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黑】比较
较喜欢熟悉的模式吧?嗯?主要是,你的这麽粗,但凡弄疼我一丁点,我可是会马上冷掉的;而且照你的t型,坐在上面摇也会把我压伤。所以t验票先没收。」
「研磨真gui毛。」黑尾没好气地碎嘴。
「不喜欢吗?」孤爪抓紧了黑尾的腰。
「嗯??怎麽可能不、不喜欢??呜、太快进来了??啦。」
「你认为人类忍了整天的x慾会发生什麽事?」
「哈、嗯我怎麽??知道!嗯??啊??」
研磨才不是人类。研磨是鬼。
没有良心,是会nve待兔子的恶魔??想也知道早上就是研磨在那窃窃私语才害他惨输的,总是窝在角落垂着乖萌的脸蛋实则狡猾腹黑无b。不过即使如此,也终归是他唯一的归巢所在。
孤爪研磨认真起来的表情,无论是胜负慾或占有慾使然,对外都张扬着冷沉的气场。在一旦开启非做不可的模式後,陶醉於兴致的瞬间,则会释放出无法招架的强势y度,黑尾对此甘心臣服。
太se了,黑尾铁朗se气的身姿,搭配享受过程中所溢出的粗重y喘。黑尾可是在同龄或後辈面前都堪是光芒四s的聪明领导者,却唯独在与孤爪较劲智慧时偶尔会小慢个半拍;更只有在床上,只有在孤爪面前才不刻意掩藏脆弱,而是自在倒映出真切的渴望,甚至极易泄漏出一摊惹人怜ai的神态。
光是靠着凝视就足以穿透彼此的真,每一寸肌肤的触击,皆泼洒出情不自禁的墨晕。
「看吧!研磨!我就说要先停下,听到好几次线断的声音,衣服真的坏了!」
「没多少钱,大不了赔他们。」
「这样不行喔??任x小少爷最後的报应通常是倾家荡产??」
「那小黑教我缝回去。」
「你帮我拿针线来,在电视柜下的ch0u屉,我来用就好了。」
钝针跟厚质布料的周旋摩擦,刺破的细微声响,有点像撞击声,t型差的那种,令孤爪感到悦耳。纵然巧致轻盈,却每一下都可以抵入最深,接近灌破,破的是对於涌浪防备??情cha0渐退後的思想已经如同飞漫到太空般,迷离又眷恋。研磨悠然地将头部躺在黑尾盘坐的大腿一侧,仰视着对方下巴的si亡角度,可憎的是,恋人却依然养眼。他撇嘴,脚趾头无所事事而蠕动着,并且重复念咒:「小黑好久小黑好慢小黑好久小黑好慢??」
「你为什麽做完ait力还这麽好啊?甚至突变成超亢奋超聒噪的异形?」
——异你妹。是心情好得不得了。看不出来吗?
研磨缓缓塑造着令黑尾发寒的笑容??
「跟小黑做太有趣了。大概可以每天做,做一辈子。」却没想到是反差吐出溺ai灭顶的诺言。
「??嘛,还没开公司就画大饼说业绩年年破亿?年终每位员工都发十个月?你也学会唬烂嘴了?」
小黑一脱掉兔nv郎装,怎麽连累浪漫细胞也都一起失踪了呢,无趣??
想必是欠缺调教。
然而,教好下属也只能是上位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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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社会人背景,私设多。
「哟,你的恋人啊?黑尾。」
「嗯?你说的是?」
「那位nvx应该是长辈吧。我不认为会是你的品味,倒是另一个长发男??」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任谁都会感到无语又失礼吧。黑尾啧一声後接着乾笑,绕过客厅,看也不看坐在沙发椅前的提问者,就迳自走向卧房,扭转门把,将幼驯染一家特意送来的一袋好意先随意放在门角内侧的。对於说什麽荒谬垃圾话的室友,暗暗在心里咒骂着sip孩,幸好不是在孤爪和孤爪太太面前胡说八道;不然就算他再怎麽擅长救场,一旦被绊到这脚,恐怕都难以居中斡旋,甚至成为隐疾。
「你该不会是同x恋吧?我会觉得有点??恐怖喔?」
黑尾倒x1口气,转头附带礼貌的笑容,还看得出眼角弯弯,温和又有耐心地,「那位是我老家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家都很照顾我。别看小邻居穿着破k,长大後居然三两下就成为大名人了呢。若你或者有朋友是支持者的话,我可以帮要签名喔,算友情价。」正式为方才未进门的亲友们做了额外的补充介绍,还得意地亮出幼驯染高订阅数的youtube个人页。
室友在一阵静默的若有所思後,放松肩线,也被逗出从容的笑意说:「啊——这样啊!真无聊,以为终於吃到你的瓜了呢!可惜我对游戏直播主不熟,速食文化和当云玩家更没兴趣。」再拿起桌上的啤酒大口豪饮,「喜欢八卦并不代表喜欢玩个游戏被爆雷,哈。」
作为对方早些意图造谣的惩戒之法,就是夺取其杯盘狼藉桌上仅剩的未开封罐装。黑尾一面狠力按下,一面接着说:「我本来也是这种想法。但是啊,有时看人家的不同玩法跟临场反应还是可以找到新乐趣。」
「欸喂,那是最後一罐欸!话说我不是有讯息请你回来帮带一手?」
「喝完再买。我回你了不是?」黑尾指的是吐舌贴图的那则,「拜托一下,我们的冰箱小,依现在爆满的程度都快关不起来了。我假日再来整理那区,东西记得不要再放到过期了啊。」
大学住宿舍已习惯,出社会便嫌通勤太费时。入职一阵子後,考量到工作常有应酬加班;於是黑尾锁定在社群网站上,主要找寻离公司十五分钟内可以以自行车抵达的距离,生活品质的考量优先,最後范围较弹x的才是预算,让好运势刷新到了此地恰巧有共居空间,也才在入住後认识现在的室友。格局是一人一间的雅房,客厅卫浴厨房等皆共用,要开伙也有设备,可靠单口炉或另接的小电锅,基本上就与在老家里的机能结构差不多。唯有一丝丝的小缺点,yan台b较靠近室友那间房,其一开窗,就可以为所yu为??
「好臭喔小黑??你ch0u菸?」
眉心纠结的孤爪猛地贴近黑尾身上嗅,使得原先恍神的黑尾瞳孔震荡,倒退的几步有些踉跄。
「不是我。是室友。」黑尾搔着头无奈说。
你至少人走去yan台吧。
一进门傻眼,整间屋子都被ga0得弥漫菸味。
我原本在yan台的,不过ch0u完一支後才想到旁边还晾着你的衣服??
那你怎不帮我收一下?
好麻烦喔,没想到嘛!抱歉??心情超不好的,就让让我吧??」
烟灰缸记得洗。
想到上个周末天气转y时,他还有顺手帮忙过将室友的晾衣收进室内。
黑尾虽然不太计较,但偶尔仍会怀疑起究竟是自己太j婆,还是对方太不懂得互相。耐心的千叮万嘱,惯x的照顾t谅,尤其是对年下者,自小习得的隐藏技能在回神之际才发现近乎已经验值满等。
「难得小黑也会有束手无策的对象。是因为跟自己太像?」孤爪冷笑嘲讽。
「哪里像了?」
他可没这麽不l不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外加,情勒技巧高深就算了,还貌似擅长将感情玩弄在gu掌间,总一脸坏笑的招摇撞骗样。
室友曾数次提过夜店狂欢的邀约,黑尾屡屡以工作为由拒绝。
「黑尾哥,你看起来就一副很会玩,没想到只是个无聊的工作狂啊?」
「真的欸,中看不中用。我全身上下就剩主管交代使命必达这点魅力了吧!」
调侃完自己後,黑尾不忘提醒准备出门的室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