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们愿意照顾你
不时问一句究竟是谁教他的?
南汐欲哭无泪,他总不能说是琴酒教的吧,只能连连求饶说是自己看片儿学的。南汐又怎么不知道荻原研二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只不过是想玩点小情趣罢了,他乐得满足。
荻原研二听到这个答案似乎终于满意了,安抚的亲亲南汐的嘴角,开始吃接下来的正餐。经过之前磨人的前戏,南汐已经快湿透了,荻原研二毫不费力地就挤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时荻原研二终于解开了绑着南汐的领带,腰肢不停耸动,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南汐不得不抱紧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盘在他腰上来维持平衡。南汐的手被解开后也没闲着,顺势解开了荻原研二的衬衣扣子,爪子时不时摸一把胸肌和腹肌。
荻原研二看着这一幕不禁笑出了声,顺势脱掉了碍事的衬衣,方便南汐动作。南汐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默许,一手一个大胸肌,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吸得啧啧作响,就像没断奶的婴儿一样。
这样一来,荻原研二反而有干得更凶了,胸前的快感让他有些后悔,只能狠狠欺负南汐,好让他松开自己的奶头。在荻原研二猛烈地攻势下南汐只好委屈巴巴的放过那两个红彤彤的小果子,然后报复似的,在荻原研二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松田阵平一回家就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以及暧昧的呻吟,他皱皱眉,走到厨房果然看见了交媾在一起的两人。在他的角度刚好看见幼驯染餍足的神情,荻原研二刚好也看见了他,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似乎在因为没有等他而抱歉,接着便是无声的邀请他加入。他的幼驯染披着一层温润如玉的皮,其实内里蔫坏,他再加入小家伙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不过正合他意,谁叫他们不等他。
松田阵平一靠近,南汐就感觉到了,在他伸手想要有所动作时先一步含住了他的指尖,讨好的舔弄着。拆弹警察的手是很敏感的,薄薄的一层茧子覆在指腹上,加上南汐不断地舔舐,松田阵平感到有些不适,太痒了想要抽出来。那粉嫩的舌尖却一直勾着手指,不让他离开,松田阵平不爽地直接用手指夹住了那条不老实的舌头。
南汐试探性的动了动舌头,却动弹不得,口腔被迫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柔软的舌头被手指不停拨弄,敏感的上颚被一寸寸抚过,南汐被松田阵平的手指玩弄地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以示抗议,见松田正平不理他,反而朝着喉咙处探去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一气之下直接咬了下去。
松田阵平吃痛,立刻缩回了手,只见食指关节处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呵”都给松田阵平气笑了,小兔崽子都学会咬人了。他不甘示弱地立马对着南汐的腺体反咬了回去,荻原研二在一旁被逗笑了,这俩人怎么这么幼稚,和小孩子打架似的,南汐就算了,小阵平怎么也这样。
但南汐为咬松田的那一口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松田阵平摸索到南汐与荻原研二性器相连的地方,往小穴里面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不停摸索着四周,紧接着又进来了。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吟,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点,嗯啊…”
“爽不爽啊,宝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呜…爽…”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肉拍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腿闭紧点…骚货…怎么这么骚…”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叫人感觉冒着黑气。
压在南汐身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口上花花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道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看到了来人后直接张开双手,诸伏景光顺从地抱起他,南汐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那双含着水的眼睛雾蒙蒙地,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无边春意。
苏格兰看着那张脸,不是平常面对他的天真懵懂,是那种果子烂熟后散发的糜烂的味道。
南汐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苏格兰,他走了,你来满足我吧。”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诸伏景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怒火在心中翻腾,好像马上要爆炸的油锅一样,夹杂着几缕被压制在怒火最下面的嫉妒与难过,“你就这么饥渴?”
诸伏景光也知道面对那些人南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看到南汐眉眼微蹙的样子他顿时后悔说了这话,找补般地说道:“南汐,别这么轻贱自己,好不好。”
可说完这句话,南汐像是疯了般猛地推开诸伏景光,从他怀里掉到床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诸伏景光,陷入了某种歇斯底里的癫狂。
南汐觉得很可笑,这是他。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淫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