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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一、後患无穷(微)

 

大,是以吴邪并没有感受到往常那种像是要把肠子都顶破的闷痛感,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那粗大的bang身小幅度地刮搔着他的黏膜,带来一种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好生怪异

吴邪喘着气,歪着头,思考着这其中的差异。

敢情这家伙把他当xa实验教具不成?!

闷油瓶被吴邪的温吞磨出一身火气,不只是怒火,也有滔天的慾火但他的确忍耐力过人,即便在忍到牙根都要咬断的情况之下,仍是耐心地出言指导—只有嗓音的沙哑泄漏了他的焦躁:

「脚。你的脚得踩在床上动。」他一针见血,直指重点。

吴邪懵懵懂懂,彷佛理解了什麽,顺着闷油瓶的指示—如此一来他变成了半蹲的姿势。

这姿势实在不怎麽雅观吴邪心中叨念着,双脚使力,抬高了身子,然後再坐回去—

「呜!」

直接劈上脑门的快感让吴邪惊喘一声,闷油瓶亦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怎麽回事?怎麽

吴邪同样的动作再试了一次—双腿使力的结果,让他的腰身抬得更高,往下坐时,那x器顶入他的长度和幅度也跟着加倍自然,刺激和快感也是加倍。

「啊…怎麽会嗯哦」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吴邪开始用这姿势,规律地上下摇晃起来他挺立在下腹的yjg昂扬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兴奋的汁ye。

他嫌t恤下摆碍事,索x撩起来咬在口中,顺便也可克制自己别jia0叫得太夸张。

眼前的美景让闷油瓶双目赤红—

那咬着衣角的人儿双颊酡红,脸上是一种既想清醒又显得迷蒙的矛盾表情;薄薄的t恤因为汗sh而紧紧贴附在他身躯上,x膛上的小小凸起因此明显可见撩起的上衣下方,纤细的腰身一览无遗,就更别提那jiaohe之处的yi画面:r0e的yjg、粉se的秘r0u、蜜se的腿根

闷油瓶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他的双拳紧握,身上的肌理贲起,左肩的纹身亦已完全显现,张牙舞爪着。在这种非常时刻,他竟还能善尽指导之责,也只有非人哉能形容。

「试试左右绕圈。」他伸出长指,僵y地b画了一下。

吴邪就像个乖巧的学生照做了,然後随即被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给吞没—

「啊啊…哈啊…这…太」他连衣角也咬不住了,仰着头sheny1n着,双腿更是剧烈颤抖。

左右绕圈让那粗大的yjg得以在他的t内翻搅着,狭窄的甬道被以不同的角度拉扯、撑开,再复原所有横向纵向的敏感点都被满足,灭顶的快感让吴邪快要承受不住。

他的後x痉挛着,前方的yjg亦肿胀到了最高点,几乎带来一种甜蜜的疼痛他像是鬼使神差般,用各种角度让身下的x器进出着自己,盲目地追求着那最後的终点—

但是他并没有考量到自己的t力其实负荷不来。

就在即将抵达终点的前一刻,吴邪瘫软在闷油瓶身上,喘得像是要断气,呜咽着说:

「不行小哥我不行了」

他想ga0cha0超级无敌想但是他颤抖酸软的双腿已经完全撑不起他的t重,完完全全的疲软乏力。

只有傻眼两字能形容闷油瓶此时的心情。

他一言不发地掀倒了身上的小弱j,分开他的双腿,开始猛力ch0u送。

他堵住吴邪的唇,发泄似地啃咬那细致的唇瓣。

「你整我的是吧。」闷油瓶恨恨地说。

就差那麽一点点就差那麽一点点他即将要sjg,这人却选在这种关键时刻停下来,是要让他jg血逆流吗?

如果这是吴邪使的小手段,那他不得不称赞他使得十分成功—因为他此刻脑中已经半丝理智和自制力都不剩,只想着要csi身下这人。

吴邪吃痛地摇着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直流。

「我没有啊啊…小哥你轻点」

完全是前功尽弃啊啊啊!果然闷油瓶动真格起来就是完全把他往si里c,他方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唉!看来平时缺乏锻链,关键时刻就会像这样—自食恶果。

吴邪攀着身上男人的肩,双腿g着他腰身,承受着那一下狂猛似一下的冲撞。口中哼y,心中懊悔。

终於在闷油瓶毫不间断地进出下,两人顺利地攀上顶点。吴邪s出的jgye喷洒在下腹,而闷油瓶的则是全数s入吴邪t内。

「你为什麽提早回来了?事情提早结束了吗?」

吴邪在瀑布底层的潭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钓竿,问着水中如蛟龙般游动的闷油瓶。

今天天气很热,吴邪在家热得全身出汗,索x拎着钓竿到池边,游泳兼钓鱼。而闷油瓶向来是不需要钓竿的—他在水中b那些鱼还滑溜,徒手就能抓到它们。

闷油瓶从水中哗啦一声站起,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双手各抓着一只活跳跳的肥鱼。他朝吴邪的方向一抛,扑通、扑通两声,两条鱼jg准地落进吴邪身边的水桶里。而吴邪的钓竿却仍是空无一物。

空心三分球!吴邪在心中吹了个口哨。

闷油瓶涉水从潭中央走向他,而吴邪发现自己竟离不开视线—

yan光从树丛的缝隙中洒落,闷油瓶身上的水珠折s出七彩,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不真实的光芒中;他0着上半身,肌r0u线条优美俐落,sh透的长k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线条同样完美得无话可说。

他从水中走来,满是浑然天成的风采,眩惑了观者的眼。

吴邪不断吞咽着口中突然大量分泌的唾ye,原本在池边觅得的一丝清凉不知怎地又消失了,四周的温度陡地上升,热得他冒汗。

「还没。还有胖子。」这麽远的距离,再加上瀑布的隆隆水声,闷油瓶仍是听见了吴邪的问话,简短回答後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你脸怎麽这麽红?」

这问句终於让双眼发直的吴邪回过神。

「嗯?啊?噢!」他一连发了三个无意义的单音才终於理解对方的问题。

「我有点热哈哈。」吴邪乾笑几声。

闷油瓶爬上岸,在他身边坐定,吴邪却忽然站起身,脱下上衣跳入潭中。

闷油瓶盯着他,吴邪则是尽量面不改se地回他一个灿笑。

「我们还是这样说话吧,好吗?」

唉,看来他修炼还是不够,没办法亲临男se而心如止水,还是浸冷水消火b较实际。

闷油瓶不置可否,吴邪转转眼球,从善如流地继续原本的话题:

「那麽你回来,胖子一个人忙活得过来吗?」

这种活儿,少了一两个人或许没差,但对方是闷油瓶大爷,一人能抵千军万马用,他一个人ch0u腿,其他人想必负担可大了。

闷油瓶耸耸肩,不晓得表达的是应该吧还是管他的。

吴邪挑了挑眉,奇道:「你是有其他要事吗?还是跟队员处不来?」

照理说,闷油瓶被夹了喇嘛通常必定是把事办妥了才ch0u身,临时折返的状况几乎没有,是以吴邪有此一问。而且,在吴邪的揣想中,取义地说完,整个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样啊啊啊!!自己在这版本的故事中当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举起手打断他,满脸严肃地道:「天真,你就别再g扰小哥了,他已经选择说出事实了,可怜的小哥」胖子还当真露出怜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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