道歉到你觉得满意那天为止。”

“不过,这个地方也不想我吗?”他用手下流地摸着何幸的阴唇,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酥麻。

何幸还是偏着脸不看他,声音却没什么底气:“都不想”

赵嘉平说“好”,手从何幸的逼上移开,握上了自己的阴茎。

何幸等了等,发现赵嘉平没有进一步动作,看向他的时候这人正在给自己打飞机,手覆在阴茎上快速撸动着。

他快被赵嘉平气死了,大叫出来:“赵嘉平!你故意的是不是!”

赵嘉平的表情很委屈,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变,越动越快:“不是啊,”他竭力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宝宝说他的逼不想我,我怎么好意思进去呢。”

何幸抬脚踹在赵嘉平的腰上:“想我想你快进来吧赵嘉平再这样我要撤回我今天答应你的话了!”他抛出一个对赵嘉平来说最有力的威胁,表情和语气却都是那么娇俏,更像是欲求不满的调情。

赵嘉平逗够了,低头亲了亲何幸饱满的阴阜,舔了一口沾染着淫液的阴缝。

“真骚,宝宝,小逼一直在流水呢,都这样了还说不想我吗?”何幸知道他要开始了,深呼吸了两下。

真正做爱时赵嘉平总是担心何幸会痛会受伤,进到肉逼里面总是刻意多上几分小心。他慢慢地把阴茎送进去,一只手握着何幸的性器,时不时向下游移到小巧内藏的阴蒂上:“痛吗宝宝?”

何幸摇摇头:“不痛,就是好撑,下面、下面有点酸”

赵嘉平把藏在阴唇中的小巧肉珠抠出来,指腹蹭在上面翻来覆去地磨。神经末梢丰富的阴蒂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来就湿的穴里更是直发水。他一边往里进一边问:“怎么好像又紧了?”

何幸被抠的撑的正爽,却也不忘说赵嘉平爱听的话:“那这周多做几次,适应了就好啦。”

赵嘉平不太能想象何幸说的“酸”是什么感觉,但他被何幸的逼吸得很爽,穴肉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送进去的每一寸阴茎。刚进去一半,赵嘉平就爽的抽了好几口气。

自己上周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他慢慢动了几下,刻意往何幸会觉得爽的地方去撞。何幸抓着赵嘉平的小臂,跟随他的动作微微动着屁股。等何幸点点头说“可以了”,赵嘉平才把没被逼肉含住的一半阴茎也插了进去。

阴茎全进去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嫩肉挤压着阴茎,淫水像润滑又像天然的屏障,漫过茎身的筋络。赵嘉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抽出时带着飞溅的汁液和挽留的穴肉。

何幸没克制自己的声音,在赵嘉平撞到骚点上时叫的音调就会高上几分,合着赵嘉平动作带来的水声共同响在房间里。“赵嘉平快点快点动再深一点”

赵嘉平被肉道深处那张饥渴的嘴召唤着,越往深处进,何幸的肉逼就咬的越紧,抽出时要费更多的力气。那张柔嫩的小嘴藏在阴道最深处,赵嘉平感觉阴茎顶端龟头处被那里亲吻着,马眼一圈的神经都被肉逼含的死死的。

何幸刚刚喊赵嘉平往里进,就是这个意图。

宫口附近被密集撞击的感觉很不舒服,发酸发疼,并不比阴茎在浅处抽动时爽。之前做爱时,赵嘉平就算做的再猛,也会在逼近那处时停下,拖着阴茎往外拽。他看得见何幸的表情,何幸一旦皱眉,赵嘉平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不会继续顶。

赵嘉平倾身,手臂撑在何幸身体两侧,下身操弄的速度丝毫不减。他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何幸趁着还有意识,轻轻擦了擦:“好多汗”。

他问何幸:“宝宝,要进去吗?”

何幸点点头,手指在赵嘉平的脸上划动着:“进来吧,试一下。”

赵嘉平亲了亲何幸鲜红的嘴唇,何幸有多纵容自己,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再克制,加速撞击着宫口周围的软肉,尽根没入的阴茎把何幸逼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每一处穴肉都痴缠在赵嘉平的阴茎上。

囊袋拍在何幸的逼口,啪啪作响,淫水飞溅,阴唇被蹭的通红。

何幸放松下半身,不再绷紧四肢,气卸下来,肚皮上被顶出的轮廓就更明显。他用手摸了摸那个凸起,呢喃着:“好明显啊”

赵嘉平看见了,像很满足那样亲着何幸。他问何幸:“你说如果我每天都操你,你的逼会不会照着我鸡巴的形状长啊?”

何幸昏沉着,被顶出的那阵酸麻过去,舒爽爬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就该是被赵嘉平操的,这个人不论怎么弄自己都会捕捉到快感。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何幸断续地说:“不、不知道你、你可以试试”

赵嘉平没想让何幸真回答他,说胡话而已,可他却给出了一个不是敷衍的答案。他又一次感到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呢?何幸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爱他。

想到何幸那一群追求者,赵嘉平又觉得嫉妒。好想把何幸藏起来啊,或者做点什么才能宣布何幸是自己的呢?

他的唇从何幸的唇移动到了何幸的脖子上,白得耀眼的一片,应该留点别的东西。

深处的嘴已经被撞开了,宫口卡在冠状沟上。龟头进入了一个更柔软和娇嫩的地方,小而温暖的子宫含吮着赵嘉平丑陋的阴茎,像是讨好一样。

何幸头向后仰,发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声尖叫:“啊!!”

赵嘉平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柔嫩的子宫中抽插。这里就像是何幸体内清泉的泉眼,赵嘉平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泡在温水里

他舔着何幸的颈侧,咬了一口,何幸的逼肉像受了刺激那样缩了一下,夹得赵嘉平差点射出来。

何幸被这突然的一咬直接送上了高潮。子宫内泄出大量淫水浇在阴茎上,又被赵嘉平的动作带出来,悉数淌在床单上。本来被操的直乱晃的性器也射了出来,精液洒在小腹处。

刚刚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何幸的腿根抖着:“赵嘉平停一下我要、我要不行了”

赵嘉平笑了:“进门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

何幸眼前已经被眼泪模糊成看不清的一片,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赵嘉平还在向子宫内顶送着阴茎,鸡巴上的棱和脉络都是那么清晰,逼肉和子宫内壁准确地感知着,再把这种触感传到何幸的大脑里。

赵嘉平的吻移到了何幸的喉结上,他张嘴咬了一口,何幸哭得更厉害了:“赵嘉平老公老公停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做了”

赵嘉平咬的力度加重,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何幸,你要知道,这种时刻叫老公不会让我停下来的。”他满意地看着喉结周围的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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