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女装情报搜查 女装 一点点角s扮演 彩蛋
扑上去撕咬赤井的嘴唇,扯着他的狼耳要求他张开嘴,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舔那颗狼人形态才有的虎牙,又被对方缠着舌头往回勾。
比起仍努力保持着理性的狼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丧失理智想要品尝鲜血的那一方。
直到舔过彼此的每一颗牙齿,耗尽口腔中最后的氧气,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赤井的狼耳与狼尾没有变化。
“我可不能饲养一头狼噢。”降谷笑眯眯地挠狼人的下巴,熟练的动作和撸哈罗的时候一模一样。
赤井只是笑,用那副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降谷君,承认吧,你分明就很心动。”
真爱之吻不能解除狼人的诅咒,但赤井开口了,降谷就有足够的自信驯化野性。
“呼——”
降谷吹灭了地下室里最后的一点烛光。
在黑暗中,金发的人类骑在狼人身上起伏,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人类驯服了狼人,还是狼人征服了人类。
很难说是因为狼人诅咒,还是因为欧美血统,赤井的阴茎很大,起码不是降谷这样的新手能够轻易吞下去的。
但今天的主角不光是他,还有他要教导的好狗狗。
“goodboy,做你想做的。”降谷勾着赤井的脑袋,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作为鼓励。
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极具诱惑力的降谷零。
赤井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舔舐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哑的嗓音做出回应:“yes,ylord”
狙击手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指腹在降谷的穴口打转,在亲吻的间隙悄悄探入,被温暖的肠肉紧紧裹住,唯有微微弯曲,才能在紧致的后穴里更加深入。
降谷很难形容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探索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仍沉浸在赤井细密的啄吻中,又不知不觉被一只大手抚上了胸口。每每想要因为未知的快感退却推开赤井的时候,一抬头就会被那双绿眸捕获,忍不住再讨个吻。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又微微撑开,降谷大概判断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范围,就直起身,抓住赤井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真正握住赤井的阴茎的时候降谷还是小小的抽了口气,对准之后一点点往下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满足感,虽然此刻他处于被侵犯的位置,但真正征服对方、把这团无归属的风据为己有的是他降谷零。
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的腺体,仅一击便让降谷软了腰,不由得瞪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入侵者。
无辜的入侵者扣着他软厚的臀肉,决定坐实这个名头,开始大力向上顶,借着重力让金发的人类在他身上起伏。
赤井总是很擅长挑拨他,能只用一个字就踩中地雷,也能只用一根阴茎就引发他一连串的呻吟。
迷迷糊糊间降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饥渴地撑在上方不断蹲起,还是赤井仍不知疲惫将他顶起又落下,亦或是两人配合着沉浸在性爱中,只记得在心里断断续续咒骂赤井像一头从未饱腹的饿狼,逮着食物便不愿松口。
“降谷君一直咬着我不放,比我更像是狼人呢。”赤井说着,还故意用狼尾拍打他的臀肉,让本就被揉搓得红肿的软肉不住颤抖。
啊、他说出来了吗?咬着?哪里在咬着?
降谷混沌的大脑将一句话反复咀嚼,才终于想明白赤井在笑什么,然而被狼人牢牢圈住的猎物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拆吃入腹。
“赤井、赤井、停一下——好奇怪——”降谷突然开始挣扎,想要坐直身逃离狼人的怀抱,暂停这场激烈的交合。
“没关系的,降谷君,就这样射吧。”
降谷君,第一次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啊。
赤井感觉降谷已经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在最后冲刺环节不断撞击深处,力图给降谷一个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
“咿啊——”
降谷颤抖着射了,粘稠的白浊挂在两人的腹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顺着大腿留下。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赤井操射了,就要羞愤自己原来这么敏感,才第一次就淫乱到险些尿了对方一身。
金发脑袋死死埋在赤井的肩膀,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睁眼看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紧张羞恼之下不由得紧绷身子,却发现后穴里还未拔出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
“赤井?!”
“降谷君,恭喜你将我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赤井分明早已压制住了月圆之夜狂躁的野性,却故意保留着狼耳与狼尾,此时甚至在他的耳边低声发出一句狼嚎。
养犬经验丰富的降谷当然能类推出这是臣服的信号,他气的牙痒痒,只想和这头该死的狼打个你死我活,然而没来得及握拳便被赤井拉着手十指交扣,又被拉入新一轮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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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直接a上去把透子日迷糊了的无脑草率剧情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安室透趴在车门上,迷迷糊糊地想。
一个小时前,安室透和往常一样外出采购食材,因为马自达还在车厂修理,加上近期情况稳定,不太可能突发紧急任务,他便选择了搭电车。
假日下午五点的电车十分拥挤,人与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迫入侵彼此的社交距离。
安室透很少有这样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毕竟现在他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情况,要么是任务中的波本,要么是逮捕犯人的公安。
有一只手正好贴着他的牛仔裤后口袋。
这种尴尬的情况在电车上也不是不会出现,好在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担心对方是否别有用心,担心自己是否遇到了电车痴汉。
随着电车轻微的摇晃和人群的走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手擦着他的腰过去,撑在门上。
身后人姿势的变动,使得安室透现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这样的距离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安室透侧过头,打算出声让对方尽可能后退一些。
他看清对方的脸的同时,冲矢昴的手抓住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安室君,嘘……”
冲矢昴解开了他的扣子。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冲矢昴那两根手指的纹路,他的中指没有常年握笔的学生该有的笔茧,而食指指节两侧却有经常扣动扳机才会有的枪茧。
还有他的虎口。
因为已经有两指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后穴,冲矢昴的虎口自然就抵着他的穴口,一层厚茧随着手指的抽动摩擦着他被撑开的那处。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安室透终于有了揭穿冲矢昴面具的铁证,却不能在此时此地撕破他的面皮并大肆嘲笑他,因为他的屁股仍落在对方手里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贞操。
安室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努力收紧后穴,将对方的手指夹住不容动弹,还是该尽量控制肠道不要收缩,免得自己看起来很贪吃。
从目前的处境来看,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在欲拒还迎。
而他总不能像被电车痴汉侵犯的可怜女孩一样,尖叫着说帮帮我,乞求周围人的帮助,尽管他此时确实处于受害者的位置。
只要稍微设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