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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壳 电击尿道 C尿 开b

 

烜插入他的尿道。

季沉烜边插边说:“哥的尿道真的紧啊,为什么用尿道针肏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弹了一下他的鸡巴,沐吟立刻疼得浑身打颤。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沐吟害怕得厉害,只好说:“是……是骚逼,我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沐吟:“没……不会的,没那个能力了……不会再花钱了呜呜呜……不要名牌了……不要阿玛尼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崩溃地点头,只见那根尿道管已经被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好像要顺着食道下去了,他痛苦地干呕,季沉烜却还是在向下捅,像是要捅到胃里一样,不放过他。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季沉烜:“到胃里了吗?这才插进去不到10,哥不要骗人啊,我看着呢。”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弟弟……弟弟……你疼疼哥哥,我太疼了……嗓子……快破了,我流血了都……鸡巴也疼,屁股里裂了……现在嗓子也不放过吗?”

季沉烜一顿。

沐吟终于叫了他一声弟弟。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沐吟似乎离他近在咫尺,只要更进一步……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了!不行!!!不行!季沉烜!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这么对我啊……嗝……呜呜呜……”

不能心软。

季沉烜啪嗒一声拉了电闸,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漆黑的地狱牢房。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他发现自己硬了。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哥……等明天,明天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亲人了。”

【调教日记】

2023年3月1日微风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今天我给哥改名了,跟我一个姓,叫季沉吟。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但派出所好像不给我改这个名字,说名字里不能有这种奇怪的字眼。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几天他乖下来了,开始好好吃我做的饭菜,好好喝水,好好锻炼身体来恢复脚踝。我给他穿每季最新的大牌男装,哥很开心,他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笑容。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哥说期待红叶山庄的秋天。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真可怜。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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