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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口上。你把他翻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精液塞到他嘴里。

让你惊喜的是,他温顺地舔掉了你手指上的粘液,然后像是在做清理似的,仔仔细细舔了你的手指。

救命,你的老婆怕不是魅魔成精吧,这也太可爱了。你又硬了。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脖子上的商品编码。

老实说,你觉得这个奴隶烙印在砂金颈侧还挺好看的,有种叛逆的色情。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烙印不是你烙上去的,而是他的前前前东家。

你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被不知道是被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眼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下偷偷地哭。挺心疼的,说实话。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精准地自我评价。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在你的针头即将刺入他的皮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眼睛直视着你。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真可爱。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大意了,美色误人。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肉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着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你的母语是无语。

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哦豁,他来扒你的衣服。

不行了,你要被他可爱晕了。

你索性放任他把你扒光,在他脱你裤子的时候,你硬的要命的几把直接弹了出来,吓得他往后一躲,然后瞪了你一眼。

救命,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泛着未退情欲的紫蓝色眼睛,似嗔似怨地瞪了你一下!你好幸福,你不怪你老婆用针头扎你了!

正当他想把新到手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了你怀里。你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一手箍住他的腰腹,然后从背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吸猫一样边吸边用鼻尖去蹭。

然而这对于砂金来说就是恐怖故事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你,逃离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然而就宛如蚍蜉撼树,他的全力对你来说不过是微弱的反抗。吸猫的时候如果猫发脾气还会亮爪子,可是砂金连尖利的爪子都没有。他发疯似的用牙咬你用来虚虚牵制他脖颈的手,你纹丝不动,笑话,能被整齐的人类牙齿咬破防算你输。

吸够了之后你心满意足地把他仰面按回手术椅上,用椅子自带的束缚皮带把他绑了个结实——之前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你没有把这个用在他身上。

他又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认命似的停止了动作。他有点微微颤抖。

你理解他,毕竟按理来说,奴隶伤害奴隶主试图逃离掌控是非常严肃的罪责,一旦被抓回来面临的会是地狱般的惩罚。

当然你不会这么对他,再强调一遍,你想让砂金做你的亲亲老婆,而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隶。

砂金现在被黑色的皮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皮带的边缘陷进他白嫩光滑的肉里,莫名色气。你沿着束缚带的边缘摩挲他的胸部——刚才就是这团花白的肉塞在你嘴里,才让你迷了心智被成功偷袭。若非当时砂金手边的只有你为他准备的麻醉,倘若是什么剧毒之物,那你现在不死也要躺尸十天半个月了。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胸前那一块皮肉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头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点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情,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入手确实一片湿润。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眼泪。

你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爽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点慌。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道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奴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出脑部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出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美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流泪的时候,你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紧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硬的几把都软下来了。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湿的眼皮,安慰似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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