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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道观归来入深宫(一)

 

正是万物复苏的三月,道观栽种的桃花隐隐有了点粉se。侍nv刚将木窗支开,谢宝音便看到了墙角处新开的三两朵花ba0,日头刚刚升起,花瓣上的几滴晨露还未消散,悬在上面,yu落未落,又晶莹剔透。

谢宝音斜靠在软榻上,目光望向窗外含ba0待放的桃花,日光浅浅洒进木窗,落到她明yan娇媚的玉容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便是伺候了她多年的贴身侍nv,也不敢直视她的娇颜。恰如此时进来的朱衣侍nv,垂目敛眉,腰部微微弯下,恭敬道:“禀公主,晨汤已备好,请公主移步。”

晨起沐浴,是谢宝音入了道观后也不曾改掉的习惯,且道观在山腰,引的山间活水,又有现成的山花,用来泡汤最为适宜。她起身下榻,绕着披帛的手臂刚刚递到侍nv摊开的双手中,便觉x部沉甸甸的犹如绑了两块巨石。所幸泡汤之地就在耳房,走几步也就到了。

屏退侍nv,谢宝音褪去衣裳,将将解下披帛,却听去而复返的侍nv在外道:“公主,g0ng里传来消息,皇上龙t微恙,您看……”谢宝音脱衣的动作顿了顿,尔后道:“你同杏月去收拾收拾,待本g0ng沐浴后便启程回京都。”

她想起远在深g0ng的母后,及小小年纪便登基成了天下之主的幼弟,微微叹了口气。她来道观近半年,整日里与花草作伴,与经书为伍,连除夕夜都不曾赶回京都,时日一久,险些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一听京都来的消息,终有尘埃落地之感。

只不过幼弟身t有恙,不知母后如何。思及此,谢宝音再无心情泡汤,匆匆过了遍水,便起来擦身。来此地不过小半年,耳房中却摆满她的东西,这当中,尤以一把躺椅最为怪异。

红木所制的躺椅,椅面有些弯曲,却极为贴合她的身t曲线。两端各有把手,把手当中又有凹陷之处。椅背后面收着一块活动木板及支撑着木板的小架子。

谢宝音ch11u0着t0ngt坐到躺椅上,两腿自然打开,一左一右架到把手上。把手的凹槽处极为靠后,两条腿儿一放到凹槽上面,她整个人便向后倒去,两腿间门户大开。她熟练的撑开架子,拉下木板。不过眨眼间,小木板便挨着她甚是雄伟的shuanfen打开。

也不知她从何处取来两掌大小的螺钿花虫盒子,摆到小木板上。铜锁拧开,却见匣子里放着两个绘着仕nv图的琉璃瓶,一瓶写着琼浆玉ye,一瓶写着兰泽秘药。谢宝音取出写着琼浆玉ye的琉璃瓶,往掌心滴了两三滴莹白粘稠的玉露,而后又捏着自己的n尖,挤出几滴n汁,将两者搅拌均匀后,便朝x前两团丰盈抹去。

谢宝音的一对儿丰r又大又挺,形状完美得如玉碗倒扣,又像进贡的番邦蜜桃,头儿尖尖,r0u如水滴。偏眼下这两团大nzi在她的手下左搓右r0u,n尖还悬着几滴r白的n汁,当真是靡yan至极。她r0u过x前的两团,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玉碗,捏着早就发y的n头,开始挤n。

n水挤出,谢宝音原本沉甸甸的x口也轻了许多,她垂目看着玉碗当中满满当当的n汁,端起来一饮而尽。r0un1e过x前的两团,便开始下一步。螺钿花虫匣子中,除了两只琉璃瓶外,还有一根细长的玉bang。

这玉bang形状同男人的那物儿相似,只细上许多,也长出许多,且顶端稍稍上翘,像极了江南的莲舟。她从标着兰泽秘药的琉璃瓶中倒出一粒黑se的小药丸,放进玉碗中。这药丸一碰到玉碗,便化作了软膏。谢宝音将软膏一点点抹到玉bang上,直至玉bang上下都透着一层深棕se才作罢。

她一手捏着玉bang的尾端,一手撑开紧紧闭合的贝r0u,待冰凉的玉bang挤进狭窄的x口,又沿着紧致的甬道向里,谢宝音才缓了口气。便是日日都要做两回,她仍不免有些紧张。

虽说g0ng廷秘方不少,可如她这种做法的秘方,怕是寻遍整个皇g0ng都找不出。也亏得道观内外都是她的人,不然叫别人看见,纵使大秦风气开放,她身份尊贵,也免不了被指指点点。

将玉bang全部cha入,谢宝音便开始静静等待。她的xia0x同她的nzi一样美,贝r0u丰厚,se泽粉neng,便是上面长着一丛浅褐se的细毛,呈倒三角覆盖,也掩不住底下的绝美风光。尤其此时x口被撑开,玉bang只留了一点点在外面,那点点碧绿,合着浅褐se的弯曲细毛,衬得粉se的xia0x娇neng又yi。

玉bang顶入后,渐渐从冰凉变成滚烫,谢宝音jg致的娇容也泛起绯红。她呼x1有些加重,一重又一重,几乎要掩住激烈的心跳。发热的玉bang似乎顶住了深处的huax,偏偏秘药软化后,又带着几分凉意,冷热交替,便是谢宝音早就习以为常都有些受不住。

她t1an了t1an发g的唇,难耐的哼了声,待反应过来后,又羞赧的咬唇——然而心中却不由得想到,或许该换个粗大些的角先生!嗯,也或许……学学皇姑皇姐她们,养一个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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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房出来,谢宝音用过早膳便启程回京都。她所在的道观在京郊,虽属京都范围,但仍有些距离。再者牛车也慢,等浩浩荡荡的车队回到位于崇仁坊的公主府时已近晌午。

谢宝音重新梳洗过,换了身浅se的齐x襦裙,外间又套上大袖衫及泥金披帛,额间重贴花钿,待一切稳妥,才由杏月搀扶着上了入g0ng的轿子。崇仁坊离皇g0ng极近,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便到了g0ng门外。谢宝音下轿,yuzu还未落地便见g0ng门口迎面走来一身穿着红黑间se拖地齐x襦裙的妙龄娘子,只见她眉间贴着金箔花钿,梳着高髻,鬓角簪着一支开得正盛的牡丹,甚是明yan。

她见着谢宝音,拢了拢捶地的披帛,方朝她慢步而来:“我道是今儿诸事不顺,却原来是你这霉星归来。”她x线压得极地,底下雪白的两团jur呼之yu出。偏她不以为意,挺了挺本就高耸的x脯,冷傲道:“怎么,清风观也容不下你了么?”

谢宝音莞尔一笑,玉颊梨涡又深又明显:“容不容得下,又与你何g。”她一手搭在杏月的手背上,一手摇着凤穿牡丹的团扇,讲话的语速不紧不慢,浑不将对方的恶语放在眼中:“我阿娘容得下我,便好。”眼见着对方绷不住要发脾气,谢宝音又道:“代我向驸马问安,宜宁——公主。”

一听她提起驸马,宜宁公主险些跳脚,只想着这是g0ng外,来来往往这般多大臣禁军侍卫,被人瞧见,估计明儿个皇帝陛下的案头便有弹劾她的奏折,便sisi忍住。她瞪着旁若无人的谢宝音,半晌,才笑道:“你还不知吧,过几日薛公便要归朝,只不知你这克他子孙的儿媳妇,他认还是不认。”

谢宝音充耳不闻,同杏月道:“快些入g0ng罢,总不好叫阿娘久等。”说罢,便同几名侍nv施施然走了。等她们几人的身影消失在g0ng门口,宜宁公主才气恼的同随身伺候的侍nv道:“我们也走。”不过是有个好阿娘罢了,真不知得意什么,随即想到自己的驸马,又恨恨的骂了几句不争气的蛮汉才作罢。

自三年前先皇晏驾后,皇太后便移居位于皇g0ng西南一隅的永安殿,虽同太ye池有些距离,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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