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枞只能先往他背后渡真气,以通督脉。
水鹊又咳嗽。
一口气上不来,咳嗽咳得小脸通红。
微生枞轻拍他的脊背,一直闹到后半夜,水鹊才情况好转,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安安静静睡去。
帕子一点一点把濡湿额角的汗擦干净,微生枞掖好水鹊的被角,眸子垂着。
月光入室,青铜连枝灯的烛火摇曳,夜晚使他的表情晦暗不明,难以看清。
他原以为世间的小孩都这么可怜,这么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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