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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三、两不相欠

 

着难以形容的温柔与亲昵,与他凶猛冲撞的下身形成奇异的对b。

我睁着空茫的眼,视网膜倒映着他肩上的麒麟纹身,也倒映着他渗着薄汗,微微泛红的侧脸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得到他我只有他

我的手指顺着我的视线挪动,抚过他的眼角、脸颊,一直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动了动唇:「舒服张起灵我你」

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掉,我知道这已经无法全用快感来解释还有更多,更深层的,想宣泄出来的情绪,乘着慾望的翅膀,一次全涌了上来。

「嘘哪里疼吗?」闷油瓶伸手替我抹着眼泪,他似乎以为他弄疼了我,因此下半身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我摇着头,将他搂得更紧,彷佛想就此融进他骨血中,永不分离。

「不要停继续」我g着他的双腿使了一点力,催促着他。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加感受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闷油瓶看着我,从他的眼眸我看得出他正在逐渐抓回理智,应当是我异常的反应让他起了警戒—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t1an上他的耳垂,略带哭音地低喘着:「求你了c我我想被你c到s」我拱起腰,贴着他的下腹磨蹭。

他原本略显清亮的眼眸又被飘来的y影笼罩我ngdang的表现应当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在我t内的凶器微微膨胀,进出我的速度也逐渐恢复。

「吴邪」他唤着我。呼出来的气息跟他侵犯我的x器一样火烫。「你是我的」

他带喘的低喃在我耳边缭绕,说着我认为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一句话。

我轻轻笑了,长指带着无b眷恋,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

我回应:「我是你的只属於你张起灵的」

这一辈子都是,即使没办法再待在你身边,也永远是。

闷油瓶不再说话,他再度吻住我,腰身大起大落了百来下我在他唇间,哭着不断叫他的名字。

终於,我感觉腰际似有电流窜过,我一个机灵,前方的分身瞬间激s出浓浊的jgye;同时,肠壁一阵热流冲击—闷油瓶也s了。

从来,我在欢ai结束时都感到昏昏yu睡,但今晚,我却异常的清醒。也许我了解到: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代表着我必须去面对一个全新的,没有闷油瓶人生的开始。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呼息平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颊,问道:「小哥,要一起冲个澡吗?」

没有回答。

我心里一突,轻手轻脚地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侧过身看向他—他双眼闭着,脸部线条和唇线都非常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但我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我替他盖上棉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自言自语地说:「我ai你,张起灵,你一定要好好地、快乐地活下去。」这样我的割舍才有了意义。

然後我翻身坐起,拖着酸痛的身t进浴室很快地冲洗一番,尽量让自己不去回想以往总会有双温柔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替我清洗、帮我按摩

我着好装之後,站离床边远远的,再看了床上的男人最後一眼我怕站得近了,看得久了,自己便走不开了。

终於,我调开视线,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蓝得非常不真实。

我坐在行李箱上,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行人发呆,脑袋断断续续地转着—

这种天气到游乐园玩最是适合吧!一定能够非常尽兴唔不过,游乐园这行程本就是打算跟闷油瓶一道去的,现在少了他,我自个儿去也没劲还是我乾脆回雨村去呢?不不不,那房子里充满了闷油瓶的物品和我与他的回忆,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回去,一定受不住

这样看起来,我现在要找的应该是白天有营业的酒吧,先好好的喝他个烂醉b较实际吧。

我脑中下了这个结论,但身t却像脱力般完全无法移动,连掏出手机来搜寻都懒

我盯着街上的人cha0,感觉自己三魂七魄好像去了一大半…没了闷油瓶,连眨眼、呼x1这些动作,我都开始感到费力。

要糟我深x1又深吐,x口沉甸甸的,永远x1不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感觉上时光又倒退回十年前,我又回到那个失去闷油瓶,无措、悔恨、四分五裂的吴邪。

我这十年来的历练呢?我这十年来的成长呢?我这十年来修炼的冷静沉着呢?为何,现在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呆坐着,我得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否则我知道下场是什麽:我会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崩溃掉!

做什麽该做些什麽???我啃着指甲,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慌中。

一道y影笼罩住我的上空,我愣了一下,指甲还搁在唇上,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红se衬衫搭着深蓝se斜纹领带再往上,我对上了一双斜挑着的丹凤眼。

天可怜见,此情此景之下,我的唇角竟然还能够制式地上扬,甚至神se自若地抬起了手。

「嗨!」我语调轻快地和他打招呼。

小花垂着眼看我,并没有笑,反而神se有点古怪。

他问道:「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小哥呢?」

我还是笑着,耳中听见我自己用满是兴奋的声音说:「我来玩啊!打算去游乐园玩一整天,先坐云霄飞车坐个次,再来个海盗船什麽的,看看游行,看看烟火,然後」

「吴邪。」小花打断了我。

「嗯?」我笑望着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从头到尾嘴角没有一丝上扬。「你别再笑了。」

我唇角的弧度僵住,他蓦然伸手g住我颈子,将我的脸埋进他怀中。

我听见头顶上传来的一声叹息。

「我说过我最见不得你这表情。」小花的声音透着点无奈:「不想笑就别笑吧。」

我的脸埋在小花的x膛,颤抖地缓缓举起手臂,揪紧了他的衬衫,开始无声地痛哭。

我和小花坐在通往山顶的缆车里,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小花先带我回解家的产业梳洗过後,放下行李才出门。一来一往间,我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

我看着车窗外缓缓倒退的树木和远方的城市景观,忽然想到要问他: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他不通常在北京活动的吗?

小花坐在我对面,笔电开着,手指在键盘上舞动,一面分神回答:「我来开会,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的确他看起来很忙啊。

「那你要不要先忙活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本身已经是个半退隐的人,可小花不是—他底下有多少人看他吃饭,因为我个人的因素让他无法专心工作,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那双清亮的丹凤眼从笔电後睨了我一眼。

「你省省吧,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你一个人的,你铁定不晓得钻牛角尖钻进哪个海g0u里去。」他敲了两下键盘。「说吧,这次又怎麽了?」

我必须说每回我跟闷油瓶之间出问题的时候,小花总是会如此刚好的出现—

虽然小花非常厌恶这样的巧合,也撂话撂过不只一次说他再也不想管我们的事了,但是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谁也说不得准。

於是我把从在机场遇上张海客开始,所有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小花原本盯着电脑萤幕,只分了一半心思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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