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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琴酒南枫回忆篇

 

却渴求着他的信息素,就和他这个人一样。

琴酒注视着眼前昏睡的青年,92%的匹配度,和一个alpha,呵。琴酒此前从未想过找一个固定伴侣,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况且alpha有两个时间点是虚弱的:一个是在易感期的时候,另一个就是自己面对自己的oga时,而他绝不允许自己出现弱点。但现在,好像为他量身定制般在他身边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不是oga,所以无法影响自己;匹配度很高,可以帮自己度过易感期;现阶段离不开又受不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也就意味着可以轻易被他掌控。

琴酒一条条分析着利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南枫引起了他的兴趣,挑动了他的情欲,再加上这种种好处,他看向南枫的目光愈发炽热。

或许是忽略了,也或许是不在乎,他对南枫的欲望不就是信息素的影响吗,他又如何保证自己完全不会被影响呢?

南枫无知无觉地睡在那里,紧紧地抱着琴酒的衣服,不自觉地嗅闻着上面残存的雪松气息,完全不知道琴酒已经计划着怎么把他变成自己的床伴了。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琴酒不再犹豫,原来戏弄的心思也变成了假戏真做。他用自己的信息素把南枫裹得密不透风,人也压在了南枫身上,南枫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沉睡的南枫毫无防备,过量的信息素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嘴唇被轻易地入侵。啧啧的水声在屋内响起,南枫嘴里的空气被悉数掠夺,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音,连嘴巴都闭不上,唾液被迫从嘴角滑落。alpha掠夺的天性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意识不清楚也无法忍受那放肆的舌尖,于是狠狠咬破了琴酒的唇瓣,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散,琴酒这才放开了他。

琴酒面色不愉地捏着南枫的下巴,伸出大拇指强行触碰到了南枫一边的犬牙,指腹抵在牙尖处,来回摩挲,尖锐的牙齿顿时划破了他的手指。

他倒是忘了,这人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稍有不慎便会刺伤别人,但就是让人有一种忍不住采撷,将他折断握在掌心的冲动。

琴酒突然改变了想法,生出了无限耐心,他要让玫瑰低头,自己收起利刺,任他把玩。

他解开了南枫身上的衣服,没有把人剥光,而是把衣服弄的松松垮垮地,勉强挂在身上。通过敞开的衣领,他放肆地欣赏着眼前青年漂亮的肉体,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胸口,流畅又漂亮,就像是某种艺术品雕塑一样。

他的手也终于停下了那色情的抚摸,转而低头舔弄起南枫的颈窝,却克制得没留下什么痕迹。南枫不舒服地挣扎着,抗拒着,隐隐有想要压制他的架势。于是琴酒顺势躺下,故意扬起了自己脖颈,缓缓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果不其然,被诱惑到的南枫反客为主,不知轻重的啃咬吮吸着琴酒的脖颈,留下一道道艳丽的红痕。这还不够,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去掠夺,去占有,他撕扯着琴酒的衣服,在琴酒的有意纵容下,把琴酒的衣服弄的破破烂烂,也在琴酒的锁骨和胸口处留下了不少“犯罪证据”。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某些压抑着的欲望变得更为放肆浓烈。

但在南枫开始扒他裤子时,琴酒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人掀翻,结束了这场由他制造的“意外”。

看着磨磨蹭蹭又贴过来的南枫,琴酒有些后悔,自己这是想了个什么馊主意。

眼看南枫还要继续刚才的事,琴酒索性用被子把人裹住团吧团吧,南枫就这么被困住了手脚,像一只蚕蛹一样蠕动。直到琴酒抱住那团不明物体,限制了他的行动,重新闻到那股雪松的气息,南枫感到难以拒绝的安心和满足,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阳光洒满大床,南枫被照得晃眼,这才从沉睡中醒来,刚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怀里好像抱了什么。看清自己怀里抱的谁后,瞬间猜到了琴酒的计划,南枫心里的小人叉腰得意地笑了,哈哈,钓到了。

南枫嘴张成了o形,因为太过惊震惊完全没办法思考,连滚带爬得下了床,下意识地想远离“案发现场”。动作间被子散开,南枫看到了琴酒凌乱破碎的衣服,吻痕遍布的脖颈和胸口,联想到自己还没拉上的裤子,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一行大字在他脑中不停闪烁,他睡了琴酒。

南枫盯着琴酒的睡颜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怎么敢啊,那可是琴酒!而且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是卧底啊,竟然和组织里的人发生了关系,还不是普通人,是组织的killer。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把人给睡了呢?昨晚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他抱着琴酒啃的片段,可恶,他这样怎么对得起高明哥啊。

南枫内心一番天人交战,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的琴酒。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准备跑路,手还没有搭上门把手背后就响起了一个阴啧啧的声音:“你要去哪?”

听到琴酒声音的南枫僵硬的转过身,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琴酒看到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刚才装睡时听到的动静就让他心生不妙,现在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他再一次觉得这是个馊主意,可戏已经开场,他只能继续唱下去,于是恶狠狠地吓唬南枫:“你不想负责?”

“啊,不是,没有…”南枫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慢了一步琴酒会宰了自己一样。

琴酒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分明写着“敢走你就死定了”这几个字。

南枫欲哭无泪,苍白的辩解道:“我就是想出买点东西,没想走,真的。”琴酒不知道信还是没信,直到他们完成任务回去也没在发难,但也没给南枫好脸色。

南枫有些摸不着头脑,拐弯抹角地向伏特加打听,却从他眼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他蚌住了。

“那位,快醒了。”

“哦?”

“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基本恢复了意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真是个惊喜,朗姆知道了吗?”

“自然,他一直关注着那边,毕竟当初若不是他……自然想着将功折罪。”

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加上密集的红绿灯,使得交通拥挤不堪。雨滴不断打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滑下,雨刮器来回摆动,喇叭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各种杂乱声音交织在一起,奏着不和谐的乐章。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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