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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研究(微)

 

对方呢。

吴邪在心中小小忏悔了一番,决定认认真真地服侍起闷油瓶大爷—的分身。

粉se的软舌在白se的浴巾上滑行,衬得白得更白,粉得更neng,就视觉上而言实在是一种享受闷油瓶眯起眼,感觉自己方才已经成功压制的火苗又有隐隐复燃的迹象。

这人实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又需要发挥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在每次欢ai中将他c昏过去。

吴邪t1an着t1an着,觉得那浴巾的布料实在碍事,舌头都酸了仍是有一种隔靴在替人搔痒的感觉,索x一不做二不休,红着脸当那登徒子,狼爪一伸直接掀了那浴巾—

映入眼帘的粗大x器让吴邪脸上的赭红se更深,自闷油瓶的角度望去简直就像要滴出血来。

吴邪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明明是自己身上也有的器官,但每回看着闷油瓶的便觉得怵目惊心,这就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吴邪深x1了一口气,小小平复了一下现出裂缝的男x自尊,张开嘴,hanzhu了那蕈状的头部手也没闲着,五指拢上了粗壮的bang身,上下套弄;另五指则细细抚0着底下的r0u球,和满布皱摺的囊袋。

那包裹住他的口腔和舌面sh热而柔软,合拢的手指温暖细滑偶尔那吞吐着他的人儿抬起眼观察他的反应—波光潋灩的栗se眼眸,和若隐若现的粉se小舌,很是诱人闷油瓶的吐息开始微微紊乱,左肩上隐隐浮现繁复的纹路。

只x1shun了会儿吴邪便发现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嘴里y是又膨胀了一圈,撑得他的嘴实在有些酸麻,於是他放弃了整根含入的想法,改用唇舌,半x1半t1an的吴邪感觉到闷油瓶难耐地揪住了自己的发,彷佛是一种无言鼓舞,让他吞吐得更为起劲。

「吴邪。」闷油瓶唤他,同时收拢了在他栗se发间的长指。「停下来。」

吴邪挑了挑眉,吊起眼看他。

「为什麽?」吴邪红灩灩的唇还停留在那热y的bang身上,一张一阖的闷油瓶的眼眸变得极为幽深。

「你不想s吗?」闷油瓶看起来明明满有感觉的啊,为何要他停下来?

闷油瓶轻轻扯了扯他的发丝。

「坐上来。」闷油瓶平然的语气如今添了丝急促。「我要s在你里面。」

吴邪红着脸,双腿岔开跪在闷油瓶两侧,抬高了腰身,单手扶着那挺立的bang身,缓缓往下坐

他之前对这姿势有诸多意见,通常能不用这姿势就不用,但此刻闷油瓶要求了,他却反常地没有讨价还价。

也许是因为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需要那种满胀感、那种火焚般的温度、那种黏膜之间相互摩擦的感觉才能真切地t会到—这男人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身边。

当那硕大的头部抵住他的入口处时,吴邪有那麽一瞬间的迟疑,但当他看向闷油瓶,发现对方向来波澜不兴的脸孔上此刻却满是压抑时,他突然了解到:其实一直以来,辛苦的也许不只有他自己

这个男人一直用他自己的方式,克制着不要弄伤他,克制着不要用上全部的力道也许,这对闷油瓶而言,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也不是件多必需的事,但他仍是尽力做了—

虽然有时候,还是没拿捏好分寸,把自己折腾得si去活来就是了。

吴邪有些莞尔,朦胧的栗se眼眸缓缓漾出点点柔光感觉上,身下的巨物也不再那麽令他望而生畏。

他深x1一口气,降低了腰身被t1ansh的x器缓缓进入他方才被手指搅弄,变得相当柔软的甬道几乎没遇上多大的阻碍,也没带来太大的痛苦。

吴邪微微颦着眉,银牙暗咬,适应着括约肌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感就这麽适应适应着,竟也顺利地吞吃了那粗大的bang身。

当他的t终於碰触到闷油瓶的大腿时,吴邪轻吁了一口气,有种任务完成的放松感,然而那埋在他t内,微微搏动巨物却适时地提醒他: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吴邪就这样跪坐在那儿,一时半刻没有下一步动作,但闷油瓶可没办法再忍耐—

即使完全静止不动,那x1附着他的肠壁黏膜依然不断震颤蠕动着,轻柔地按摩着他的yjg敏感的头部与bang身受到那甬道的挤压x1shun,阵阵电流不断传入脊髓。

动物的本能被唤醒驰骋、征服、ch0uchaa是他感受到的,来自本能的召唤。

纯黑的眼眸如今显得更为阒暗,彷佛可以x1收所有穿透的光线闷油瓶探手扣住吴邪的腰,正要动作—

「等、等一下」吴邪微喘着气,脸红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肤se,阻止了闷油瓶。「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迟迟没有下文。栗se眼眸转呀转的,神se在紧绷之外多出了一些不自然,彷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多难以启齿似的。

好半晌当真是好半晌,连闷油瓶都要佩服起自己的耐x的时候,吴邪才终於深x1了一口气,嗫嚅着开口:

「我自己动」

其实吴邪是想:ga0不好自己对这姿势会有这麽根深柢固的恐惧感,追根究柢,应当是每回闷油瓶用这姿势总是像要t0ng穿他一般,发狠似地往上顶。

所以,会不会要是他自己动的话,毕竟他对自己的身t总是会手下留情些,也许就不会那麽有y影了也说不定。

听了这提议闷油瓶眯起眼,那幽深的眸光看得吴邪头皮发麻,四肢发软。但毕竟他没出言反对,吴邪就当作他是同意了。

他也没啥好不同意的不是横竖都是自己被t0ng,又不是他!

吴邪缓缓抬起了腰,再坐下,再抬起腰,再坐下这动作的挪移幅度不大,是以吴邪并没有感受到往常那种像是要把肠子都顶破的闷痛感,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那粗大的bang身小幅度地刮搔着他的黏膜,带来一种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好生怪异

吴邪喘着气,歪着头,思考着这其中的差异。

敢情这家伙把他当xa实验教具不成?!

闷油瓶被吴邪的温吞磨出一身火气,不只是怒火,也有滔天的慾火但他的确忍耐力过人,即便在忍到牙根都要咬断的情况之下,仍是耐心地出言指导—只有嗓音的沙哑泄漏了他的焦躁:

「脚。你的脚得踩在床上动。」他一针见血,直指重点。

吴邪懵懵懂懂,彷佛理解了什麽,顺着闷油瓶的指示—如此一来他变成了半蹲的姿势。

这姿势实在不怎麽雅观吴邪心中叨念着,双脚使力,抬高了身子,然後再坐回去—

「呜!」

直接劈上脑门的快感让吴邪惊喘一声,闷油瓶亦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怎麽回事?怎麽

吴邪同样的动作再试了一次—双腿使力的结果,让他的腰身抬得更高,往下坐时,那x器顶入他的长度和幅度也跟着加倍自然,刺激和快感也是加倍。

「啊…怎麽会嗯哦」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吴邪开始用这姿势,规律地上下摇晃起来他挺立在下腹的yjg昂扬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兴奋的汁ye。

他嫌t恤下摆碍事,索x撩起来咬在口中,顺便也可克制自己别jia0叫得太夸张。

眼前的美景让闷油瓶双目赤红—

那咬着衣角的人儿双颊酡红,脸上是一种既想清醒又显得迷蒙的矛盾表情;薄薄的t恤因为汗sh而紧紧贴附在他身躯上,x膛上的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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