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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巅峰2_36 开船

 

勋哥啊,现在在哪儿忙呢?”

熏子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我和殿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就胜利了,难道这鸡爪子真是酸辣味的?

我搞明白了,那天那个开奔驰的小子,出了院领了车,怀着感恩,流着眼泪挂了电话过来,要宴请熏子吃饭,以表示感谢。

“殿下,这个局,怎么摆?”熏子问。

殿下拿着个计算器放在柜台上敲个不停。他也知道有生意上门,故意装得漫不经心似的。

“你坐庄,我散户,殿下扔石头。”我说。

我又合计了一下:熏子当庄家,负责摆龙门阵,这没问题;我当散户,负责演局,自然也没问题;殿下在后边扮猪吃老虎,还是没有问题。

“我扔石头?”殿下诧异地问。

“你小子听着,熏子以庄家身份入局,我以他随从身份断后。你要后补进来,最好是能打个局中局,打不了你也得火力掩护,明白了吗?”

我手脚并用地一通比划,总算让他没有了异议。

吃饭是在一个豪华包间里,那小子连连说熏子讲究,不停地举杯。以我们的酒量拿下他自然在情理之中,但是不能让他喝晕了,不然骗钱得变成抢钱了。犯罪性质的不同,有时是由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来定义的。

见他喝得有五六分醉意了,我瞄了熏子一眼,示意叫停。

那小子在饭桌上一个劲地说熏子讲究,要拜熏子做大哥,我一想这事不好吧,大哥骗小弟多少有点不讲究。我的意思是太熟不好下手,熏子的意思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吃了饭,那小子说要带我们去玩玩。我一直都没什么发言权,毕竟我现在是以熏子的随从身份进来的。熏子说“好”,然后冲我点了个头,于是乎我懂了。

从桌上尽量搜集到了一些信息,姑且管他叫开船吧,家庭成员好像不是很复杂,就是他老子是官,他老娘是商人,个中的关系就不去梳理了。那会儿刚好暑假,开船是天天在外边瞎逛。在学校里的时候,没一个人愿意跟他处在一块,他心高气傲嘛。

开船把我们带到了一家ktv,我们在包间里放声大嚎。过了把瘾,我们稍作休息。

“哎,方啊,这段时间运气背啊,前些日子输了三百多万,腰都直不起来了。”

“老板您说笑了,赌钱这个东西嘛,讲究个运气,运气一来想不赢都不行啊。”

原来以为开船能凑过来了解一下行情,谁知道他拿起啤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看来这个局要成事,还得多下点猛料才行。

这出戏没演出什么效果,仅仅是告诉他,熏子是个好赌成性的人而已。出门的时候倒是有了一些意外的收获。

结账的时候开船把钱甩在柜台上,

那架式,实在是太能令人产生邪念了。服务员表示多三百块钱,开船摆摆手示意不要了。这再度让我躁动:你们家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车停在了ktv对面的马路上,出来后,我们就往停车的地方走。我一路寻思,刚才吃饭加唱歌好几千块钱,他甩出来跟纸似的。这太刺激我了。

晚上了,我们也融入路灯下的人群中,我俩能压制住酒精的冲击,开船就不行了。

迎面来了几个年轻混混,看样子他们也喝得蛮多的,其中一个混混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撞了开船一下,还骂骂咧咧的。熏子转过头去:“站住!”声音很大。

那几个混混就站住了。我一想不好,要开干了,赶紧离熏子远点,以免被误认为跟他是一伙的。

“你们几个逼崽子,刚才骂谁呢?”

熏子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但混混不吃这套,因为他们有五个人,看起来熏子只是跟开船在一起而已——我早闪路灯后边去了。

“你边上那小子走路不带眼睛,骂了也合适,你他妈有意见吗?”那个撞人的小混混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是我弟弟,骂他就是骂我,这一点,你应该能想到。”

我能看得到,开船酒劲过了一些,毕竟人家那头顶上五颜六色的,光看就知道不是善男信女之辈。平时熏子不爱招惹这些,哪怕是他自己被骂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个我懂,所以躲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啊?”一个混混走了过来,用手指戳着熏子的胸口。边上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我一想闪早了,早知道扮成个路人甲的模样省事多了。

“让你躺下。”

一个迅猛的肘击,那小混混就不省人事了。后边的人看事不对,纷纷亮出了家伙。

我挤了进去,乖乖,四把西瓜刀别衣服后边,丢掉套后都亮了出来,都指着熏子。我知道,熏子能打得很,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哪怕身法、眼法都极佳,也有视觉死角。看来刚才出招实在不够炫,完全没能起到警示作用。

我盯着熏子,手放在腰后——我可是带着枪来的。熏子摇了摇头,从那个被打倒的混混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

一个混混看熏子也抄家伙,一刀就朝熏子的手臂砍了过来。我纳闷了,怎么不从头顶砍下来呢?

熏子右手握住刀柄,刀背朝下,靠着左臂,挡下了这一刀,同时我把开船拉到了一边。

两把刀横竖相互架着,熏子向前移步,空出左手,掐着那个混混的喉咙,猛地将混混的头向路灯柱子上磕去。那个人完全跟草把子似的不经打,一时对方又少了一个人。

“还有要上的吗?”

对方还有三个人,一看这边只有一个参战的,粗略合计了一下认为有戏,三个人同时上了。

刀并不是同一时间砍过来,左边的混混将刀从上至下地划了下来,熏子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在刀还未落下的时候,转过刀背,猛击在那个混混的手腕上,他的刀就再也没有过来,而是落到了地上。那小混混杀猪似的叫着,握着右手,左右打滚。

他们好像刀法不是很纯熟,只有一招——砍。

从开干到这会儿,熏子一直没挪步。一刀又劈了过来,熏子用刀背承住了刀锋,一脚将那小混混踢出去老远。最后一个小混混吓得没敢过来,一边逃跑,一边大叫:“你别跑,有种你别跑,老子叫人来砍死你。”

“小小年纪学人家动刀,以后在街上注意点。”熏子丢下一句话。

我清晰地记得,他走的时候,边上的那些个俊男美女那眼神,太羡煞旁人了。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潇洒就好了。

“谁帮忙打个救急电话哈。”我冲围观的人群叫道。

我叫上开船,大摇大摆地跟着熏子走到了巷子里。开船还没反应过来,呼吸好像很急促。

“又没你什么事,你激动个什么劲?”我挖苦他。

他突然做了个雷死人的举动——朝熏子跪了下来:“大哥!”

接着他就说不出什么了,只是像模像样地磕了个头。

我把他拉了起来。

“跪什么,他不是说了你是他弟弟嘛。弟弟有难,做大哥的能不管吗?起来吧。”我说。

没承想这小子竟然还哭了出来。这是什么心理素质?我还生怕赢了他的钱,他受不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又偷偷摸摸地走回去,把车给开走了。这次经历,把开船那孩子刺激得不能自已,执意要去我们住的地方。这要求当然不能答应,要万一出了事,我们往哪里蹲啊?

这么一搞完全变了味,虽说他一直自我得不行,但是在我们面前,还是不那么高调的,熏子说一,他绝对不犯二。

“熏子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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