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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嫁(二)

 

刘尔还在镜子前看似端庄地坐着,实则思绪已经飘远到闻琛身上了。

这个狗男人!气从心头起,她忍不住在心里主要是剧情,尽量把大概情节讲一讲,还有人物关系之类的,后面就是炖r0u了。唉,我也好想赶紧写到炖r0u啊,写剧情太正经了,有违我初衷。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过,旋即便到了大婚的当日。

不愧是当今受宠的长公主,便只是出嫁,也几乎要劳动了一整个皇g0ng。连当今圣上也把些略可推过去的推了去,专等在自己g0ng里教人谢恩。

只见到了时辰,驸马便着迎亲礼服,佩着玉带到了和华门。到底是闻名天下的京城公子,只见他一张俊脸,眉星剑目,形容秀美。身量颀长,面带温和,眼眸含笑。

闻琛骑着马随着前方仪仗缓缓而行,朝刘尔所住的g0ng殿前来。他一路面上带笑,旁人一看便知其心情大好。

刘尔此时早已穿着礼服在住处等着了。千红豆绿随立两侧,也着合礼的吉服陪着刘尔。不多时,一阵嘈杂声从外传来。

“殿下,是驸马到了。”千红掩不住兴奋,俯在刘尔耳边说着。刘尔没回话,只轻哼一声作为应答。她现下累得很。今个要出嫁,b不得往常能懒怠地拖着时辰才起身。一大早各个姑姑和婢子就将她服侍起身,梳妆姑姑也紧着给她描眉画目起来。

她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着绣有长尾山j的浅红se面上装嫁衣,面上妆靥齐全,端坐在婚床之上。皇家之人仪态合适自不必说。只是,尽管从小便这么姿态端庄的练起,该疲乏也还是有的。

刘尔哼完,又将这算在闻琛身上了。等着瞧她今晚怎么给这新驸马一个好好的下马威!想到这,刘尔又忍不住偷笑一声。只是在旁人眼中,还当她是为了这日的大喜高兴。又见她花容月貌已盛极,只一个轻笑又更显姿容绚烂,引得房内众人心情一阵大好。

“驸马到——”门外传来礼制太监的呼礼声,也是给内室的人一声提醒。迎亲礼正式开始了。

“殿下,咱们走了!”千红语带激动,将公主扶起,及至门前。

太监又大喊:”公主出降——“

刘尔此时抬头定睛一看,那个si对头正站在门前笑着看她呢!

这一定是在嘲讽!刘尔心里不忿地想,面上分毫未露。她才不会蠢到毁了自己的大婚之日。

千红将长公主引至驸马旁,按礼退下。剩下这二人见了礼,一齐出发去太后,皇上之处行告别礼。

拜别了太后、皇上,二人分别乘上轿辇和骏马,前跟仪仗,后随着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朝g0ng门外长公主府前去。

这长公主府说起来也有缘,就隔着原先闻府的一条街,离g0ng里也不远。早先便为长公主设下了,只是刘尔嫌麻烦,皇帝和太后也觉着没必要,就一直没搬出g0ng住。

刘尔觉着这长公主府离g0ng里不甚太远,她一个没回神,便到了下轿之时。府内宴席早已准备妥当,各se宾客也都按礼以待。待她二人按礼走完所有规矩,天已渐暗,公主大婚也进入尾声。

若是寻常人家成婚,礼制自不毕这么繁琐,nv子也得在房内多等些时刻。刘尔以长公主之尊成婚,再加上又受宠极,行礼时辰自是远超寻常人家。她也不必如寻常nv子一般在房内g等。行礼完成,她只先回房内规整,留驸马去送行各位宾客并作各处收尾。

作者的话:

倍速结束,再写多了自我感觉有点像正剧了。

刚回到房内,刘尔便忙不迭地唤着千红与豆绿来帮自己拆珠钗。

这么多的首饰!这么繁重的礼服!早就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众人赶紧上来帮忙,除衣服的除衣服,拆首饰的拆首饰。

刘尔边受着,嘴里还没停着。她从小到大也没这么累过。最关键的是,这么累也不是她心甘情愿!便是五分累,在她心里也有十分了!

再想到那个此刻正在送客的新郎官。他的礼服看起来可轻便多了。

“哼!都怪那个si呆子,臭书生!“

而这怨气的罪魁祸首此刻正闲庭信步的迈进房内,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千红,千红!怎么什么人都能闯进本公主府了!”刘尔没转头,却冲着千红道,“还不快把这个‘外男’赶出去!”

伺候的奴婢听到,都快要笑出声来了。但面上都只敢用力憋着。

千红憋着笑,也是左右为难。

新婚之夜,难道新郎官还没进来,便被赶出去吗?也就自己的公主敢想敢说了。可她却不能真听了公主的话。别说驸马,到时候皇上太后都得拿她是问!她刚要开口作势,向公主讨饶。

不想,门口的人先说话了,“公主这一天忙坏了吧,自己成亲的事都忙忘了,”那人嘴角含笑,顿了顿,嘴角似要再扬起更大的弧度却又y深深压了下去,语气里带着好心说道:“娘子,在下是你相公啊!”

这个坏蛋!刘尔把头猛地一转朝向门口,瞪向那个姿se出众,看起来清风朗月,如松如柏的人。还没待说什么,却把众人先吓了一跳。

原来,她头上正拆着钗环,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即便不至于流血留疤,只是头发丝扯下几缕也够受的了。幸好伺候的婢子反应快,况且也没剩下几件了。

刘尔此刻半点不觉,她刚想狠狠回敬闻琛对自己的戏谑。他却脸se一沉,快步走上前来,抬起手直轻敲了一下刘尔的额头:“你呀,总是不小心着点!“仿佛咬着牙根一般,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又转头冲着其他人,语气冷了下来:“今日便算了,日后手脚麻利些。”

刘尔简直要气疯。堂堂一个长公主,竟被小小一个驸马敲了额头,这成何t统。这个闻琛,每次都是如此。他又不是自己的少傅,身为臣子总对自己一副教导的姿态,也不过b自己多长几个月的年岁罢了!小时候一块上学,每次总能抓着自己的把柄,装作谦逊有礼的样子在皇帝和太后面前陷害自己,害得刘尔吃瘪,最后去赔礼道歉,背书罚抄。

现如今,敲头就算了,还威胁自己婢子。刘尔怒从心头起,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怒极反笑:“你作什么吓唬我的人!”

“我错了,“闻琛见刘尔真有些气了,不再跟她斗嘴,嘴上立刻服了软,看着她笑道:”你若是大婚当日伤了,自己也要气坏了;纵使只扯了头发也不舒服,臣担心公主殿下凤t有损,一时情急了,还请公主恕臣的罪。”说罢,他还真弯腰请了个安。

刘尔见他亦是如此,也不想再吵了。她不是斤斤计较,蛮不讲理的人。毕竟,真有那种没头没脑的人,不必等她生气,自有人替她打发了。能叫她计较这么多年的,也···不是什么情谊一般的人。闻琛,甚至也是替她打发人的一个。

因此,虽然闻琛从前每次都会叫刘尔吃瘪,但过后也自会去陪不是哄人开心。刘尔这才能和闻琛吵吵闹闹这么多年。皇g0ng之中,在怎么吵闹,哪里会没有分寸呢。

刘尔听罢,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闻琛轻笑,知道这就是她受了,此事已了。又不禁在心里暗笑,总是这幅不记仇的x子。

这边,刘尔收拾完毕,众人请她先去沐浴。刘尔边走边道:“闻琛,快去沐浴,我可不想你一身风尘扑扑上我的床。”说着头也不回进池子那边了。闻琛摇头笑笑:“遵旨。”转头自己跟着上前的嬷嬷也去了另一处沐浴。

等到二人都回来,又是许久了。这才顾上喝交杯酒。刘尔早困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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