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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命题(H)

 

里不方便,先去床上再说…”

我早就觉得于藤像只大型犬了。

尤其是当她扑向我,紧紧抓住我不放时,我总有种被她压制着的不安,仿佛我的主动地位遭受到了她的巨大威胁。我绝不能忍受这种感觉。

在我晃晃悠悠牵着于藤项上的皮带,把她带进我房间里后她便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床上欺上身来,被她的气味侵袭浸染着,快有些晕厥。

“姐姐,用力肏我…或者羞辱我,折磨我,给我痛苦好不好,绝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她又吻上了我的嘴在我身上乱动,我却没有要迎合她的意思,咬了她一口后就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反制她坐在她的跨上,掐住她的胸边咬她的乳尖边说:“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自己也不害臊?于藤,我怎么没早发现你从骨子里就带着贱?”

“对不起…姐姐生气的话,就请尽情对着我发泄吧。”

肏人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在我习惯了被别人肏的情况下,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又要保持手腕的动速慢快均衡;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让人失去兴趣乃至痛苦,还要分心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我在和于藤做爱时,对比和符椋做爱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样。

在一段性爱里,一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爱或施爱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下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做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点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脸都扇肿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点。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姐姐…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爱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子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藤便抱住了我,将头颅亲昵地埋在我的背上,仿佛是我们一贯的姿势。我们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她的长些我的短些,本来是是很好认的,不过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两种不同的味道融合后散发着更加迷人的香味,让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选择沉迷下去,思考也慢了下来,同样的想要时间也过得再慢一点。

突然间,我问道:“会唱歌吗?”

“会,”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姐想听我唱歌吗?”

我没拒绝,转过身后埋到她的胸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随便唱一首。”

于藤轻笑了一下,缓缓地对我唱起首英文歌来:

“e whisper ftly,

e sweep off y feet,

go ahead fulfill y dreas,

but tread through y fragile heart ntly,

i’ love with you…”

她的音色很好,轻柔而悠扬,透过我的背脊传入心间,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宁静和愉悦。那是我第一次听于藤唱歌,才知道她唱歌原来也那么好听。

我没怎么思考歌词的深意,即使已隐约猜到她想用歌词来跟我偷偷表白,希望能再借我的口提出她想听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并不愿遂她的意。

末了,在我猜到她会问我觉得她唱得如何之前,我认真地说,“以后多唱给我听听吧。”

我那时真以为自己就因为那么点小事会吃于藤的醋,然后猝不及防发现自己对她可能也有类似的情感了。

实则这只是我摄入了对自身过量的酒精后,亢奋的多巴胺分子们编下的美妙谎言。不,并不美妙,而是可笑。彻底清醒过来后,就像那天于藤跟我详细地讲她和程颐然的事一样,毫无波澜,觉得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吃醋。

唯独我能确定的是,酒精真的是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我想。我总是会不自觉地成为它的囚徒,对它又爱又恨。

我对于藤的爱真像道伪命题,自以为就要非她不可了,可再想想符椋,想想那迷醉的吻,那恐怕才是我真正的爱吧。

不要对于藤太过在意,也不再要给于藤任何我“爱”她的错觉,这才是我该做的事情。于藤为我唱了那首歌后,我的动容也只是假象。

而肉体的缠绵对于我们本就破碎不堪的关系来说,显然一直都不是至关重要的。抛开一切来谈,我和于藤之间,最多算是个长期炮友罢了。我乐意她也愿意,这样下去就挺好的,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

小剧场:

好消息:姐姐吃醋了

坏消息:演的

阿藤:i’ like tt, jt like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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