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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消失

 

我让保镳通知城华光酒吧後巷发生的事情,之後压根没过问後续发展,我相信他会处理得让我满意。

果不其然,才不到五天,某个我正在前院草地晒着太yan喝果汁的傍晚,城华光来电话了。

「儿子耶!是你老子,事情给你办好啦,快谢谢老子我吧,哈哈哈哈!」

城华光每次笑起来感觉都要震破我的耳膜,我把手机拿远一些才说:「哪件事情?我记得至少有两件吧。」

「哪件都办好了,放心吧,我说那个……」

眼见他有开始炫耀的端倪,我赶紧打断他,「我不想知道细节,只想知道结果。总之,大卫你跟老家伙们ga0定就好,什麽时候我可以搬进那别墅?」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钟,「你真要搬去美国住?」

说实话,当时我不清楚城华光的话里的意思,不去住我g嘛要那别墅?

很久以後,我才明白这种心情叫做父母对子nv的担心,就像我对白羽先的c心样。担心他没按时吃饭,担心他天冷衣服不够暖,担心这担心那,c着心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多想,反而害怕自己c不够多的心。

「那不是废话嘛,不然我g嘛……」

「我说城殿,」每当城华光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知道他正在认真跟我说话,於是我只好静静等着。

「你小子是不是嫌弃我给你买的别墅不够大?要不然怎麽惦记着大卫的别墅啊?你早说嘛,老子一定帮你再换间大的!」

痾……我有点无语,没办法,这就是城华光生活上的脑回路,完全不是正常人的逻辑。

「再怎麽ga0也不可能有游乐园,算了啦,现在这样就好。谢了,挂了。」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距离上次见过那个国中生已经快一周了,应该去看看经过上次事件後他过得如何。

正好我也闲着,於是上楼冲了个凉,换了身西服、西k和夹上吊带,再披上件立领夹克外套,帅翻全场的造型准备出场。

哦,对了,还有从城华光那学来的古龙水用法做最後装扮。顿时我觉得自己像是个香喷喷刚出炉的小鲜r0u蛋糕,对着镜子做了个飞吻的动作,下一秒钟我就被这举动给戳中笑点,哈哈哈地笑个没完。

等到一切打点好,直奔上次那间酒吧。

原本我打算让司机开那辆宝蓝se的幻影去见上次那位国中生,但是费提醒说这样有点招摇,担心维安方面会有问题,只好放弃改乘最普通的ndrover。

谁知费又在路上提醒,「殿下,我记得後来那小朋友是回到隔壁的店去了,所以我们应该是去隔壁碰运气。」

我点点头。老实说我忘记上次後面是如何结束的,我只记得他嘴角边的那个小漩涡。每次想起来,都让我有跟着沉沦的感觉,真玄。

车子停妥,我大步流星自顾自往前,把保镳甩在後面。

一进去这家店才发现是个ktv,我左顾右盼不晓得开怎麽开口找国中生,还好其中一名保镳替我打听了消息。

「走了?去哪了?」才短短五天没见,这国中生竟然消失了。

「不清楚,店经理只说他辞职了。不过听说这上次那群人来店闹过,那人不想店里为难,只好主动辞职。还有,那人年纪已经不是国中生,是个17岁的高中生了。」

17岁看上去像国中生的身形?我都怀疑他可能是营养不良了。

我想让保镳再去问店长该去哪里找服务生,但是保镳说已经问过了,说是这种涉及个资的事情店长说不便告知我们。

我还记得当时我又追问:「你花钱了吗?」不花钱怎麽打听得到消息?

保镳一脸尴尬,「殿下,这位店长b较保守,说担心有法律问题,怎麽也不肯透露。」

我听完紧接着又问:「恐吓他没有?」威胁、利诱,难道还要我教吗?一想到这,我忽然有些火气上来。

那保镳的脸se更难看了,「毕竟是法治国家,殿下……」

当时我其实没有什麽想法,只觉得—啊,好不巧,还想着探望他问问那天之後过得如何了?

既然他离职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再遇见那群人了吧。所以当下我也就没有追究了,於是我说:「算了,就这样吧。喝酒。」

一杯杰克丹尼尔入喉,索然无味。

不晓得是因为原本我出门的理由无端消失了,还是我喝同样的酒的场景变了,竟然前後才不到两周的时间,我已经想尝试另一款酒了。

果断跳下高脚椅,率先走出酒吧,後面跟着的保镳齐步跟上。我抬头在门口望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问身後的人:「有烟吗?」

几秒钟之後,听得出来费迟疑的声调说:「殿下,c守所在,我想要提醒您……」

我立刻皱起眉头不耐道:「我知道我才9岁,有完没完?」

身後传来稀稀簌簌的声响,应该是保镳们互相在找烟,之後递到我面前来我随手接过,又有人帮我点火,我ch0u了一口,呛了一鼻子。

「这什麽鬼东西!」难闻si了!我把香烟用力丢在地上,学着电影里面的大人用脚踩了两下烟头。

「走了!」我头也没回地发号施令,保镳随後将车开来。

回到我住的地方後,烦躁地又洗了个澡才打开电脑。我胡乱看着世界新闻,忽然点到齐湛当选总理的网路新闻,随手点开网页,一张他和我母亲相拥而笑的照片映入我眼底。

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浮现那个服务生嘴角的小酒窝,感觉我又被x1进去了。

妈的!都怪那杯破酒和破烟!

我只记得那日我应该是很晚才睡,因为梦里全是那服务生那日的身影,还有y魂不散的酒涡。甚至我梦见服务生变成了一个路边摆摊卖字画的落魄书生,而我穿着锦衣皂靴,顶着温和的春光在摊子前调戏他,摊子旁边的杨柳树随风摇曳着像极了书生的那一截窄腰。

梦里,书生看上去年纪就b我大狠多,而我看上去,才只有13岁。

梦里,书生被b急了,嘴一扁,那嘴角的小酒涡又跑出来了,我看了哈哈大笑。

我就是被这个梦境给惊醒的。

妈的!这什麽怪梦!

所幸隔天回笼觉之後,我压根把这个梦给忘乾净了。

在台湾已经暂时没有我挂心的事情,几日之後,我也正式搬到了大卫位於美西的那座游乐园别墅。

9年後。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一个大事件,我和城华光需要同时奔赴太平洋的那座小岛上。我的私人飞机还在天空飞,就接到城华光打到机上的来电。

「小子,你听说没有!他妈你妈怀孕了!」一拿起话筒,那大嗓门的声音响彻云霄,还好我第一时间早就拿得远远的。

一边滑着平板看着gu市,一边懒懒地问:「到底是谁的妈你可以说清楚一点?」

「你妈你妈你妈!这世上还有谁值得老子大动肝火?那个姓齐的小子,老子飞机一落地就得宰了他!这动物养之前就得结紮,否则就是到处祸害!」

我一听觉得不太对劲,「你是说,我妈也是动物?否则动物和人怎麽交配?」

「n1taa!老子什麽时候说过你妈是动物?美国牛排吃多了,吃傻了吧?」城华光还在电话那端大声吼叫,我懒得理,将话筒放得远远的随他去说,手一招唤来服务员帮我添了香槟。

「小子?城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喂喂?」

我故意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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