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真的中奖了(深度安抚/失)
、鼻尖冒汗,嘴角溢出的涎水浸湿了他叼在嘴里的衣摆,绷紧的腹肌上也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水,透明粘腻的水液包裹着挺立的阴茎,在他双手撸动的时候聚拢又分散。
他没有开驾驶舱的重力模拟,身体随着动作晃动时,发丝会轻微地飘起、落下,脸侧的空气中漂浮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看所在位置,大概是眼泪。
控制台上的向导素喷瓶已经歪倒,瓶身沾了粘液,盖子正在不远处飞舞。
显然是又被哨兵使用了一次。
时文柏的喘息很克制,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透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被摄像头内置的麦克风收录,从光脑扬声器播出,环绕着唐安。
向导好整以暇地看着哨兵自慰的画面,手里把玩着取下的白色面具。
“嗯呃——!”难耐的呻吟陡然拉高,时文柏闭着眼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他呆愣地盯着性器顶端聚在一起的精液,片刻后向后仰头,背靠在驾驶座以上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呼…草……该死的……”
低沉的嗓音里混入了一些鼻音,喘息并没有因为高潮到来而停止,时文柏缓了一会儿,维持着姿势继续道:“混蛋阿多尼斯……”
唐安忽然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哨兵能查出他的身份,他并不惊讶,只是他的名字在这个时间点上从哨兵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很微妙。
唐安打开了语音输入开关,“真没想到……”
果不其然,时文柏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和摄像头对视后,他睁大了眼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你!”
唐安笑了一声,挑眉道:“没想到你撸管的时候还想着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时文柏。”
“我撸管有什么好看的!”时文柏的脸还红着,怒气带上了恼羞成怒的意味,“而且我那是……”
他很快冷静下来,没有顺着唐安的思路继续反驳,只道:“性需求是很正常的需求,要不是您,我现在指不定在和哪个好脾气向导约会呢,根本用不着自己撸,您说对不对?”
话语中的重音落在了“好脾气”三个字上。
唐安装作没听到,故意歪曲了他的意思,“想约会?”
时文柏噎了一下。
摄像头并不能展示监控方的画面,他看不到向导的表情,仅从语气上听,唐安似乎心情很好。
他想起了敌方机甲在公共频道里的喊话,抿紧嘴唇,看着摄像头欲言又止。
“你…真想约会?”
唐安只看到哨兵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突然就僵在了原地,调侃道:“看来你是觉得撸起来不过瘾,想要我肏肏你,毕竟深度安抚比这种下为替代的操作更有效。”
画面上的时文柏咽了下口水,移开了视线。
“……不想!”
声音很小。
“那一小时后在你的舰船上见。”
时文柏惊疑地扭头看向摄像头,仿佛能穿过指甲盖大小的镜片,和远方的唐安对视。
他确信以唐安的权势,找到他停泊舰船的星港轻而易举,也确信违规登舰的条例不会对唐安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现在提起?
如果没有与情欲有关的前置对话,没有之前和敌方在公共广播频道的通讯,他不会忍不住脑补太多。
时文柏急促地喘息着,疑惑且警觉,还带着些不可思议,“你真的要……肏我?为什么啊,你明明想要多少哨兵就能有多少哨兵的,不是吗?”
唐安每次看到哨兵脸上鲜活的表情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计划之后正式出发前往待建设殖民地的时候,派个替身和安莱·拜尔斯的舰队同行,而他自己,则“征用”时文柏的舰船,避开大部队选择的航线独自出发。
做爱和一小时后的邀约只是随口说说逗弄时文柏的,没想到口口声声说要报复他的哨兵,看上去还挺……期待?
唐安语气平淡地说:“我已经在路上了,来不来随你。”
作战电脑在舰载广播系统的通报证实了他的说法,“跃迁即将开始,请尽快入座,系好安全带。”
说完,他没有在意时文柏的反应,远程关闭了摄像头,从沙发扶手侧面抽出安全带,扣上搭扣。
机甲驶入星港,出示了凭证后,时文柏抵达了舰船停靠的口岸。
他的舰船是私人定制的巡洋舰,比帝国常见的巡洋舰稍小一些,船体长度仍有五千多米,停在星港内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准备把它买了置换成更小的驱逐舰或是护卫舰。
不论是机甲还是舰船,都是身外之物。翡翠在他死后会被捐给帝国军械所,舰船趁他活着的时候卖出去更容易卖个高价。
舰船军备舱的入口打开,机甲快速驶入,在空旷的停机坪上停稳后,时文柏立刻从机甲驾驶舱跳了出来。
他没在星港见到阿多尼斯的公司舰船,身后的追兵多半是也收到了什么指令,追得也不紧。
如果唐安还没抵达,他正好可以趁着短时间跃迁离开。
舰长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时文柏的视线和坐在指挥席上的白发向导撞了个正着。
唐安身上穿着做工精美的深灰色立领礼服,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藏青色的丝质衬衫和深色的领带,领口处装饰了金色的宝石领钉,与礼服外套同色的西裤包裹着他的义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向导身上丝毫没有拘谨的感觉,自然放松地背靠着指挥席,指尖轻点腕上的光脑,“你迟到了。”
“你是把我的舰船当成自己家了吗?”
时文柏攥紧拳头,“我知道您多半能找到办法解锁舰船,但是您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
唐安根本不接他的话,看上去更不讲理了。
“你说一小时就一小时吗?我是从两个星系外全速飞过来的。”
“那你赶紧去洗澡吧,”唐安上下打量着他,“你看上去臭烘烘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时·没机会洗澡·文柏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拳头松了又紧,“再说了我身上最多就有点汗……你嫌弃就别找我啊!”
他和唐安对视几秒,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张脸对他的杀伤力。
“……”
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卸了力道,“你真的是来和我做?”
“是啊,”唐安随口扯了个谎,“不然呢,我看上去很闲?”
“你的护卫呢?”
唐安挑眉,“有我还不够?”
几次打斗都没赢过他的时文柏暗自咬牙,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是很强,但帝国境内外想要杀你的人很多吧,你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人上我的舰船?”
“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时文柏。你应该好好珍惜。”
唐安笑得很好看,但上次他把时文柏骗进笼子里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一朝被蛇咬,哨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向导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
第六感预警在时文柏的脑内如惊雷一般炸响,他又退了几步,伸手拍在门框边的识别钮上。
舰长室的门是液压推动的,闭合仅花费了两秒,在这期间,时文柏已经转身跑过了两个拐角。
“草……我真的是脑子坏了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哨兵一边跑一边嘀咕,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