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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私有化(强制/春药/束缚悬吊/蒙眼/挣脱/N腹)

 

,我还是更喜欢你凶狠的样子。”唐安揉了下刺痛的伤口,手攥成拳,击打在哨兵的下腹。

人体的本能让腹肌在受击的瞬间收紧,以保护内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指节与肌肉纤维碰撞的触感,由柔软有韧性的橡胶软垫变成坚实的压缩板材。

“唔呃!”时文柏痛哼出声,腹腔也跟着发出沉闷的共鸣。

他的大腿向上微抬想要蜷缩,与地面相连的锁链扯住了他的腿,哨兵这才意识到脚上的镣铐并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而拴上的,只是用来限制他摇晃的幅度和姿势,让他能更好地保持伸展的状态,充当一个“优质沙袋”。

“身材不错。”

时文柏的腹肌很结实,换句话说,十分抗打。唐安甩手,满意地在自己打出的红痕上拍了拍,沾了一手的汗水,但他毫不介意,反而称赞道,“声音也不错。”

虽然看不到哨兵被遮挡的表情,不能欣赏水中的翡翠,但蒙眼会令人失去预判的能力,哨兵不知道下一拳什么时候会来,打起来更有意思。

“呼……阁下、呃!”

唐安并不是想要和他聊天,又一拳打在了刚才对称的位置上,力道更重,深红的淤血很快聚成一片,让那处皮肤肿胀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拳。

“嗬呃!”

时文柏攥紧了拳头,手臂发力努力向后躲避,腹肌也防御性地提前绷紧,被击中闷痛感还是让他痛呼出声,声音却和之前有所不同。

身体受到创伤的疼痛反馈给大脑,内啡肽降低了哨兵对痛觉的敏感度,情欲的火重新燃烧起来。

“呃…草……”

时文柏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在脑内疯狂搜刮一切可能结仇的对家。

他确实得罪过很多人,可穿鞋的总怕光脚的,在他因精神力五维评分不达标而停职后,就没人来找过他的麻烦。

“呃……!”

受击的瞬间,时文柏的胸膛和腹肌一起收缩,整个人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他的肌肉隆起,身上覆盖了一层汗水,腹部皮肤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比起卡在他腰带上的玫瑰花来也不遑多让。

唐安摸了两下又热又软的成果,抻直手臂放松肌肉,心头的郁气在“运动”后消散一空,好心地说了一句,“结束了。”

“啊嗯……呃……”

时文柏大口喘着粗气。

残留的疼痛需要时间消退,哪怕击打已经停止,他的腹肌仍在紧绷状态。

他不敢用腹部发力就只能鼓动胸腔,汗水颤抖着聚成一路,沿着胸肌中缝一路向下,在肚脐处蓄积,盈满后继续向下,没入裤缝中。

唐安扯掉他的皮带扔到一边,与哨兵一起饱受摧残的玫瑰花跟着落在了地上。

西装裤向下滑落了一截,堪堪挂在胯骨最宽处,内裤边缘和金色卷曲的毛发一起露了出来,他的阴毛不算浓密,但在哨兵深色的肤色衬托下,很是显眼。

更显眼的是下方的一个鼓包,和裤子上深色的水痕。

“挨了打也不软,我该怎么说你呢……真是,不知廉耻。”

“咳…你、呼……”时文柏受不了他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忍不住反驳道,“你给我下药,还说我不知廉耻咳咳、你,草你这个混蛋……”

唐安没下过这样的指令。

上次和时文柏做爱的体验还不错,但比起性激素和神经刺激带来的快感,他还是更喜欢掌控欲被满足的感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做爱对他来说不是必须的,多半是把时文柏安置在这里的下属误会了。

他最讨厌多事的下属了。

唐安没有解释的意思,“看来你很想一直被挂在这里。”

“……”

时文柏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他的体重全部挂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动不畅,手臂肌肉已经开始发麻,手腕的受力点更是疼得厉害,别说被一直挂在这里了,最多再有一个小时,他的手就要废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确定这个绑架犯会给他治疗。

时文柏又想起了迟谦说过的话,以及迟谦提到“威尔科特斯”时眼中闪过的畏惧。

他大概想起了威尔科特斯这个家族是做矿产生意发家的,家族史没过百年,在帝国算是新晋豪门。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想不到自己和名叫威尔科特斯的向导有过什么纠葛。

唐安瞧见了哨兵抿嘴无声吞咽的样子,健壮的肉体在空中颤抖。

不管那意味着恐惧还是愤怒,只要时文柏的情绪是因他而起,唐安就异常畅快,语调也轻快了不少,“把房间湿度降低,让你像一块腊肉被慢慢风干也不错。”

“……”时文柏被他话语中勾勒出的画面恶心到,小声骂了一句,“疯子……”

唐安没有理会他的话,弯腰打开哨兵左脚上的镣铐,掐着脚踝,提起他的腿架在肩上。

“呃——”

时文柏的右腿还被禁锢着,左腿抬起被摆成近乎一字马的角度,拉扯韧带的疼痛超过了脱臼的右手,疼得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唐安拍了拍他的脸颊,扯下哨兵的裤子,“疯子现在要肏你了。”

裤头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隐没在角落里。

悬吊着时文柏的金属架向下降了一些,他的右脚终于落地,左手压力骤减。

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儿,一根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臀缝,被疼痛暂时压住的情欲重新冒头,来势汹汹,时文柏有些头昏脑涨,向前倾倒靠在了唐安的身上。

绑架犯的要害近在咫尺,可是颈动脉出血并不会让向导立刻失去意识,向导死前再给他一记精神鞭笞绰绰有余,咬下去意味着他会被困死在这里。

但凡时文柏的精神力还在,他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可现实如此,哨兵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失去了精神力的s级哨兵如同受了伤被驱逐出狼群的狼王,平时只能夹着尾巴坠在狼群的末尾。

现在他被抓住了。

这个向导玩腻了也许会放他走,也许不会,时文柏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压在对方的情绪上。

他得等待,等一个破绽,等一个能翻盘、重新定义猎手和猎物的时机。

“阁下,我以前只挨过一次肏……”

时文柏放松身体依偎在唐安颈侧,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您想要怎么做我都配合,我、只希望您能轻一点,好嘛?”

时文柏踩在地上的右腿膝盖微弯着,左手还挂在头顶的金属架上,搭在唐安肩上的左腿也不挣扎,硬是向前俯身,以胸腹和大腿互相挤压的别扭姿势倚靠在唐安的身上。

他的西装裤和内裤被褪下一半,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屁股只露出一半,另一半隔着裤子抵在唐安的下腹上。

唐安的手指沿着时文柏的脊背凹陷向上摸,汗珠受力聚在一起,在手指离开后沿着皮肤滑落。

充满爆发力的强健肉体安静地倚靠着他,在他的动作之下颤抖,一如被刺穿在树枝上的猎物,等待被伯劳分食的结局。

唐安不相信哨兵突然软化的态度,毫不留情地道:“我以为你会再咬我一口。”

“嗬呃……您突然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耳垂,唔…我只是、呼……下意识回击,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欲火快把时文柏的意志烧完了,他已经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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