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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好玩

 

那天到最后,江琼也没弄明白楼远到底是不是在渣自己。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一见着她就跟痴汉上身似的,稍微有点接触都高兴得不行,有时候亲一亲就硬了呢?

这么缠人,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菜鸟来说,轻而易举就会被带跑思路。

楼远射了两次之后,低头就要去履行“舔干净”的承诺,吓得江琼赶紧把人拉起来——虽然很刺激,但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到可以做到这一步的程度。

而且踩射还算是情趣,舔这种事在江琼看来就有点侮辱人了。

人家好歹是“楼总”,在自己这里这么卑微实在让江琼有点心虚。

楼远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喜欢而已,被江琼制止的时候还有点不解,等到姑娘支支吾吾地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后,他就笑了起来。

他说他没关系的,让江琼不用顾及太多。

但女孩还是不好意思,揪着沙发靠垫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奈何男人太放得开,她反而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了。

最后还是瞅着楼远的嘴唇,憋了一句:“你要是舔了,就不要来亲我了。”

接吻还是比自己的性癖更重要的,于是楼远不得不暂时忍痛放弃了一个小小的爱好。

不过他去拿毛巾的时候,心里还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让江琼对自己狠下心来——至少不能放弃太多小乐子。

之前他还当江琼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会出现在那种会馆里的,至少不该是这样不谙世事一尘不染的模样,但两次下来,他才不得不确认,江琼确实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却比曾经想象中的模样更吸引他。

她青涩、柔软,带着露水般的清透,眼睛时常亮晶晶的,即便在性事中也是惊讶与好奇多于情欲,像是森林里的小鹿。

他一面想要保护她,一面又想将这只小鹿叼到自己的巢穴里,让她露出惊慌的样子,然后被自己彻彻底底玷污。

但是他每次想完,又会马上推翻这个念头,毕竟是自己的喜欢的唯一一头小鹿,不小心搞坏了,就没有可以替代的了。

楼远冲干净身上,换了条裤子,赤着上身挨着江琼坐在沙发上,手臂横过沙发背,懒洋洋地靠着,看着江琼认真地擦鞋。

他肌肉线条流畅,即便是安静地坐着,浑身上下都在时刻向周围泼洒着荷尔蒙。

江琼被他盯得耳热,只得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事情上。

楼远则等到她用毛巾将鞋子上的精液仔细擦干净后,才问她:“现在可以和我亲一下了吗?”

江琼觉得他现在特别像是一头讨要奖励的狮子,獠牙利爪都收了回去,在她面前懒洋洋地翻来翻去,甚至想让自己伸手抓一抓它的肚子。

她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在楼远疑惑的目光中点点头,说:“好呀。”

话音刚落,楼远已经将她圈在了怀里,猛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似的,热烈而凶狠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

楼远接吻的时候攻击型太强,他叼着江琼的唇瓣吮吸舔咬,甚至用舌头去舔舐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软舌。

江琼被他圈着避不开,小猫叫似的呜咽全被吞了下去,还不怎么会换气,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被亲得要窒息。

楼远亲完,还野兽似的埋在姑娘颈间又嗅又舔,滚烫的呼吸全吐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让人无端地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的恐惧感。

江琼呼吸急促地缩在楼远怀里,小声呜咽着,躲也躲不开,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而细细地颤抖着,像是被猎食者捕获的小动物,只能伸着细瘦的手臂去推他的肩膀:“好,好了……你别……你别亲了……”

这也太羞人了,怎么突然就这样啊……

她那点力气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简直微不足道,但楼远还是听话地停下来。

他留恋地舔了舔自己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微微皱起眉,不怎么餍足的样子:“不舒服?”

江琼摇摇头:“太,太近了……不太适应。”

狮子被顺了毛,呼噜嗓子着重新接近他的饲主:“慢慢来就可以了。”

他说着又引着江琼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江琼避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指尖在触碰到某个热度惊人的部位的时候微微一颤。

楼远又硬了。

勃发的性器顶着居家裤的布料,比之前隔着西裤的时候还大,江琼的手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掰开。

油腻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手掌捏着女孩白嫩的皮肤四处揉搓,满面油光的脸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舔舐。

江琼又气又急又怕,当初面对楼远的时候的那些“处于弱势就不要反抗”之类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不知哪来力气,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孙恒生的裆部,然后一把把人推到地上,高跟鞋精准踩在他手上,发现走不稳,索性脱了光着脚往外跑。

然而却在卫生间门口一头撞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高大,结实,远不是孙恒生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可以比拟的强壮。

江琼如惊弓之鸟,下意识故技重施,一脚就往人家胯下踢过去。

“嘶——”来人一惊,险险挡住,抬头往里面扫了一眼,震惊地叹了一句,“厉害了……”

声音很耳熟,江琼一怔,谨慎地抬头看去。

偏棕的头发,优越的下颌线条在这个角度显得越发清晰,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的确是自己熟悉的人。

楼远。

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江琼被楼远半抱着,口齿不清地问道。

她还记得他们是在冷战,于是又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想和他拉开距离。

但她那点力气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够看,楼远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住,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琼难受得不行,剧烈运动,惊吓过度,酒精在身体里发酵,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自己快吐了。可她又挣不过楼远,只能小声叫着难受,让他放开她。

楼远皱着眉不吭气,片刻后恼火地将人拦腰抱起,一脚把厕所门踢上,大步流星地出了长灯楼。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他本身又自带着某种特殊的气质,人往那儿一站,就立即完美地融入进了岷花路纸醉金迷的环境中。

不过如果再加上他怀里还抱着的人事不省的年轻女性,这里瞬间就变成了犯罪现场。

不少路人频频回头,但在岷花路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大多数人也没闲心多管闲事。

楼远将人放进车里,自己坐在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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