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今晚睡我这(上)
是ai着她,记得她的喜好,岑遥知说:“老师应该很难受吧。”
“对呀,自己ai的人忘了自己,是个人都受不了吧。”李善也是叹气。
视线转向那个人偶,双手胖胖的,往上推着头套,试了好几回都没法把头上的束缚脱掉。
岑遥知刚好经过,走上前帮忙,仅仅是露出下半张脸,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是你?”
“好巧呀,小知同学。”他笑着看她,眼眸闪着光,跟个大狗狗一样。
“我看未必吧。”岑遥知说,“什么时候大少爷还需要勤工俭学了?”
他抬手,用手背抹去额前的汗,碎发在闷热的头套里待了太久,如今乱糟糟的。
他说:“替宿舍一个同学兼职。”
还不是前几天为了求顾频帮他买电影票,他不像别人一样只要红包,他非要万凌替他代班,一天还好,他还提条件非要替他一个星期。
为的就是看看这大少爷会不会为了一个nv生,穿着玩偶服,发三小时礼物。
知道是万凌后,岑遥知就不想帮忙了,收起刚刚那份善心,“你自己脱吧,我走了。”
那只白se绒毛的爪子似要握着她的手腕,可毕竟是棉花填充物,五指只是摆设,没法使力。
岑遥知扭头,“除非,你求我。”
他也就只能耐着闷热,面无表情,仿佛一个设定了程序的机器,“求求你,帮帮我,我要热si啦。”
岑遥知低头偷笑,还是抬手帮他弄了。
靠得极其近没什么,以前还更近呢,只是在大庭广众下,一个nv生踮起脚帮一个男生脱人偶服,难免有些暧昧。
岑遥知的脸上泛起红晕,先是浅浅的,后是蔓延至耳垂的绯红。
万凌使坏,笑着说:“我的内k都是你脱的,脱这个反倒害羞了?”
“你……”她把他后面的拉链拉回顶部,威胁他,“要是继续这样,我可不帮你脱了。”
“行,我闭嘴。”
拉链在身后,之前辅助他发玩具的兼职恨不得早早下班,一到时间就跑了,完全没管他。
岑遥知捏着拉链,就如同拿捏他的命脉。
“要不,我们也打个赌吧,就当是做场交易。”
“没兴趣,也没心情。”她已经够忙的了,哪里来的功夫陪他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赌注是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
“可以。”她一听,立刻答应,“但是你先说赌什么?”
提前说好,免得他说出些过分或者只对他有利的赌。
“还是以前的赌,赌你会ai上我,赌你忘不掉我,赌……”他顿了顿,“你现在还是对我有感觉。”
不用赌,她确确实实还对他有感觉。
“可以,我赢了你就离我远点。”
“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非要否认,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我承认自己确定有点痞,但这一点也不至于让你不喜欢我吧。”他抱着玩偶的头套,把它放到桌子上,继续说,“我长得也还行吧,也不矮呀,最起码b桑夜隼好吧,你这是……”
对b就对b,还把好兄弟拉上。
岑遥知看他一眼,不说话。
“难不成你还是喜欢温柔的?”
万凌回想起岑遥知以前见过他表哥,还夸他表哥温文尔雅,难不成喜欢的类型还是这样的?
“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少才对。”
“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很听话的。”
岑遥知微微拧眉,真的?温柔吗?听话吗?
她怎么觉得他有点狂犬病的倾向。
“那小狗加油吧。”岑遥知把衣服塞到他怀里就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真是狠心。
万凌看着那背影,唇角往上扬。
——
可能明天不更,看情况吧。
微博:半恬的咖啡。
十一月中旬,楠枫的天气总有转凉,就算不出门,在室内都需要添一件薄外套。
宿舍里,几人聊着天,还是顾了了挑起的话题,“明天学校有辩论赛,你们要去看吗?”
李善说:“看情况吧。”
廖芒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要去排练。”
“是排练还是谈恋ai呀?”李善打趣她。
廖芒说:“两手抓。”
片刻,顾了了又把话题拉回来,“你们以前没听说过我们学校辩论社的‘金童玉nv’吗?”
“没听说过。”
岑遥知待在一旁没说话。
顾了了清嗓,“那这个我就有的说了。”
到了顾了了讲八卦的时间,宛如评书先生娓娓道来,“在这个万凌来之前,我们学校跟外面打b赛就没拿过第一,自从他一来,他们队十场有九场都是拿第一的。”
她们还不知道她们跟万凌已经见过好几面了,更没想到他就是岑遥知的男朋友。
“这么神?”
“而且一般都是万凌当三辩,何浅二辩,大家都是他们搭配起来,论证观点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岑遥知心不在焉,也不知怎地,莫名有点醋。
辩论赛那天,宿舍四人除了要排练,不,是要排练、恋ai两手抓的廖芒都来了。
辩论赛的现场,紧张而热烈的气氛如同夏日午后的yan光,炽热而耀眼。
万凌身着一件简洁的白se衬衫,搭配深se西装k,显得g练而jg神,一改往常的随意,不变的是带着松弛感的痞气。
辩论赛的辩题是“恋ai的过程b结果更重要。”
万凌所在的队伍ch0u到的是反方,恋ai的结果更重要。
岑遥知在台下看着,顾了了推了推眼镜,“这个万大神,怎么这么眼熟呀?”
“是吗?”岑遥知尴尬,她以前从未在她们面前提过男朋友就是万凌,她们也没见过万凌的长相。
这般掉马的环节太过尴尬。
她不敢再回话。
自由辩论时间,台上辩手们犹如群鹰竞飞,各展风华,言辞犀利交锋中闪耀着智慧与激情的火花。
正方发言:“过程的美好才是最可贵的,没有过程哪来结果,显而易见,过程更重要吧。”
万凌:“你这岂不是忽略了结果的重要,那不成你看书不看最后一页吗?解题到了最后一步不写下答案?”
声音清晰而有力,不失力度的同时,又恰到好处地透露出自信与张扬。
这么拽吗?
台下观众纷纷议论。
正方:“那我请问反方辩友,什么算是结果,步入婚姻的殿堂吗?你确定?有人说婚姻就是坟墓,那结果未必就要b过程快乐吧。”
万凌:“有一句话说,不以结婚为目的恋ai就是耍流氓,只享受过程的快乐,那岂不是玩玩,这对谁都不负责,快乐过后浪费的时间呢。”
他在场上站着,谈吐游刃有余。
观众席上的岑遥知眼眸微闪,要换她,也是如此,不仅仅是没有结果的ai情,任何事情没有结果,她都不会付出jg力去做。
让她诧异的,是万凌一个fangdang不羁的人也会这么想。
到底是心里话,还是说,只是因为他要辩论的观点如此。
正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ai并非不负责任,而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