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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然是错误选择,被烟火秀吸引而来可不止李三援他们。二人无奈最后只能将车停到三里开外,徒步朝烟火秀场地进发。

江畔的观景台早已人山人海,陆以川和李三援不得不牵着手防止被人流冲散。像他们这样手牵手的还有许多,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气的、期盼的、充满希冀的微笑,这种满溢的快乐让陆以川的嘴角都噙起笑容,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身边的妈妈,在周围一声声的倒数里,在寒冷的东风里,在烟花炸开的绚丽光影里,他情不自禁捧起李三援的脸,与他在新旧相交的这一刻深深吻在一起。

陆以川想起那曾经埋在心底的问题——他到底会爱上什么?会期待什么呢?

他的心将为何搏击?为何流血?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些问题只有唯一的答案,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

他爱他,期待他,依赖他,他们骨血相连,决不会分离。

——

为了进入最优秀的学校学习临床医学,哪怕是陆以川也不得不拿出十分的努力来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在陆以川还没什么目标追求时,他对于学习不过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现在,他意识到他努力出的未来才是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的资本,就像陆黔安说的那样,他已经走在不被世俗道德认可的路上,唯有真正的实力才能让阻碍变为平地。

陆以川的劲头把李三援都吓了一跳,他自觉当起了“陪读妈妈”,每天给陆以川准备营养餐,带他锻炼,甚至为了不影响陆以川睡眠,二人做爱次数都变得很少。李三援知道陆以川要学医是为了谁,其实他很想叫陆以川不必如此,他完全可以去陆黔安的公司做事,可事关少年人的自尊心和理想抱负,他真要这么劝出口反而令人伤心。

时间飞速流逝,大考越来越近,这时候,整所学校最放松的或许也只有国际部早早确定好未来方向的高三生,比如说尹宸。

尹宸是在周五的下午找上陆以川的,他即将出国留学,甚至不确定之后还会不会回来。或许是分别让人坦诚,尹宸第一次正面向陆以川表达了曾经的心意。

“其实你算是我的初恋。”尹宸笑着说。

“嗯。”陆以川没什么太大感想。

“你反应好冷淡……我前不久才失恋,现在又来贴你冷屁股,诶……”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送别礼。”尹宸从包里取出五个祈福袋塞到陆以川手上,他专门拎出绣着心想事成的红袋子道:“祝你考好!这可是我从很灵的师傅那收来的。剩下这些你可以转手送给你的家人朋友,我不介意。”

陆以川捏着手上的袋子,对尹宸道了谢谢。二人临别时,尹宸终于还是死皮赖脸求到了陆以川的联系方式,又重新加上好友。他收起手机,心满意足的离开,走了三步路又折返回来,看着陆以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希望你主动来找我。”

——

高考结束后,李三援辞掉了在学校的工作,和陆以川满世界旅行。

他们一路向西走,看过古堡,也眺望沙漠,在河堤边接吻,也在泉水里做爱。

出成绩那晚,陆以川只是登上去简单看了一眼,就关闭电脑。他走进浴室,跨进浴缸,将闭着眼的李三援揽进怀里。

绵密温柔的亲吻在李三援的颈项肩头落下,硕大的鸡巴肏弄着软烂的小逼。李三援就这样坐在儿子身上颠簸着,双乳一次次拍打在水面,推开圈圈波纹。

强烈的酸胀酥麻感在李三援身下聚集,他难耐地夹紧腿,一并将陆以川的阴茎也裹得更紧。陆以川伸出一只手按着妈妈的腹部,竟然能感受到自己在他体内的顶弄,他愈发兴奋,将手摸到水中交媾之处,李三援的逼肉正收缩痉挛,吞吐着其间的巨物。

陆以川从肉缝里揪出阴蒂,捏在指尖把玩,红色小珍珠似的蒂子被掐得又痛又爽,李三援感受着下身一阵赛一阵的刺激,挺着腰花枝乱颤,逼穴里一股股的淫液不要命一样喷。陆以川只觉得下半身每一处都浸泡在温热之中,鸡巴尤甚,李三援那源源不断的骚水全接起来估计够救下要渴死的人。

“妈妈,我抱你起来。”陆以川说着,架着李三援的双腿将他抬出浴缸,而那阴茎竟还直愣愣捅在逼里。李三援惊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儿子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湿漉漉的水滴打落在被子上,像绽开的花。

大敞着的肉逼也是花一样全然绽放着,陆以川抽出阴茎,抚摸那让他着迷流连的软烂阴部,身下的人止不住在颤抖,却还是高高抬起屁股任他亵玩。陆以川凑上去,张口把一圈软肉尽数含住,肥逼两瓣肉胀得像馒头,将阴道口挤将成小小的缝,陆以川的舌头便顺着缝隙舔过去,舌头卷起蝴蝶瓣似的阴唇,将之掀起,露出内里更细嫩的穴道。他的唇舌都陷进啫啫里,对准那一处猛吸一口,李三援便再也受不住,塌腰呻吟着喷出一股骚水,全让陆以川接个正着,吞进腹中。

大力的吮吸仍旧没有停止的趋势,李三援咬着床单,迎接着强烈快感的刺激,眼前已经泪眼模糊。等到陆以川好不容易放过他,“啵”一声拔出唇舌,还没喘息上一口气,热烘烘的肉棒就直凿花心,把李三援撞得跪都跪不稳。

囊袋随着每一次直抵最深处的肏干而不断拍打在李三援的阴阜上,甩出“啪啪啪”的肉响,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不断抽送的阴茎挤出带进,在肉壁间摩擦出浪沫一样的白泡。陆以川俯身挎着李三援的肩膀把他抱起来,从后背位狠狠凿穿他的身体,俯视他无所依凭的奶球因为身体的耸动而上下翻飞跳舞,两颗乳珠在空气里甩出残影。

“嗯…嗯……”

无助的呻吟伴随着愉悦,交合处四溅的汁水逐渐覆盖在被水打湿的床单上,晶亮的银丝勾勒出欲望的弧度。陆以川甚至还一次没射,李三援已经泄了三次,他出神地看着眼前摇晃的时间,不敢想象这一夜到底会有多么漫长。

这一夜夜仅仅只是他们生活的缩影,再次回国时,已是盛夏蝉鸣阵阵时,陆以川确定好了入读的大学后便和李三援腻在一起,享受着全天候的温存,共同计划着之后搬家要如何安置家具。

他们是母子,却不像母子,李三援觉得自己如同年轻了十几岁,只是长陆以川一点的爱人。他沉溺在这种重新找回勃发生机的幸福中,对着陆以川撒娇撒得信手拈来。爱,性,陪伴,他什么都不缺了。

直到陆屿的电话越过八千公里打到他的手机上的前一秒,李三援都是笑着的。他头枕在看书的陆以川腿上,阳光照在脚踝,非常温暖。

“喂?陆屿,怎么了?”

“二嫂……”陆屿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出声调。李三援的心脏忽然收紧,直愣愣坐起来,短短的三秒内,他思考了无数种会让陆屿这样的人哭得泣不成声的情况,每一种假设都让李三援不愿意再细思半分。

“妈妈?”陆以川也放下书,投来疑惑的目光。

“陆屿?陆屿?到、到底怎么了?”

“二嫂,对不起,对不起……二叔死了,对不起,他死了……”

“哪个二叔啊?”李三援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祈祷着这个二叔该是他们陆家那一窝子白眼狼里的某一个,总不能是陆黔安吧?陆黔安不是活得好好的,天天在公司里开会骂人签文件?

“对不起……是车祸,摔到悬崖下面,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手机从李三援手里滑落,他忽然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温暖的光骤然变成燎原的火,灼得他的灵魂都在嘶吼,但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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