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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月娘佛玉莲/娇香软塌美人侍

 

,他无法言说的快感,欢愉在飘飘然。压在身上的肉体,硕大而康健,那种满足感正充实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汗珠顺着脸庞滑下,叶庆紧紧攥着孙雪娥的吻,快了,他就要到了尽头。偏偏是在这时,有人在连廊下敲门,冲刺的孙雪娥一顿,掐着大腿肉缓缓收紧,李娇儿顺势绑了小叶庆,乖乖叫他等着,一面又让外面的人进来。

庞春梅一甩袖子推开门,便见那帷幔薄纱下,莺莺声起,人影叠叠。他同李娇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向叶庆禀告道:

“如今到了月中,是官人常和兄弟们的会期,大爷使我来问,可要摆上两席酒,叫几个会唱的哥儿姐儿,自恁在咱家和兄弟们好生玩耍一日。”

叶庆从那番情欲中分出一抹神志,细想这又是什么,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热结十兄弟’,他朝外看庞春梅,这也是个伶俐人物,高头大马,气质绝伦,颤声说:“凭哈……大爷安排就,就是了……”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鼻子转过头,没好气道:“官人还看呢,人都走远了。”

叶庆自觉心虚,讨好地舔了舔李娇儿的指尖。

李娇儿一乐,手指探进去耍,笑道:“那位是庞春梅,不用心急,你会认识的。”

叶庆甫一激灵,他总觉得李娇儿话里怪怪的,大户人家的侧房,都是要这么推侍人上位的吗?

“专心。”身下的孙雪娥拍了拍叶庆的屁股,腰一挺,又是百十下攻伐。那一腔热流猛地冲刷壁肉,又酸又烫,叶庆拽着李娇儿的衣摆爽地大叫。

“啊啊啊……”

李娇儿见状松了帕子,叶庆乖顺地射出来。只是下身好像还不得劲,不知是不是才绑了的缘故,叶庆艰难起身看了看还立着欲求不满的物什,心下有些懊恼。

李娇儿挑了挑眉,弯下身子打开叶庆的腿。

“唔……你……”

叶庆又是一阵闷哼,他的阳物被李娇儿含在口中,后背贴着孙雪娥,随着前后夹击的情事微微拱起,又被李娇儿不着痕迹地压下去。

“真是干净呢。”李娇儿低语道。

阳物被吞吐,被手指爱抚,好像全身的热意滚烫,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直攀云峰。

叶庆隐隐听孙雪娥在耳旁说话,几分如意:“……要说这谢大,做事妥当,使着他……没个不依顺的……你们结了兄弟,明日也该要个靠傍……他要着和应二来……我们呐……”

“啊不……停哈……李……呜哈……”

叶庆几乎泣不成声,任李娇儿几个使劲吸吮,喷了个精光。

“乖,张嘴。”

李娇儿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勾的叶庆眼又直了,他红肿着一双泪眼,就这么看着李娇儿扳直自己,咬着薄唇,搅动口腔,晕晕热意尽数返还。

叶庆被做晕过去,由着孙雪娥更换衣物,拿着药玉顺进后穴,堵住肆流的精液。

孙雪娥和李娇儿一前一后,径走四角小亭,一路无言语。

“你就愿这么……让出去?”李娇儿突然道。

“你不也是吗。”孙雪娥淡淡道。

四周寂静,李娇儿突兀地笑出声:“可能,欠他太多了,求他快乐就好了。”

“不过。”李娇儿直对上孙雪娥,“是我的可不能少。”

暖香霏霏中,叶庆做了个梦。

他梦见前来给‘自己’收尸的白团子,那时的‘叶大少’有一股生的意志,就像它说的‘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的活下去’,后来呢,街上熙熙攘攘,美人帘下风流……

梦醒了,睁眼,忘却,叶庆只有淡淡的感伤。

他踢了被子捂着酸疼的腰,一面嘟囔着两个坏家伙,吃抹干净人又没影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想到白团子,正巧外面服侍的玳安进来说:“应二叔和谢大叔在外求见您呢。”

“我这儿正醒,他们就来了。”叶庆左右不想挪窝,就让玳安领着俩人进来了。

先来的是应伯爵,叶庆记得自己还光顾过他的‘海棠坞’,就是囊中羞涩,也不好意思和这位好兄弟开口讨要。他带着一顶簇新的玄罗帽儿,身穿一件天青色的绉纱褶子,径坐上首。下首坐的,是姓谢的谢希大,叶庆犹记得书里说他‘帮闲勤儿,会一手琵琶’。

他正盯着两人看得起劲儿,这两人就像是招呼过,也纷纷走到拔步床旁看顾他。叶庆怪两人身量高大,偏他要仰头看,就依他们掀了薄纱帐坐在床边。

叶庆想着先和应伯爵开场,“你这儿两日在那里来?”

应伯爵道:“我前头开了店,那李老爷房里侄女儿桂卿的妹子,叫桂姐儿,刚梳了头,李家的便要来买些器物和艾香,再三向我说‘二叔,千万寻个好人梳笼他’。”

叶庆听前面只觉好玩,便点头唤茶来,后面又听这话儿,见应伯爵虽挤眉弄眼,脸色却并不好看。

一旁的谢希大也接话道:“爷不信,委实生得十分颜色。”他吃了口茶,语气漠漠。

叶庆转头想来,是‘西门庆’收用了李桂姐,推敲前文,似乎双方便也有了那么一两分意思。

他叶大少可不背这锅,“你们这兄弟俩还不知道我,我一向不喜欢女人。”

两人看了一眼,便笑说:“官人莫恼,若有需要,只唤我们陪事了。”

叶庆红着脸顿了一下。他觉得暂时不需要,一看就很猛,他腰疼。

便又问谢希大,争取一碗水端平:“你这儿两日在那里来?”

谢希大道:“前日卜志道兄弟走了,应他嫂子话在家帮衬几日,发送他出去。总怕是身上不干净,没敢来见你。咱们会中十人,偏又少他一人。”

“还望此事烦官人破费。”应伯爵作揖道。

叶庆正当同西门庆一样一应应下,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被吴月娘把控的钱袋子,他大老婆可是个利害人物。一想又有庞春梅来说大爷的安排,也稍稍放心。

“都交任大爷在府上安排了。”

谢希大便道:“在家闷着总不得趣,倒不如先寻个寺院,写上个疏头,买办三牲,结个异性兄弟。结拜之事,各人出些,也见些情分。”

应伯爵接道:“结拜十个方好,如今少一人,却教谁补。”

谢希大沉吟片刻,“我想来官人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大爷也常递拜帖去,不如便有官人说客请他来。”

“正是了。”应伯爵拍掌叫好,“据说他认了个花公公做爹,也学他厉害本事,若请得他,不亏是一件大事来。”

任这两人一唱一和,叶庆后知后觉,那间壁住着的,应是李瓶儿。他一半淫心一半又不好输面子,使玳安先去了。

“看他怎的说,你来回我话。”

谢希大说:“这里两个寺院,一是永福寺,一为玉皇庙,官人意下哪一个?”

叶庆知情节该去‘玉皇庙’,却不知扰了会如何,他一时顽劣性子,便不应下,只说:“由我去看两番,再做决定。”

送走两人,叶庆往廊下遛弯,草木芬芳,鸟鸣虫唱,四时美景。他心满意足地摸着刚戴上的白玉扳指,应伯爵‘还望此事烦官人破费’一句突兀钻出。有什么问题呢,叶庆想,若是书中的‘应花子’可能真的没有银两,那这位能够卖出三百两艾香条的‘应伯爵’又怎么需‘西门庆’破费呢?况且,他与谢希大对话,又有多少抢了‘西门庆’的台词。对!是了!台词,他们对话,是为了……引出,引出下面的故事情节。

一股寒意渐升,顺着情节走下去,究竟还藏着什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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