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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待到那嫣红湿润的穴口能吞下四根手指,拉帝奥抽出湿漉的手,结束了冗长的前戏,将用了一大半的水性润滑剂随手搁在茶几上,从单人沙发上捞过一只填了天鹅绒的抱枕垫在砂金腰下,揽过他发软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

被指奸得高潮了一次的金发青年用捆缚在一起的手蹭了蹭湿漉的小腹,精液黏糊糊的沾在皮肤上,与皱巴巴的衬衣揉在一起,带起一阵痒意。

“唔……拉帝奥,呜啊,拉帝奥……”

砂金一边呜咽一边絮絮地念着同行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清不清醒,只是落着眼泪像只人偶一样任由拉帝奥上下施为。被手指填满的甬道在前戏结束后自发地蠕动着,吐出一滩滩肠液和润滑剂混合的粘稠液体,叫嚣着想要吃东西。

同样落入了情欲陷阱的学者轻哼了一声,辨不清情绪。他捋了一把戴着安全套的性器,握着硬挺的阳物抵在青年松软翕张的穴口,慢慢顶入其中,与其血肉相容。

前戏做得充分,进入的过程自然也很顺利。硕大的头部挤开肉环,将蠕动瑟缩的软肉撑开,碾得服服帖帖。只是手指的长度比不上性器,刚深入一半,内里没被扩张到的肠肉柔嫩紧致,夹得生疼。

“哈啊——”

在令人骨髓酥痒的空虚感之后正式迎来被彻底填满的饱胀,隐藏在层叠肠肉中的腺体被性器表面盘虬的青筋压过的连续的快乐逼着正在承受疼爱的青年从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主动的扭了扭腰,把自己当成即将上烤架的一尾鱼,任由那根份量颇足的男性玩意儿从下面破开身体,直达深处。

压抑已久的淫词浪语和勾人吟叫此刻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砂金主动地绞紧了被硕物撑开的肠肉,含着一汪水色的瑰丽眼眸媚眼如丝地望向正在和自己共享生命大和谐的快乐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说出了口∶“啊,哈哈啊,很棒……再,用力些,教授……狠狠操我……操我吧,哼嗯——”

“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哭着求饶。”

拉帝奥咬着牙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把用节奏舒缓的性爱好好对待身下之人的打算和理智一起扔出脑子。他钳住身上仅有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蔽体的青年略显瘦削的腰,缓慢地将性器从湿软的温柔乡中抽出来,仅把硕大的蕈头留在穴内。

被架在情欲之火上烤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稍稍满足的金发青年又一次被空虚感抓住,他抬起被泪水沾染的睫羽,水光淋漓的眼眸疑惑地瞧了正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一眼。

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向正在操弄自己的匹诺康尼之旅的同行人索求更多爱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学者惩罚性地掐了一把砂金半硬不软的前端,沉下腰将大半根性器狠狠贯入瑟缩蠕动的甬道之中,坚硬的龟头快速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敏感的腺体,直直地捣干到前戏没能扩张到的深处。

“呃啊!”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重的,酸胀感和痛感夹杂着些许快乐随着神经的高速公路齐齐涌进了大脑。砂金本能地想要合上被打得大开的双腿,眼眶里蓄着的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还没等他适应,钳制着他的男人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穴道内柔软湿润的黏膜可怜巴巴地裹着形状和分量都不小的性器嘬吸,软肉一层层缠上去,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那根在他身体里为非作歹的粗硬东西仿佛一点都不眷恋这处湿润软绵的温柔乡,每每辗着腺体插到结肠处紧紧闭合的肉环便急不可耐地抽出,片刻后又是一次重重的捣入,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宛如用木勺在结晶的蜂蜜罐中不断搅动,随着抽插带出体外的粘稠体液在快速的捣凿中拉出了细密的带着特殊气味的细丝,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塌糊涂。又快又重的肏干逼着刚才还欲求不满央着人干的漂亮青年溢出一声声高亢的媚叫,眼泪止不住地淌,可怜兮兮地在男人身下挣扎扭动,仿佛是一条正在被人拿着刀从下往上剖开的小鱼。

“啊!啊——!拉帝奥,慢些……呜呜——慢,呃啊,停一下,停……不要了……”

断断续续的尖叫娇喘与沉闷的皮肉拍打声和水声在安静的铂金套房中回响着,正在埋头干活的学者没有理会身下之人的讨饶,反而改变了律动的频率,从每一次都抵到深处的深入变成了三浅一深,充分地照顾到砂金生在浅处的敏感点,深入时抵着结肠口碾磨,好好地满足深处同样饥渴的软肉。

拉帝奥将青年已经脱力的双腿捞进掌中往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压,几乎要将正在承受淫刑的金发青年折叠起来。在完全打开的身体里进出更加畅快,砂金呜咽着将头埋进沙发绒垫里,无力消化过多的快感,他晕晕乎乎,天花板吊顶上的水晶灯迷离的光在眼前摇晃,连同快感在神经里炸出的白光一起占据了他整片视野。

沉默不语的学者不甚怜惜地抓住砂金额前被淋漓的汗沾湿的发,强迫他低下头。眼尾鼻尖红成一片的青年哽咽了一声,看着自己双腿大开,被快感激得重新硬起来的性器贴着小腹随着律动摇摇晃晃,前端吐出一股股夹杂着白精的腺液。身下的穴口含吮着粗大硬挺的阳具,抽插打出的白沫糊在周围,在性器抽出时还能看到被带出身体的殷红湿漉的肠肉,颤抖痉挛地裹着带给他无限快乐的器具重新塞回身体里。

“嗯啊……维里——求你……呜——求你抱抱我……”

亲眼看着自己被粗暴操弄的刺激剥掉了青年所剩不多的羞耻心,被彻底打开的不安感攫取了他的心神。砂金的手腕被皮带磨得发红发烫,他却感觉不到疼一样竭力伸展手臂,想将正在和自己负距离接触却依旧离自己很远的男人揽在怀里。

拉帝奥解开了被他折腾得哭叫不止的小孔雀手腕上的皮带,揽着青年不断颤抖的腰将他拥入了怀中。砂金立刻回应了他的拥抱,像个终于从家长手里拿到了糖果的委屈孩子一样蹭了蹭拉帝奥的颈窝。身下的律动不停,但男人紧贴着皮肉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他不再挣扎,低低地喘息,温驯地打开身体承受着已然动情的学者。兴许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在这场以身体作为赌桌筹码的赌局上落败,砂金微眯着漂亮的眸子,大着胆子吻上了正在身上给予他巨量快感的男人。

细细碎碎的吻像是刚长出绒羽的小鸟对人类表达亲昵地轻啄,拉帝奥沉沉地叹了口气,轻轻捏住小孔雀弧度漂亮的下颌,吻上了青年覆着水光的唇瓣。得到了爱抚的人儿软下了身子,呻吟婉转,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学者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砂金渗出一层细汗的小腹。隔着皮肉,埋在甬道中的性器每一次律动都清晰可感。他稍稍用力压了压手掌下的皮肤,内外兼修软硬兼施,逼着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的青年一声长长的泣音,没有抚慰前端,仅靠着后面的刺激攀上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温热滑腻的汁水从高潮中不断痉挛的肠肉中涌出,淅淅沥沥地随着性器的抽送从酸软的穴口淌出来。砂金正在经受高潮洗礼的身体绷得太紧,可人的后穴也紧紧地咬着还在体内作乱的粗物不肯松口,痉挛抽搐的软肉对侵入身体的硬物一阵舔吻嘬吸,誓要榨出其中微凉的白浆。

同样快到极限的男人压着砂金不断颤抖的腰身,用了些力气在紧窄的后穴之中穿插。拥有好几个学术头衔的男人并非和常人对知识分子的刻板印象般清癯瘦弱,他身材有料却又不显得壮硕,制住怀里又开始不安分的人来说轻而易举。他胡乱地吻着在高潮后不应期中被操得嘤嘤呜呜的青年,在紧缩的软穴中又重重捣了百十下,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在安全套里。

“哈……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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