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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狂后,他好整以暇地把手又拿了出来。

“两次。”

她是个颇具忍耐力的好nv孩。越是有忍耐力的人,爆发的时候就越会带给他惊喜。

“很好,很好。”他乐意赏给她一句赞美,“goodgirl……”

她还在坚持。

她si命用意志反抗他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他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狮子,他乐于看到猎物苦苦挣扎的求生yu——她看起来是那么鲜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最终命运是被他吞食……

哦,这太bang了。

这个b喻刺激得他后背发麻,他激动得“呃”了一声,马眼渗出一点黏糊糊的yet。

“说出来,你在想什么?”

到了该分食的时候了。

他满意地想。

她抿嘴,身t因为上上下下过山车似的t验而不安地抖动。

她很聪明,把“不能出声”的原则记得这么清楚。

“就这一次,出声吧,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

b起看她释放的姿态,出不出声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

她张了张嘴,吐出不甚清晰的音节。

“对,很好,说出来……”

他鼓励地诱哄,像一个地狱的引路人,把她带向黑暗的深渊。

“fuck!”他听到她大喊。

他骤然ch0u出手。

看,他什么都没做,她靠自己ga0cha0了。

水ye激烈地喷出来,弄得他毛发sh漉漉的,人鱼线也是黏的。

他向她展示他两只空空如也的手,他在告诉她:你看,你自己就是这样放肆……

她没有看,她啜泣得不成样子,倔强地把脸偏到另一侧,身t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隐怒,全身大汗淋漓。

他忽然生出一点点怜惜之心。

他以为他已经一辈子不会产生这种毫无用处的心情了。

“好的,”好nv孩,做的好……

“我会满足你的。”他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把x器t0ng进去,“fuckyou……”

就照你说的做……

夜晚。

他坐起身来,透过玻璃看窗外的桔梗花。

夏天快过去了,它们快要枯萎了。

他头一次无b憎恨时间过得这样快。

小时候在码头,他每天都向大海祈祷,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吧。他不需要春夏秋冬,他不想t验四季变迁,让时间带着他逃离吧,逃离这一切……

但是他改变主意了。

或许是桔梗的香气熏晕了他,又或许是这一夜太静谧了,以至于让他产生了幻觉,让他以为一切都很好,都祥和极了——

让他想把时间停留在这一秒。

[you]

你知道elio在想什么。

他暴躁地在庭院里踱步,皮鞋碾过草坪——他是无心避开脆弱的小草的,他也不在意鞋底是否会沾上泥泞的灰尘。

“不,我不想出去。”对他意味不明的提问,你毫不迟疑地回答。

他压低声音:“再说一遍。”

哦,你喜欢看他这样,在焦虑和冲动中徘徊,用虚张声势的凶狠压抑心里的慌张无措。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想出去。”你装出恭顺的样子,“我在这个房子里已经很满足了,我对外面的世界毫无兴趣。”

“你这个——”

他想骂什么呢?你低头期待着。

你可不能对上他怒气冲冲的脸,你会笑出来的。

他是多么纠结啊。

“你想出去吗?”——这本身就不是个好问题。他既希望你虚假而谦卑地回答“不”——就像你刚才那样,虔诚地表达自己的忠心,可他又希望你诚恳地对待他,即使说出来的话是违逆的。

无论是怎样的答案他都不会满意的。他在意你的方式是折磨自己,这点你已经了然于x了。

“即使我把你再锁起来吗?”他冷笑着吓唬你,“你知道的,断了三餐的滋味,或者让你和我的艾莉莎共处一室,她一定非常喜欢你——”

是的,艾莉莎喜欢所有人类,她尖锐的长牙和巨大的颚足以让她成为同族里最出se的、吃人最多的鳄鱼。

你低垂着眼:“我知道你不喜欢让我出门。我怎么会做违抗你的事?”

“哦!该si!”他捏紧你的下巴让你仰起头,b迫你与他对视,“少惺惺作态了,你违抗我的事g得还少吗?”

很多。多到你几乎可以骑到他的头上去了。

“那是很久以前了。从前违抗是因为我不ai你。”你回答,“现在有所不同。”

一发子弹显然正中命门,这正是你擅长的。他手一松,x1一口气,像是有人在背后用刀子抵着他,又像是站在火山口上——你是喷薄的岩浆。

他永远无法招架你过于直白的示好,这个弱点让他落了下风。

他骤然后退一步,像是被火焰烧得浑身滚烫。

“戴上你的帽子,跟我走。”

“好的。”你回答。

你用眼睛看到了17号院以外的景象。

住宅临近巴勒莫海岸线,天空g净如洗,下午的空气里弥漫着一gu天然的大海腥气。

17号院外面绿茵掩绕,层层警戒,紧隔一条街道的对面,却是破落的小楼和漏水的棚顶。劳斯莱斯沿着上下起伏的道路开在泥泞的巷间,飞起的水花溅在乞丐身上,一尘不染的车门映出他枯槁麻木的脸。

埃利奥目不斜视,似乎已经把他当成了si人。

你差点忘记了,巴勒莫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工厂,以平民的血ye和jg神作为原材料,为上层的家族供给财富和权力,毒品、钞票在工厂里形成恶x循环,军火则传输到外面的世界。

1986年,在这个黑手党驻扎的罪恶城市,极端的贫富差距已经崭露头角,像是一节不受控制的车头,正带着巴勒莫所有的一切向彻底的腐化和堕落飞驰而去。

“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你想起,千禧年的黑手党回忆录里这样写道,“杀戮、抢夺、混战,黑手党主持了他们最后的狂欢,一切结束后,巴勒莫获得了法制的新生。”

“用不着把嘴张得那么大,马上到了!”

埃利奥的声音打断了你的念头。

他善良地带你去海岸线上吃豪华的西餐,而你竟然忽视了他,自顾自地想别的去了!

这点让他极为不满,于是他开始嘲讽你的穷酸。

“你必然一辈子也没在海边吃过饭吧。”他得意地向后靠了靠,意图用藐视一切的眼神展现自己的富有。

“是的,当然,我期盼无b。”你熟练地回答。

刚上车的时候,他还和你保持着相当礼貌的一段距离——也许是他想和你“从未吃过海边西餐”的穷酸气划清界限。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抓住你的手在手心里暖热,接着粗糙的指腹一路滑上你的手臂,他是那么的放肆,以至于把手伸向了你的后腰。

他根本不在乎是否会被司机窥见!

这个粗鲁的野兽!

你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背后,挡住他的攻势——他都快把你的拉链扯下来了!

他想必很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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