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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6)刀俎

 

磕在琴凳硬角上,比头皮还钻心的疼。

他居高临下伸出修长的两指,狠狠捏起你的下颌,逼你与那双阴鸷的眸对视。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色。

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连颜色的深浅都一样。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色连衣裙的蕾丝前襟。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皮肤瞬间暴露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长秀挺的脖颈、圆润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你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胸口,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的一截白嫩的大腿。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揉磨捻摁你湿红的唇肉,直到两片娇艳的嫩瓣被蹂躏得嫣红。

你疼得微微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冷硬肮脏的皮革触碰你娇嫩柔软的花苞褶皱。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内挤压。靴底铁钉冒出的寒意蜇得皮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头。你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他收了脚,屈尊迂贵地弯下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滑落,斜垂在眼前。即便在柔和的暖光下,男人五官和脸颊的轮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深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感。弯腰的动作中,身姿仍旧优雅笔挺,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做什么都带了三分慵懒三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种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物,所以每道目光又都暗含几分狠戾阴鸷,每个动作都渗出杀伐果断。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性命。

阴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内侧奶脂般的肌肤。那眼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弄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可怜的小哑巴。”

眸依旧是水亮的蓝灰,眼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眼中从未见过的欲火。他说,只要你给他口,他就饶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开了深色军装上的皮带。

他知道,你也知道:你没有任何选择。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你做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着想起了你爱的人,最后哭着妥协了。

他很高大健硕,体型几乎是你的两倍。你跪坐在地上根本就够不着,只能跪直身子,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在他胯下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扣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粗长的肉棒随即贯入,瞬间就填满了小嘴。

男人先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感觉自己的巨物已经直抵少女的喉头,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他很快就发现,少女的嘴和人一样,小巧精致,柔嫩娇袅,口中滑腻的肉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圆润的贝齿因吸吮的动作生疏而偶尔磕碰。但与以前那些技术纯熟的香艳女子不同,这种青涩给他造成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粗长得没法整根没入,牵起你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巨根,上下抚弄,然后将你另一只小手放在他卵蛋上,轻轻揉搓。你略微挣扎的动作反而使奶脂般嫩滑的小舌在棒身上来回滑动,吸出渍渍水声。

他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动作渐渐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渐变得激烈,惩罚般地揪着你的头发,如扯缰勒马般,弄得你头皮疼痛钻心。在逐渐剧烈的撞击下,你上身的平衡全靠他揪住你头发的大手撑扶着。撕裂的连衣裙外露出白嫩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勾得他眼花缭乱。男人伸手抓住一颗,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乳肉就像软泥一样,从指缝间溢出。他的力道太大,你痛得泪流不止,但嘴被塞满,所有反抗和尖叫却被男人粗长的阳物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徒劳地摇着头,抬起圆大澄澈的眼睛望着他,眼里含着泪,撕扯到极致的唇角也已经被撑得红肿破裂。

你这娇糯可怜的一眼正是那种让侵略者沉迷和疯狂的眼神,此时更刺激了男人凌虐的快感,让残忍的人更加丧心病狂。他身下的射意越来越明显,忽然一下整根没入,顶到了你喉咙的最深处。那里温度更高,且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冠头。

嘴里的肉棒越胀越大。你被憋得眼前发黑,窒息的眼泪源源不断滚落,喉咙黏膜被反复刺激,恶心和烧灼的痛感越发强烈,湿滑黏腻的小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腿根。

男人却毫不理会。他哼笑一声,一手扳住你的下颌,一手扯住你的头发,继续粗暴的深喉肏干,马眼里涌出的前精一缕缕灌进你食道里。他忽然攥紧了你的下巴,肉棒戳进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捅入,来来回回十数下,终于舒爽得低吼一声,腰眼一松,在你嘴中释放。肉棒在小嘴儿里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将余下的精液喷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进嘴里的精液太多,呛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恶心的白浊沿着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颈和留有红痕的嫩乳上,黏腻一片。

他捏着你挂满泪珠的脸颊止住你的咳声,强迫你张开嘴给他看。

“咽下。”

开裂的唇角被眼泪杀得生疼。你痛苦地闭上眼,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几口咽了下去。他捏开你的嘴,让他检查,然后满意地拍了拍你满是红色指印的玉白脸颊。

他松开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倾颓倒地,蜷缩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呕中无声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确没再动你。

不过,他说的“饶了你”也就仅此而已,因为他并没放你离开。你被监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会让你给他口。琴房里、卧室里、书房、卫生间……他用饭的时候、抽烟的时候,他批阅文件的时候、甚至是与属下通电话的时候……

多数晚上,压着你的头,要两三次才会放过你。

你那双弹钢琴的手,变得肮脏不堪,浑身都是他身上让人恶心的烟草气息。完事后,他有时会笑着捏起你的手,感叹这么小巧的一双手,技巧怎么会那么优秀。你知道,他说的不是钢琴。

两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脸上发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挂在湿漉漉羽睫上的浓白液体,然后掐着你被撑得生疼的脸颊,让你将他的手指吸吮干净。

“乖。明天早点起,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俯视你的眼里含了惬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阵寒凉,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第二日风雪交加。那辆黑亮亮的霍希轿车载着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湿滑的柏油路上,缓缓驶向卡齐米日火车站。轿车停在了aleksy七个月前迎接你的那个月台。

你见到的景象比你之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时值隆冬,白蒙蒙的水雾蒸汽弥散在站内。四周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泣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家庭被分割开来,像待宰的牲口一样,等着被运去一小时外的特雷布林卡。火车的窗口是被封死的,每个狭小的车厢里被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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