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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怕我?”

 

校服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炽热的t温直接触碰到顶端的nengr0u,那一小团粉ser0u眼可见地变y挺立起来。

“知知,感受到了吗,你这里想要。”

从唇齿间逸出的热气裹住刚刚站立起来的敏感rt0u,激得皮肤一阵战栗,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顺着她的小腹钻下去的另外一只手。

挑开内k的边沿,钻进腿心,带着灼人t温的手指,顺着她腿心的软r0u,一路下滑,抵上x口,轻轻地,顺着x口的边沿描摹,痒得她浑身打颤。

“还有这里,也想要,不是吗?这么sh了,馋成这样。”

他笑着咬上她的rujiang,就在那一瞬间,手指也顺着翕动的r0uxuecha了进来,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绞得好紧,磨人的痒被缓解了一点,但是也就一点,剩下的都被他的手指带进了深处。

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

磨人的su麻从身t最深处开始爬满全身,下身的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往外涌。藏在层叠nengr0u中最敏感的媚r0u被他轻易找到,指腹就按在上面,躲无可躲,第一次被这么欺负,r0u了没两圈纪知的腰就塌了,被他从后面搂着也直不起来。

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都成了g草,被他一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x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身t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明,涨得厉害,可是边然的手指就像是嵌进她的身t里面,任凭她怎么扭腰也紧紧cha在她的x里,甚至因此被他入到更深的地方。

被扩张开的x口,他动一下都像是在发烫,偏偏指尖撩拨着身t最深处,隐秘的快感,裹着更烧人神经的痒,她本能地想要埋在她t内的手指再过分一点,不动才是折磨。

“哥哥……哥哥……”

她被磨得没办法,只能一直乞求似的叫他。

不知不觉间,pgu已经离开了那个困住她不知道多少个梦境的换鞋凳,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几乎挂在边然身上。

被x1的是nzi,却是pgu在一颤一颤,双腿中间的小b就算是被手指cha着也堵不住流下的水,顺着分开跪立的大腿一路蜿蜒向下,更多的,是直接从双腿中间就兜不住滴落下去,在男人的k子上流下斑驳水渍。

“乖乖。”

他只是凑到她耳边叫了她一声,纪知的身t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还吃着手指的nengxue疯狂ch0u搐。

“你看,你想要我。”

“所以为什么呢?”

手掌抚0上她的脊椎,纪知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身t颤抖得更厉害了,隐隐已经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为什么没来京市找哥哥?”

“……”

她知道的。

她一直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困在这个梦里。

因为八年前的那一天,那场大雨里,别墅的玄关中。

在边然说出,明年要不要去京市找他之后,她看着边然重叠在她手上的手,忍耐了又忍耐,忍耐了又忍耐,可还是没有忍耐住点头的冲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会偷偷看向边然。

人都是视觉动物,长得好看的人,只要情商再高一点,很容易招人喜欢,而边然那样的,用她小姑的话来说,就是像毒品。

不要说学校里那群小姑娘,就连圈子里同一辈的男的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他,都把他当挚友。

小姑说,像这种人,要不就是立地成佛的大善人,要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

边然是哪一种呢?小姑没说。

只是八岁那年,她被小姑带到边家的第一天,小姑就跟她说,要她离边然远一点。

她很听话,所以边然每次叫她一起玩,她就说她要写作业。

其实总是被这么搪塞,换她她也会生气,尤其是还有他的其他朋友在场。但是边然脸上半点被拒绝的恼se都没有,还弯腰0她的头,对她笑。

说:“知知真听话,难怪纪姨叫你乖乖呢。去吧,乖乖。”

最开始或许是好奇心吧,因为她没见过像边然那么情绪稳定还好脾气的人。

然后她就发现,总是来那个家里找边然玩的,跟他同龄的那些人好像都很听他的话,不管是什么问题都拿来问他。

小到“边然哥我们今天玩什么”,大到“我爸好像在外面有了别的小孩怎么办”。而边然也总是很乐意帮所有来找他的人解决问题,有时候还带着其他小孩一起,这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他的力量强大到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在那个圈子里的地位。

只是,边然好像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她偷看的视线被他发现过几次。

每次视线不经意间对上,她都会看见,那双纤长睫毛下鸦羽一样黑的眼睛朝她一弯,接着便安静移开,仿佛无事发生,从未给过她难堪。

就连那天晚上也是,大概是她初中的某一天,她睡眠浅,被楼下时不时传来的“咔嚓”声吵醒。

她的窗户正对的是花园的一角,只是造景的一部分,平时除了园艺师几乎没有人会来。

走到窗边望下去,首先映入视野的是黑夜中橙红刺眼的火光。

不知从哪来的铁桶里,堆叠的纸张熊熊燃烧着,还是旁边又传来的“咔嚓”一声,才让她注意到站在一旁靠在树上,随手把玩着打火机的边然。

总是带笑的脸上难得没什么表情,和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他垂眸安静地看着燃烧的火焰,手指灵巧地翻动打火机的盖子又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响。

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过来,却还是那样,眉眼一弯,朝她笑了笑。

然后抬起一根食指,停在唇边。

“嘘”。

那一瞬间,手b脑子反应快一点,下意识就将窗帘一把拉上。

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心脏砰砰砰地跳得飞快,她三步并作两步窝回被子里,闭上眼,假装无事发生。

结果过了一会儿,她也说不清具t是多久,卧室门口又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只知道本来就还没有平静下来的心跳一下跳得更快了。

纪知窝在被子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翻身下床。

“哥哥。”她刚开口叫他,就又被他竖起食指“嘘”了一声。

然后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

她是有点忐忑的,因为边然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花园的角落里烧东西,理智告诉她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他只是一路带着她走到餐厅,接着,从冰箱上层拿出一个还系着蝴蝶结贴着小ai心的透明塑料盒,盒子里面,是一块白sen油蛋糕,上面铺了满满一层的树莓,点缀着白se的糖霜,看起来就很jg致。

她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家附近那家甜品店最近摆出来展示的限定款,她路过的时候看到过好多次。

她看到这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啊,马上圣诞节了,每年这个时候,边然都要收到很多礼物,甜食点心更是不少,里面好大一部分还是喜欢他的nv孩子的ai心手作。

蛋糕盒子上的ai心贴纸已经很能证明它的属x和身份了。

他解开系成蝴蝶结的丝带,从蛋糕上切出一块,盛到空碟子里,配上小叉子,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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