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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邀请(厨房lay)

 

听到声音南汐和松田阵平转过头和荻原研二面面相觑,荻原研二惊讶过后又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道:“好过分,你们竟然趁着研二酱做饭的时候偷情!”

“你在说什么啊混蛋”松田阵平大声反驳,明明是个意外,研二那家伙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奇怪呢。

南汐反应过来,立马从身上下来,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没有没有,是我不小心把松田警官绊倒了。”

荻原研二上前拉起松田阵平,无奈地笑笑,这才说道:“好啦,我开玩笑呢,饭好了,快来吃吧。”说完就和松田一起打打闹闹,直到饭桌上在安静下来。就这样,三个人莫名其妙地开启了同居生活。

这几天的时间里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好像已经习惯家里多了个人,每天下班回来就有热腾腾的饭菜,饭后三个人还会一起打游戏,关系倒是亲密了不少。但从目前的相处看,他们更像是一起合租的室友,而不是已经标记过的alpha和oga,荻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似乎是想给南汐一点适应的时间,一直恪守在朋友这条界限内。

直到这天,南汐正在厨房里做饭,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南汐吓了一跳,闻到熟悉的气息后又放松下来,却感觉到身后的人把头埋在他的后颈处,不停地嗅闻着什么,呼吸间热气打在敏感的腺体上,痒痒的。

南汐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有些不舒服的动了两下,让荻原研二先松开,却被抱的更紧。南汐只好先放弃,转而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荻原研二努力地贴近南汐后颈的腺体处,寻找那股好闻的柑橘香气,却被抑制贴阻隔了大部分气味,靠得很近才能闻到一点点。他很不开心,声音闷闷地说道:“南汐,我易感期到了。”

南汐僵住了,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转身回抱荻原研二,整个人紧张的有些颤抖,在他怀里轻声说道:“研二,我们做吧。”

这下轮到荻原研二愣住了,他确实不怀好意,既然他们已经是确定关系ao伴侣,那易感期找自己的oga帮忙是很正常的吧。他今天特地提前下班是有趁着易感期和南汐关系更进一步的想法。不然按照他们之前的进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贴贴。但在他的设想中,最多也就是一些亲密的身体接触,没有alpha不想和自己的oga深度结合,但他们的初识实在算不上美好,所以他一直担心南汐会害怕,会抗拒这种事,他完全没有想到南汐竟然会主动邀请。

正当荻原研二还在迟疑到底该不该答应时,南汐已经反手撕掉了抑制贴,然后抬起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舔弄了一下。

去他妈的!

没有alpha能受得住这样的拨撩,荻原研二抱起南汐让他坐在身后料理台的桌面上,单手捏着他的两颊狠狠的吻了上去,吻得又狠又凶,舌头褪出来时还狠狠的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

“谁教你的?”荻原研二仍然维持着那个捏脸的姿势,他还记腰是南汐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不断摩挲着他的腰。

“唔…木有人”南汐口齿不清地说道。他腰部隐隐发烫,直被逼得左右摇摆,想要躲开肆虐的大手。可又怎么能躲得开呢?

荻原研二的眼神更幽深,一只手缓缓从裤腰钻了进去,不断玩弄着那手感良好的臀肉,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然后像拆礼物般,把南汐的衣服剥的精光,尤觉得不够又解下自己的领带,把南汐的双手绑在头顶,于是宽大的料理台上就只剩下了这一道裸体盛宴。

双手被束缚,南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刚不安地蹬了蹬腿就被攥住了脚踝,密密麻麻的吻小腿到大腿,在南汐白皙的身体上吮吸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现在的南汐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凭他如何卖乖求饶荻原研二都不肯解开。更是不停地用性器磨蹭他双腿的软肉,还时不时问一句究竟是谁教他的?

南汐欲哭无泪,他总不能说是琴酒教的吧,只能连连求饶说是自己看片儿学的。南汐又怎么不知道荻原研二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只不过是想玩点小情趣罢了,他乐得满足。

荻原研二听到这个答案似乎终于满意了,安抚的亲亲南汐的嘴角,开始吃接下来的正餐。经过之前磨人的前戏,南汐已经快湿透了,荻原研二毫不费力地就挤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时荻原研二终于解开了绑着南汐的领带,腰肢不停耸动,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南汐不得不抱紧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盘在他腰上来维持平衡。南汐的手被解开后也没闲着,顺势解开了荻原研二的衬衣扣子,爪子时不时摸一把胸肌和腹肌。

荻原研二看着这一幕不禁笑出了声,顺势脱掉了碍事的衬衣,方便南汐动作。南汐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默许,一手一个大胸肌,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吸得啧啧作响,就像没断奶的婴儿一样。

这样一来,荻原研二反而有干得更凶了,胸前的快感让他有些后悔,只能狠狠欺负南汐,好让他松开自己的奶头。在荻原研二猛烈地攻势下南汐只好委屈巴巴的放过那两个红彤彤的小果子,然后报复似的,在荻原研二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松田阵平一回家就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以及暧昧的呻吟,他皱皱眉,走到厨房果然看见了交媾在一起的两人。在他的角度刚好看见幼驯染餍足的神情,荻原研二刚好也看见了他,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似乎在因为没有等他而抱歉,接着便是无声的邀请他加入。他的幼驯染披着一层温润如玉的皮,其实内里蔫坏,他再加入小家伙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不过正合他意,谁叫他们不等他。

松田阵平一靠近,南汐就感觉到了,在他伸手想要有所动作时先一步含住了他的指尖,讨好的舔弄着。拆弹警察的手是很敏感的,薄薄的一层茧子覆在指腹上,加上南汐不断地舔舐,松田阵平感到有些不适,太痒了想要抽出来。那粉嫩的舌尖却一直勾着手指,不让他离开,松田阵平不爽地直接用手指夹住了那条不老实的舌头。

南汐试探性的动了动舌头,却动弹不得,口腔被迫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柔软的舌头被手指不停拨弄,敏感的上颚被一寸寸抚过,南汐被松田阵平的手指玩弄地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以示抗议,见松田正平不理他,反而朝着喉咙处探去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一气之下直接咬了下去。

松田阵平吃痛,立刻缩回了手,只见食指关节处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呵”都给松田阵平气笑了,小兔崽子都学会咬人了。他不甘示弱地立马对着南汐的腺体反咬了回去,荻原研二在一旁被逗笑了,这俩人怎么这么幼稚,和小孩子打架似的,南汐就算了,小阵平怎么也这样。

但南汐为咬松田的那一口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松田阵平摸索到南汐与荻原研二性器相连的地方,往小穴里面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不停摸索着四周,紧接着又进来了。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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