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涂钦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上面,心魄都好像被那抹红色摄住了。
下意识学水鹊的动作,于是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
水鹊想不出来,他以为涂钦午抿唇是因为渴了口干。
干脆走上前,仰起颊边晕粉的脸,细声问道:“铁牛,你渴不渴?”
他自己指了指自己的唇。
被抿过的唇珠,好像嘟得要更加红灔显眼,像被人含着舔吻过。
涂钦午看得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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