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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怀宝宝了

 

距离多菲上演的一部活春宫已经过去1个月了。这一个月众人算是明白了谁才是该抱的大腿。

不断有狗仔拍到盛越和年轻男人共游的视频,今天在佛罗伦萨,明天在伦敦,后天又到了夏威夷。真是好不快活。

调教师a,“你看看盛总有多喜欢这个小白脸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前台b,“你看这张,小白脸正在给盛总扎头发呢,这眼神可不像假的。”

员工c,“啊啊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磕到现实cp啊,高颜值情侣。”

员工d,“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咱们老板娘啊。”

“你还真别说,万一真成了呢,咱们可得做好抱大腿的打算。”

那不勒斯的一个小镇里,刑昭正笨手笨脚地把一个不成形状的煎蛋盛在盘子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学起了做早饭。

煎蛋碎了,面包烤焦了,培根还糊了,真是一个糟糕的早晨。

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三盘了,本想早点起来给盛越一个惊喜,但是就这么越搞越遭,备受打击的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五谷不勤四谷不分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忙的满头是汗的。”盛越边笑边从楼上下来,他穿着奶白色的吊带睡裙,裙子下面全是吻痕。

刑昭有些挫败,脱下围裙把厨房让出来。

看盛越寄上围裙,熟练地打蛋,煎培根,烤面包,煮牛奶。整个人高挑纤瘦,沐浴在晨光里,连头发丝都是温柔的。

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刑昭从伸手抱住盛越,把下巴埋在他肩膀上,“妈咪,我饿。”他试探性撒娇。

妈咪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

盛越拍了拍他头顶,撕下一块面包喂给他,好笑的安抚,“马上就好了,等我三分钟。”

“先把这一盘沙拉端过去,我把煎蛋装盘。”

刑昭看盛越做的煎蛋,溏心的,外焦里嫩,特意用模具做出了一个心形。

两人冷战自从多菲那次之后就消失了,反正刑昭单方面觉得已经回到了从前,只要盛越理他,还和他说话,还会缠着他做爱,他就觉得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整个人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不知道盛越怎么想的,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以前?是不是还把他当做夺取全部家产的那一个绊脚石?

“想什么呢?”

盛越把两盘早餐端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快吃啊宝贝,还要妈咪喂你啊?”。

“啊~”刑昭张嘴真的想要喂。

咕噜,一颗圣女果掉进刑昭嘴里。

“你也要喂我。”

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九点才把早餐解决掉。像两个古代里只知道玩乐不思朝政的昏君和宠妃。

“妈咪,我们出来这么久,真的不用管公司吗?”刑昭还有点明君的自觉。

“倒不了,这些钱够你挥霍十辈子。”盛越霸总发言。

“你要是不放心,下午就回去吧。刚好玩累了。”

两个人带好签证,下午就登上了飞机。私人飞机里面做的像个阿拉伯后宫,设施齐全,两人1时没做爱了,又缠在一起接吻,做爱。

刚下飞机,盛越觉得有些头晕,刑昭把他揽在怀中,把他头按在胸口,拍着他后腰哄,“就快到了,坚持一下,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家里一切照旧,比安卡半个月没见到两人,在刑昭腿边蹭来蹭去,直到盛越被刑昭放在床上,一人一狗还扒着床边一脸担忧。

“肖医生。”刑昭有教养的冲他点点头,这个医生为他们家服务20年了,他一向都对肖医生很敬重。

“劳烦您看一看妈咪怎么了。”

“嗯。”

肖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排除了一些基础问题,最后断定,盛越是怀宝宝了。按照时间,大概已经四周了。刚好和上次在多菲的内射对得上,也就是从那时起,妈咪的肚子里就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了。

那时候只是一个妄想,没想到上天竟然真的赐给自己了一个宝宝。

刑昭抓紧了盛越的手,把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第一次当父亲,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一遍遍重复——谢谢你妈咪。

盛越哭笑不得,大的都还要照顾呢,又来一个小的。他拍拍刑昭的脑袋,腾出一半的位置,让他躺上来。

刑昭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一只手放在盛越的小腹处,宝宝现在只有一颗黄豆那么大,根本感受不出来的。

一点点湿润汇聚在盛越的头顶,盛越往上一摸,发现是刑昭的眼泪。

他环住刑昭的腰。安抚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爸走的时候你都没哭,怎么这时候哭了啊。”

“那不一样的。”就好像上天眷顾我,带走了我爸爸,留下了你,还给我带来了我们的宝宝。

“好了好了,男子汉不哭了。”盛越拍拍他的背哄他,“你和宝宝都是妈咪的好宝贝,一样疼爱你们。”

“不,以后换我疼你们。”刑昭突然不哭了,严肃道。放柔了力道给盛越揉腰。

“行。”反正都一样,以后全部都是你的。“哈哈,好痒,你别挠我。”

刑昭不揉腰了,换了个地方给他揉背。

两人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白日里刑昭去上班,盛越相陪。来了公司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窝在刑昭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没怀过宝宝,只能听从肖医生的建议,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但是育儿还是得爸爸妈妈自己操心。

ipad上都下载好了儿歌小动画,盛越自己正在联系睡前故事,晚上睡觉前给宝宝讲一讲。

叮咚,电话响了。

刑昭把盛越的手机拿过来,“妈咪,你的电话,是阮。。。阮教授的。”

对于那次高尔夫事件,刑昭还有些阴影,确实是他们对不起阮教授,但是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好,那我周六下午准时到。”盛越把电话挂断。

“阮棠说周六下午有一个校庆,邀请我参加。”盛越是w大的校董,学校校庆无非就是感谢校董的厚爱,然后送点东西。以前可都是貌美鲜嫩的年轻男孩女孩,这次不清楚。

“那我陪你?”刑昭不清楚校庆什么流程,出于对怀孕的妈咪的安全考虑。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盛越想试试刑昭的真心,看他对自己单独和阮棠见面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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