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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噩梦下(劣马套缰/一点窒息/鞭挞/N身)

 

抖碰撞,这次是真的失去光明了!

手里塞进了块木板,但比寻常木板重一些,表面也被打磨得光滑许多。

伊万哆哆嗦嗦地被推搡着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乳头上挂着的铃铛一路慌乱地响个不停。

腿撞上了什么毛毛的东西,伊万吓得往后一缩,被撞到的东西咩咩叫地回应了几声,是羊!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牛羊叫声。

“现在,你的左边是羊群、右边是牛群,合格的牧人会发现牛羊走失的时候敲铃铛呼唤牛羊回来,告诉我,你会是个合格的牧人吗?”黑影“温柔”地执起伊万的手,和上次握住的正好是同一只手。

面对明晃晃的威胁,伊万颤抖的唇舌只能违背心意地回答是。

黑影听了却非常满意,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那……我的罪人,就请你好好放牧吧。”

明明厌恶却扭捏出温柔的语调令伊万浑身发毛,他无法想象做不好的后果,也对他即将面临的事物惶惶不安。

迷茫地四处“张望”,只能凝神辨音。

牛哞、羊咩散乱又无序,大部分停在原地,但少有几只总是变换位置、有点分辨不清。

好像是左边有两道声音越来越远!

思及呼唤牛羊回归的方式,伊万咬咬牙用手去拨了拨左胸的铃铛,他还做不到自己握着木板抽自己乳头上的铃铛。

分量坠得乳尖一沉一沉地晃。

没有声音!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

伊万不信邪地去拨另一只铃铛,一样没有声音。

可他明明听见铃铛响过的,是了,走的过程中会摇晃。

试探地走几步,铃铛响了,但声音小得恐怕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牛哞声愈加远去,实在由不得他纠结更多了!狠下心握紧木板就往左胸一拍。

铃铛发出清亮的声音。

远处的牛哞停住了,轮到右边的羊群不安分了。

只能马不停蹄地抽右边挂着的铃铛,木板摸着不厚,明明他自己掌握不大的力道,但抽上去都快把铃铛连着乳尖一块打掉。

疼得他表情扭曲,伊万此时恨极了自己单薄的身材,每打一次铃铛就会隔着薄薄一层肌肤磕到肋骨上。

还有这群可恨的牛羊,怎么到处乱走!

过分的重量拉扯晃得乳尖都快承受不住,铃铛锐利的下沿不停地在胸口剐蹭,清晰地感受到寸寸碾过胸口筋络,连着手臂的脉络都一同拉紧的哆嗦。

间或顶着心脏,心室疯狂地带着铃铛一同震颤。

他逐渐从疼痛中挖掘出一丝与众不同的感触。

铃铛钩子穿过处痒得可怕,照着乳尖抽打的疼痛能有效地缓解下瘙痒,但很快就会迎来更加极端的酥麻和藏在皮肉深处的痒。

“哈……”总算都聚拢过来了,艰难地从自虐般的行径中缓和过来的伊万只觉心疲力竭、全身都在发热,直接一屁股坐下。

有几只牛羊好奇地靠过来。

虽然气味不怎么美妙,但它们贴过来赤条条的身躯终于有了温暖的倚靠,算得上些许慰藉。

顺手扯只小羊羔拉入怀中,伊万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才阖眼怀里的小羊羔不安分地到处拱,平时还没什么,但乳尖早已被抽得敏感不已,根本经不住羊毛的磨蹭,一下就唤醒了才平息不久的痒意。

连一点休息都不给他,伊万恼怒地推开羊羔。

没想到一颗喘着粗气的牛头靠了过来,热情地舔他的脸颊。

很快又有只牛凑过来,湿热的舌头舔舐起他的乳尖。

“给我都走开!”伊万用全身最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推开它们,用力得胸前一直发出细微的铃声,痒意不断扩散。

就在他费劲地推着正舔他胸口的大脑袋时,背靠着的羊不堪借力地起身走了。失去依靠,伊万一下就往后栽倒。

又多了几根舌头在他身上舔舐,他全身都在发痒。

怎么挪转翻滚都躲不开,不是被喷着热气的牛鼻子顶回来就是撞到牛腿上,翻滚中草还戳得身上痒痒的。

舔得他身上湿漉漉的,水分还未充分挥发就又添一层。

不知道铃铛上是有什么再吸引它们,好几只一起舔。时轻时重地舔他胸、舔他咯吱窝,痒得他笑个不停,都快喘不上气了。

畜生就是畜生,掌握不好一点力道!伊万近乎于无地遮着胸口,愤恨地想着。

铃铛被舔得七扭八歪,勾连的乳尖也被舌头的力道拉扯得变形。

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一点腥甜的血味。

像是投放了什么让他们兴奋的东西般,牛群舔得更加卖力了!

“滚开啊哈!滚……哈哈哈”费力地推身上的一个个大脑袋,却怎么都是徒劳。

痒得他快疯了,却只能悲惨地忍受、无法逃脱。像困在蒸笼里,被逼着笑,一开始笑得没什么感觉,但笑着笑着就变成了折磨,笑到肚子痉挛了也停不下来。

身体在瘙痒的折磨下不受控制地抽筋、扭曲,大张着嘴巴竭力地哈气与肺拉扯有限的空气,强行的欢乐伴着铃铛轻快的伴奏不断地挤压肺部空气,演奏出奇异的韵律在肌肤上如涟漪般荡漾开。

被围在能充当热源的牛群里,牛舌不知轻重地在皮肤上碾压、辗转,被舔舐之处干后迅速变凉,触及热烘烘的空气,刺激得伊万不断战栗。

温度不断升温,乃至他肺缩成一团、几近不能呼吸。

脑袋阵阵发晕,逐渐无法思考,只觉周身被包裹得暖暖的,就像回归到母亲的怀中那般幸福。

就在伊万贪着那点稀少又原始的回忆,舒服到几乎要落泪的程度了。

一声怒喝惊醒了他,也惊散了团团围住他的牛群。

“只顾着玩牛群,羊群全被你放跑了!”黑影怒不可遏。

视力回归,巡视杂乱移动的牛腿间隙,却没有一条羊腿,伊万脸都白了。

黑影从地上拾起那块早就被伊万不知落在哪的木板,几乎是眨眼就闪现在他面前。

伊万这时才看清,哪是什么木板啊?分明是把令人胆寒的戒尺!

黑影握着戒尺唰唰就往他胸口上抽,快得伊万根本反应不过来!

伊万打自己的力道和这个力度对比简直是毛毛雨!铃声响彻整片森林。

疼得伊万毫不怀疑铃铛拽着脆弱的乳头一起被打掉了,一丝血线从铃铛穿过乳尖的孔洞中缓缓流出,胸口明显肿了起来,麻得快失去知觉。

黑影拿着戒尺轻蔑地拍了拍伊万的脸颊,戒尺上沾的血丝在他颧骨上留下一条血线:“好了罪人,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伊万被黑影扔进马厩。

马厩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伊万慌乱地蜷腿抱紧自己。

马厩被一群看不清脸的黑色人影包围得水泄不通。

伊万惊恐地发现每个人影都手握一根缰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连羊都放不好!”不知哪个人影喊的,周遭人影一同附和、甩缰绳抽他。

“交给你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其中一个人影还愤怒地朝他吐口唾沫。

“该狠狠惩罚!”话落,所有人影同仇敌忾地挥舞缰绳,铺天盖地的缰绳抽向他。

霎时,鞭打的震响密集地追随着他。

伊万在狭小的马厩里惊慌地躲闪。

就这么点空间,被仇视的视线包围,哪里能逃得开呢?

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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