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桌子lay 继续伪tr 新恰一枚受)
叶筠舟全身不停地轻颤,眼前发黑,被蹂躏的宫口被四散枣肉刮搔着,在酸麻的宫腔内引起无限的酥痒,他泪眼朦胧地哀求着,“嗯啊……夫、夫君,汤煲好了,呼……我把它乘出来给你,好、好不好?”
方悦泽眯着眼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温柔体贴。宫口绞杀般的吸吮实在让人着迷,怯懦的宫肉乖巧地附着在肉棒上,舒服得让骨头都松了。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心情大好,于是拿出床边备好的一青白釉汤壶,塞在淫红肉唇外翻的酸麻穴口。
澄明晶莹的淫液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混着枣香翻腾汹涌地从软烂的淫穴中淌出来,掉落在汤壶中,发出噼里啪啦的淫靡之声。
之后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冲淡了性事的腥味,折断的节节党参掺着碎片般的枣肉被肿红的淫肉一点一点地排挤出来,激发出高雅浓烈的药枣香甜气息。
“夫人这汤炮制得极好,满屋的药香让人神清气爽,夫人辛苦,爷叫人给你清洗一番。”
方悦泽端起青白釉汤壶,走向一旁的偏卧,那里早已备好了热水,几名小厮上前伺候,他随手把汤壶交给他们,让他们倒掉。
绚烂的阳光洒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与商贩们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编织出一派热闹繁华。
一辆挂着方字的红色镂空楠木马车上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着,霸占着道路正中,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无人敢言之一二。
一枚透亮墨玉的棋子夹在纤长柔细的手指之间,落在棋盘之上。叶筠舟身着一件浅蓝色宽袍锦衣,一脸餍足,满面春风地倚靠在方悦泽怀中。
“好棋。”
方悦泽见到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黑子一下盘活起来,不由地赞叹道,“夫人好聪慧,该好好奖励一番。”
“夫君,唔……等下就到叶府了。”
借由着宽大锦衣的遮挡,让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袍下穿过,伸进裤子里去。被一个大掌覆盖的会阴被掌心的温度烫得不停地吐着气,自制出一些温水滋润被烫红的唇肉,缓解被热出来的燥意。
叶筠舟红着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试图通过讲道理让玩性大发的男人停下越来越危险的动作,能够安安静静地结束这一次回门,可是,却劝不动一向奉行着及时行乐为人生宗旨的方悦泽。
“夫人,下棋前可说好的,我吃了你几颗子,你就得帮我好好收着的,可不许耍赖。”方悦泽如君子般正气凛然地斥责他逃兵般无理行径。
正直无私的方悦泽要惩罚反复无常的叶筠舟,手中狠狠地拉了一下花蒂,眼中却一派正气,如君子般高风亮节。
叶筠舟猛然向后仰着,发出清长的一声呻吟。他轻轻地咬着下唇,嘀咕着。
明明觉得路途无聊,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怀里,大手摸着淫穴跟人下棋,还许一堆乱七八糟的规则,被吃掉了22颗黑子,这怎么放的下!
可是仅仅三天的相处让他明白,不能忤逆男人任何随心所欲的想法,只能含羞带怯地支吾着,“夫、唔、君,你可以帮拿我一些吗?太多了我怕收不好。”
指节凸出的手指在红嫩湿软的唇肉里细细地揉按着,昨日被肉刃驯服的蜜肉还是依旧富有弹性,极为诱人,每一次揉按都会带动大腿向内夹紧,蜜肉就会变得更加绞紧吸附手指,欢欣鼓舞地去摩擦指节,寻求刺激。
这下面的嘴倒真是个实诚人!
“夫人不可妄自菲薄,莫要小瞧了自己那张贪婪的小嘴,你尝尝,”方悦泽将手指抽出,带出一团黏腻拉丝的白色液体,黏糊糊地放到那张樱唇玉齿之中,“是不是这贡品红枣格外香甜美味。”
“嗯……”
一股咸腥蜜枣的诡异香味直冲鼻尖,檀口被强硬地撬开,叶筠舟控制着牙齿不敢咬下去,津液不停地泌出,粉嫩红舌乖乖地舔舐着手指上湿乎乎的粘液,竟然是甜甜蜜蜜的红枣味,半点腥味都没有,像是蜜枣被蜂蜜浸泡长大的榨成的甜汁味,他不由地重重地吮吸一下。
自己的东西都吃得那么带劲,还一脸享受,一双忽闪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真是个淫娃娃!
被挑起兴趣的方悦泽用下巴蹭了蹭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在湿滑温柔的口腔中搅动着,大量透明的津液从闭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淫娃娃的脸颊上红彤彤,乖巧地用嫩舌服侍着搞怪的手指,炙热的鼻息打在手背上,如被丝绸滑过手背一般,毛毛的。
“爷的小淫娃,是爷帮你塞好,还是你自己塞好呢?”
柔夷在宽厚的胸膛前打着圈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地仰视着他,湿亮尹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唇角还有一条明显的水痕。
“夫君,夫君疼我。”
明明很是宽敞的大衣却被顶出一大块鼓包,凌乱的裤子上出现一块块濡湿的水痕,空气中枣香味越来越浓,跟掉进枣树堆一样。
”夫人在衣服里藏着骚棒子,是想找个夫君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把玩吗?该打!”
凶狠的力度将柔滑的衣料与勃发的阴茎猛力的摩擦,让叶筠舟整个身躯向后仰着,腰腹一阵猛烈的起伏,淫穴与后穴一同喷出一滩透亮枣香的淫水来,将半条裤兜全部打湿,紧身的裤子湿漉漉地贴附在红润敏感的唇肉上,让叶筠舟夹紧双腿,缓慢地摩擦着。
“嗯啊……夫君,夫、君……啊。”
接踵而来的巴掌力度轻重不一地扇打在硬挺的阴茎上,隔着衣服隔三差五地直接蹭过不断泌出透明水珠的顶端,上好的绸缎卡进开合的泉眼之间,随着巴掌的力度左右磨蹭着,被人凌虐的快意让叶筠舟脑子懵懵的,在一次次轻快的扇打中,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黏腻的白浊,被裤兜全部缴获,整个下半身被湿乎乎的衣料包裹着,被淫水浸泡着,极其淫秽。
方悦泽感觉的手下之物的勃发,不由地咂咂舌,双儿天性淫荡果然是至理名言,随便碰几下就能从发情到高潮。
他假怒道,“真是淫荡,爷才碰几下就射了,是不是随便那个奴仆或者乞丐拧了一下你的骚奶头,你就立马脱下衣服让他们狠狠地操翻那放荡淫靡的骚穴,啊——”
他隔着衣服,精准地揪住挺立起来的骚奶尖,使劲地左右碾按着,感受身下之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跟耳边一阵赛过一阵的高亢呻吟。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弄,身上却发烫得厉害,接连被肉刃破开撑大的淫穴食髓知味般蠕动着,渴望着被硬烫的肉棒贯穿着,里里外外黏糊成一片。
叶筠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得一颤,不规则地喘着粗气,“只要夫君的大肉棒,哈……想要,骚穴痒得把裤子都吃进去了,夫、君,要。”
看着敞开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着,隔着外衣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水痕。他伸手盖到整个会阴部,用手指将湿漉漉的裤子顶进开阖着的淫穴里,旋转着一拧,指节隔着裤子刮搔着媚肉。
“夫人,马上就到叶府了,怎可对省亲之事如初不敬,为夫痛心疾首呀。”
一派仙风道骨的方悦泽,手指却对那柔软诱人的媚肉戳弄不止。叶筠舟只想啐他一口,却又被那隔衣瘙痒的空虚感弄得不上不下,整个身体颤栗着,下腹一收一缩地,让淫穴不停地喷涌着大批量的澄清淫液。
“嗯啊……那请夫君先停下,容我换件衣裳、啊……”骚肉被猛地一戳,酥软的酸麻感让腰肢瘫软着贴附在结实温热的胸怀,激烈的快感让他脑子晕沉沉的。
“夫人还要收好爷吃下的棋子呢,还没有人可以赖爷的账!”
湿淋淋的手指抓起触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