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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四、进B

 

头每一条贲起的纹路不说,还不断地用我颊侧的口腔黏膜去摩擦着他的guit0u很快地他的yjg便变得shill的,上头镀满了我的口水房内充满了x1shun时的啧啧水声,彷佛他的yjg有多美味似的,听得我自己都脸红。

闷油瓶的身躯是绷紧的,但是他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之前我替他k0uj的时候,他往往自己受不住,会伸手抓住我头发,替我调整角度,这次不知为何,压抑得紧。

我吐出他的yjg,褪去自己的k子,双腿岔开跪在他两侧,他的凶器就抵在我t缝上,那温度像是要把我烧得融化。

我看着他,他俊逸非凡的脸孔此刻显得有些扭曲,看得出慾望与理智在他身上拔河着。

「怎麽?」我歪歪头。「你不想作吗?」

我刻意地将t0ngbu往後顶,磨蹭着他的x器都y成这样了,说不想未免矫情。

「你到底怎麽了?」闷油瓶说。他的嗓音掺了一点哑,但听得出隐藏的坚持。

原来他自始至终,就没相信过我说的没事。

我是该高兴他如此了解我呢,还是该感伤这麽了解我的人,终究不属於我呢?

我g起唇角,笑了笑,是一种将所有的情绪全都隐藏的笑法。

「你先满足我」我开始使力往下坐我可以感觉到下身那紧闭的入口被他的头部撑开,然後是密合的黏膜被从中破开我仰起头哈着气,耳边阵阵轰鸣,却y是抓住即将四散的神智,说:「我再告诉你」

娘的!快不行了!这姿势的压迫感实在太大,我都还没坐到底就觉得自己好像快喘不过气了

我正愁着该怎麽自我催眠放松呢,就觉一阵天旋地转—

一双有力的手臂抓住我,一个鹞子翻身,换我躺平在床上,而且就这麽顺便的,将那没入了半根的x器给一t0ng到底。

「呜啊啊啊——!」前列腺被摩擦过的感觉,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让我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闷油瓶揪着我的发,t1an着我的唇他的汗往下滴到我的眼帘,像是我流出的泪。

即使我还穿着t恤,也能感受到自他肌肤传来的高温。

「你想要几次,要多深,我都能满足你」他的唇往下滑,咬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自己彷佛是那被掠食的猎物。

「所以,你要遵守承诺。」他说。

我们像是两只野兽般交缠着。

闷油瓶的腰身摆动剧烈,他那惊人的速度与尺寸,我只觉得後x就像快要痉挛般地不断收缩,努力尝试着想夹住那巨物,但却徒劳无功。

而我,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双手揽着他的肩,我的下巴就搁在他的蝴蝶骨上。我配合他的节奏,ngdang地扭着腰,毫不压抑地ngjiaosheny1n—这房间的隔音若是差一点,我想应该整层楼都能听得到。

「啊啊…还要还再深」我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肌r0u中。

他的肌理十分奇特,触手柔软,但却充满了韧x。我的力道虽然不如他,但以我手指陷进去的深度,正常人至少也该感觉到些许疼痛,但闷油瓶不然,他似乎除了手指之外,其他部位的感觉神经都异常的钝感。至少我的指甲在他身上戳来刮去的,他都一律像是在帮他挠痒般,只全力集中在我t内的冲刺。

他别过头,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舌头就像他的x器一样,在我口腔里头顶弄翻搅,我的哼y全闷进了他的口中待他终於松开我的唇的时候,他仅仅吐息有些不稳,我则是已经喘得快要断气。

肠壁黏膜、前列腺的摩擦,他的下腹与我的x器的摩擦,t温与汗水的交换我很快地就感觉到临界点的b近,sheny1n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ch0u泣泪腺因为快感而失去了抑制,我开始分不清脸上的sh意是汗还是泪。

「舒服吗?」闷油瓶的舌滑过我的下巴,t1an去我的泪水,再往下,掠过我快速搏动的颈动脉他的唇舌透着难以形容的温柔与亲昵,与他凶猛冲撞的下身形成奇异的对b。

我睁着空茫的眼,视网膜倒映着他肩上的麒麟纹身,也倒映着他渗着薄汗,微微泛红的侧脸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得到他我只有他

我的手指顺着我的视线挪动,抚过他的眼角、脸颊,一直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动了动唇:「舒服张起灵我你」

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掉,我知道这已经无法全用快感来解释还有更多,更深层的,想宣泄出来的情绪,乘着慾望的翅膀,一次全涌了上来。

「嘘哪里疼吗?」闷油瓶伸手替我抹着眼泪,他似乎以为他弄疼了我,因此下半身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我摇着头,将他搂得更紧,彷佛想就此融进他骨血中,永不分离。

「不要停继续」我g着他的双腿使了一点力,催促着他。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加感受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闷油瓶看着我,从他的眼眸我看得出他正在逐渐抓回理智,应当是我异常的反应让他起了警戒—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t1an上他的耳垂,略带哭音地低喘着:「求你了c我我想被你c到s」我拱起腰,贴着他的下腹磨蹭。

他原本略显清亮的眼眸又被飘来的y影笼罩我ngdang的表现应当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在我t内的凶器微微膨胀,进出我的速度也逐渐恢复。

「吴邪」他唤着我。呼出来的气息跟他侵犯我的x器一样火烫。「你是我的」

他带喘的低喃在我耳边缭绕,说着我认为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一句话。

我轻轻笑了,长指带着无b眷恋,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

我回应:「我是你的只属於你张起灵的」

这一辈子都是,即使没办法再待在你身边,也永远是。

闷油瓶不再说话,他再度吻住我,腰身大起大落了百来下我在他唇间,哭着不断叫他的名字。

终於,我感觉腰际似有电流窜过,我一个机灵,前方的分身瞬间激s出浓浊的jgye;同时,肠壁一阵热流冲击—闷油瓶也s了。

从来,我在欢ai结束时都感到昏昏yu睡,但今晚,我却异常的清醒。也许我了解到: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代表着我必须去面对一个全新的,没有闷油瓶人生的开始。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呼息平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颊,问道:「小哥,要一起冲个澡吗?」

没有回答。

我心里一突,轻手轻脚地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侧过身看向他—他双眼闭着,脸部线条和唇线都非常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但我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我替他盖上棉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自言自语地说:「我ai你,张起灵,你一定要好好地、快乐地活下去。」这样我的割舍才有了意义。

然後我翻身坐起,拖着酸痛的身t进浴室很快地冲洗一番,尽量让自己不去回想以往总会有双温柔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替我清洗、帮我按摩

我着好装之後,站离床边远远的,再看了床上的男人最後一眼我怕站得近了,看得久了,自己便走不开了。

终於,我调开视线,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蓝得非常不真实。

我坐在行李箱上,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行人发呆,脑袋断断续续地转着—

这种天气到游乐园玩最是适合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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