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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边草受边被受被扇P股揪阴蒂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到底有多激烈,身上一时也用不上劲,只能慢慢等着程静思女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盈满他掌心后沾湿手腕,流到床上。

有的事情是需要见面之后慢慢改变的,林徽觉得他暂时还没能改掉在床上侮辱程静思的习惯:“这么容易喷,逼里的水够给我润滑了,还有精力操我吗,哥?”

他也没有让误会更进一步的意思:“哥我这次是为你回来的,再相信我一次的,你是特殊的”

林徽立刻意识到“特殊”是个很不明智的说法,以前他说服程静思给他玩逼时也爱这么说,于是他干脆闭嘴,放松身体,呈现出示意程静思插进来的状态。

和他相反,程静思浑身紧绷,身上微微鼓起的肌肉中流动着力量。他把林徽双腿曲起分开,并没用自己流出来的逼水润滑。

应该是出于羞耻的原因,林徽想,接着他身体骤然绷紧——程静思俯下身把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轻柔地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手指揉夹着另一侧的奶头,非常有耐心地让它慢慢充血胀大挺立。

林徽难耐地呻吟起来,开始感到后穴慢慢湿起来。胸前奶头被手指捻揉的感觉消失,后穴被程静思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侵入了,他实在是个体贴的爱人,修长的手指进入时虽然很慢,但很不安分地在肉壁上摸索点压,随着林徽身体悄悄绷紧,突然在腺体上按下去,肉壁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在林徽大口喘气企图平息快感时,程静思抽出手指,把两人的阴茎并在一起单手圈住,从林徽的根部开始,一直撸动到他顶端的小孔,用掌心堵住打着圈磨蹭,这一下累积刚才快要登顶的后穴高潮,林徽只觉得小腹的热流横冲直撞,终于身体挣脱药效猛地一挺,小孔脱离掌控,鸡巴触电一样乱甩,他在一片直冲大脑的恐怖快感中射出来了。

程静思显然有点猝不及防,林徽猛地往上顶时,鸡巴几次都狠狠擦过又砸上他还肿大剥离在外的骚阴蒂,刺激得他腰带着屁股往前一摆,逼穴几乎把林徽的鸡巴前端吞进去,微凉的精液毫不意外地射在阴蒂和逼穴表面。

发现没被铐住的那只手有了些力气,林徽挣扎几下活动手腕,刚感受过后穴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对身上温和缓慢的插入有点不耐烦,干脆“啪”地一声扇在程静思屁股上,然后抓住满手因为还没用力肉波荡开的屁股肉,往自己身上狠按过来。

程静思一抖,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林徽满足地呻吟一声,转而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程静思鸡巴下没用多久就找到他想要的,粗鲁急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外面的两片大阴唇。

手指在沾满逼水滑溜溜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几下,林徽用食指和中指捻住程静思像鸡巴一样因为兴奋而胀大的阴蒂,往逼穴外一扯——他能感到程静思埋在他后穴的鸡巴立刻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了一下,甚至能感受到手里这颗骚豆子在他手指间因为碾揉和拉扯发骚跳动。程静思闷哼一声,身体因为那一扯伏在他身上,顺势低下头强势又温柔地吻上他。

绵密的吻让林徽头晕目眩,他的后穴已经在夹着鸡巴欲求不满地收缩。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程静思突出的阴蒂根部,拇指指腹对着露出来的阴蒂头来来回回快速擦过。程静思开始抽插,但他往后摆动腰身时,被拉长的阴蒂又痛爽得他喘息出声。

察觉到程静思在身体抽搐的同时还想俯身亲吻他,林徽故意绞住后穴收缩。在疲惫时还要保持体贴是很累的,程静思身体终于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狠狠凿下去,林徽被冲撞得呻吟起来,腺体一次次被狠很顶上磨过,他揪不住阴蒂,转而去抓程静思的乳肉,在每次爱人身体撞过来同样用力揉上去,留下显眼的鲜红的指印。

快感再次冲顶的时候,林徽后穴像翕合的鱼嘴一收一缩,电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程静思微微起身,往外抽出一些缓慢插入,一边用手抚慰林徽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

阴茎弹跳着再次射出来,林徽手背搭在眼睛上,慢慢平息高潮后的感觉,“现在能放开我吗哥,我给你舔一下,我是来找你的。”

他拿开手,看到程静思垂着眼睛,看着他的被铐在床头的那只手腕,在刚才的挣扎里,手腕蹭歪了手铐上的软垫,现在有点发红破皮的趋势。

“我去给你买药”,程静思用纸巾草草擦了擦他还在流水的逼穴。学校附近有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他不止一次给自己买过,但有段时间没去过了。

程静思裹上长风衣下楼,推开门就看到外面静静停了辆车,他站在台阶上,吸够了晚上冰冷潮湿的厚重空气,才走下台阶。

车笛鸣了一声,他拉开车门,刚坐上副驾驶,李月观就侧身死死压上来,一只手就势拨开他的风衣,从腰身往下摸进去,指尖毫不意外地在逼穴触到一片潮湿,指尖插进逼肉,摸到很浅的穴壁,直到感受到程静思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起来,才收回手用纸擦干。

程静思开始在老地方翻消炎药、止痛药、碘酒和创可贴,他很久没买过这些,因为李月观会准备很多,并且一般顺手就帮他把药给上了。

林徽没出国前,他们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的频率很高,林徽带着程静思的次数也挺多,相比他那时对林徽展示出的配合忍耐,几乎没什么下线的包容,李月观最早发现程静思阴鸷而精悍的一面。

被删除联系方式的当天,程静思去一家包厢找到他,说如果能告诉他林徽在国外的情况,他可以当李月观的性奴。

“贱得老子头疼”,李月观难得有些暴躁,他本来对这双性的骚货没什么兴趣,他能感受到程静思阴郁炽热的占有欲,这表子在床上应该会习惯笼罩占有别人,他没兴趣把1掰成0,也没兴趣让一个逼穴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操他。

但程静思能做的不少,他把药箱整个扔过去,“最后一次,明天你没课,去我那儿,以后我就放过你,这个交易结束。”

程静思沉默几秒,等待或者说预料到李月观会改变主意。他太渴望在家里看到林徽的身影,想让厨房、浴室、枕头上都有林徽的气味,所以尽管强行留下林徽会冒很大风险,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种风险不仅是对程静思来说,李月观是林徽狐朋狗友里的一员,现在人一回来就去找程静思,态度不明,他再和程静思接触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他看不起程静思,但这不妨碍他对林徽的恐惧。

今晚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程静思简短道,“我上去一下,今晚就结束”,李月观犹疑不定,于是他补充道,“明天中午前结束,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两人推开包厢的门时,因为隔音才有的寂静被打破。包厢很大,设施很全,灯光晃得人头晕,混乱和掌控欲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程静思看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这是李月观的交际圈。

李月观在后面关上包厢的门,程静思找个沙发坐下,袁秋拖着台球杆过来,诧异看向他:“这不是那谁的?之前被林徽带过来一起玩儿过。”

“今晚到明天中午随便玩,让他能站起来就行”,李月观脸色不好看,这些都和他关系紧密,几乎共享着一片天,什么该提起每个人都很清楚。

“好啊”,袁秋挥挥手,示意台球桌上被按着亲的男孩过来,“先给人家爽一下”男孩年纪不大很清秀,脸上有些伤痕,上身赤裸单薄。

他没说话,低下头跪到程静思双腿间,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拉开拉链低头去含阴茎,刚垂下头,肩膀就被点了一下。男孩回头,袁秋把台球杆细端直接伸进拉链,一路向下向里,最后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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